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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僧人听到方笑武称呼自己“大师”,急忙说道:“公子过奖了,小僧法号本元,只是寺内的一名普通僧人,不敢妄称大师二字。五位施主既然是为了礼佛而来,就请跟随小僧走吧。”
“有劳大师带路。”方笑武才不管本元和尚是不是真的大师,反正他叫得越是好听,对自己越有好处。
一炷香之后,本元和尚将方笑武等人带到了天音寺的一座佛殿上。
方笑武等人似模似样的烧了香,拜了佛,少不了捐了些香火钱,然后被本元和尚引进了一间禅房内,香茶招待。
闲聊了一会,方笑武看出本元和尚甚是热忱,并无什么心机,于是问道:“本元大师,方某第一次来洛伽山,对路途不熟,想跟你打听一个地方,不知方便吗?”
本元和尚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方施主但说无妨。”
“此地名叫天门楼。”方笑武道。
“天门楼?”本元和尚呆了一呆,说道:“小僧五岁进寺,至今已三十年,却从未听说过天门楼这个地方。”
方笑武对本元和尚本来还抱有一线希望,因为本元和尚是天音寺的人,如果天门楼就在洛伽山的话,本元和尚应该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是,本元和尚现在却说不知道天门楼为位于何处,甚至连天门楼都是第一次听说,那这件事有点奇怪了。
如果天门楼就在洛伽山之中的话,本元和尚在洛伽山生活了那么多年,按道理来说,他不可能不知道啊,要是连本元和尚都不知道天门楼在什么地方,那方笑武还能指望谁能?
说实话,方笑武对乔北冥的话不太相信,但他再怎么不相信,都要来洛伽山转一转,因为目前来说,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好,所以,就算本元和尚不知道天门楼是什么地方,也不一定就代表天门楼就不在洛伽山,或许天门楼是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又恰好本元和尚不知道罢了。
方笑武并没有就此放弃,与本元和尚又闲聊了一会之后,话锋一转,说道:“本元大师,不知贵寺方丈肯方便见我等么?”
本元和尚一听这话,就知道方笑武想见掌门人。
他与方笑武虽然只是初识,但方笑武一句一句的大师叫着,叫的他心底欢实,加上他也看出方笑武等人不是坏人,而是真的来找那个什么天门楼的,所以倒是希望方笑武可以见到掌门人1。
可是,他们天音寺不是普通的小寺庙,而是一座大寺院,等级相当森严。
况且寺中所有僧人都是修炼之人,别说掌门人,就算是在寺内稍有一些地位的人,外人想要见的话,首先也要禀明身份和来意,不然的话,想要见到要见之人,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本元和尚沉思了一下,说道:“方公子,本来你想见本寺的方丈,贫僧理应为你传达一声,但贫僧在寺内身份并不高,所以这件事贫僧没办法做主,不过,贫僧好歹也是知客堂的一员,方公子真想见本寺方丈的话,贫僧可以为方施主引见本寺知客堂的一位副堂主。”
方笑武听了,不由大喜,说道:“那就有劳大师了。”
当下,本元和尚就去请他说的那个那副堂主。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本元和尚回转,带来了一个年级较大的和尚,约莫五十岁。
那和尚见了方笑武,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不知方公子贵姓大名?”
方笑武虽然已经告诉本元大和尚自己姓方,但全名并没有告知,所以本元和尚也不知道方笑武的全名到底叫什么,这个和尚是本元和尚带来的,自然也不知道方笑武的全名了。
方笑武也没有隐瞒,说道:“在下方笑武。”
那和尚听了方笑武的全名后,略微想了想,面色突然一变,道:“敢问一声,方公子莫非来自方家?”
方笑武摇着头道:“大师误会了,在下不是方家的人,乃外地人。”
那和尚道:“既然方公子不是京城方家的人,难道方公子来自登州?”
方笑武一怔,道:“大师怎么知道在下来自登州?”
那和尚也不回答,而是继续问道:“方公子是不是有一个名号,叫做左手武神?”
闻言,方笑武呵呵一笑,说道:“大师好大的神通,竟然连在下的外号也知道。”
那和尚见方笑武承认,当即换了另外一副面色,笑道:“原来真是左手武神方公子,失敬,失敬。”
方笑武见他如此客气,却是觉得奇怪。
他在登州是有些名气,但这里是京城,不是别的地方,就算他的大名传到了京城来,这个和尚身为天音寺知客堂的一位副堂主,没道理对他如此客气啊。
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原因不成?
那和尚请方笑武坐下之后,笑道:“方公子,你大概正在奇怪,贫僧怎么会知道你的大名,还知道你的名号叫左手武神,实不相瞒,早在三个月之前,方公子认识的一个人曾经来过本寺,曾经提过你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