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陆紫静的爷爷陆远已经跟李家的当家人李成荣进行了私密的谈话。
李成荣,身居京城,目前已经淡出了国家的权利地位,但是此人的分量仍旧不可小视。
他今年刚刚六十开外,保养的非常好,皮肤上皱纹很少,看起来仿若不到五十岁的中年人。
特别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神,沉稳而且深邃,给人的第一感觉这个人的肯定是见过风雨,经历大风大浪之人。
关于自己的二弟李承和的事情,李成荣也知晓了。
他的心里有点埋怨老二的鲁莽和不冷静,虽然为三弟报仇是他们李家的任务和目标,但是此事不能操之过急。
幸亏陆战英并没有死,不然死了,多少也会有点麻烦的。
陆家虽然是后起之秀,但是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特别听说陆家跟凌家的两个后辈确定了姻缘关系,这时候动手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苏杭的事情发生了之后,李成荣积极的关注此事,关注陆家的动态。
听说陆家的老爷子陆远打算跟他对话,他第一时间就接受了。
此刻李成荣的书房内,两位老人面对而坐。
陆远今年也六十多了,他的皮肤暗黄,脸型颇长。在京城有个绰号,叫长脸老陆。
此刻,陆远满脸堆笑拱手说:“李老弟,打扰了。”
“陆老哥,您客气了。说心里话,您能来我的心里非常高兴。”李成荣躬身回应道。
两人也算是老相识,彼此先聊了一些家常,各自的生活状态等等,慢慢的话题便转移到国内的局势,东西南北海阔天空的聊着。
然后便聊到了苏杭,陆战英这次南下调研的事情,途中发生了的一些事情等等。
陆远看了李成荣一眼:“李老弟,愚兄我今天来特意向您请教一下,关于此事你是如何看待的。”
李成荣面色黯然:“陆老哥,实不相瞒,此事我也是刚刚了解,这个人我估摸是我家的老二,很抱歉,此事我也是刚刚知情。至于我二弟为何要这么做,主要还是我家三弟的死,他怀疑此事跟您女儿陆战英有脱不开的关系,希望你能理解。”
陆远其实今天来的时候心里也憋火,但是形势如此,他真的不敢得罪眼前的人,只能硬着头皮前来试探求情。
对于结果,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陆远急忙说:“李老弟,成耀兄弟确实死的很冤枉,但是我可以拍着胸口说,此事我们家真的没有参与进来。”
李成荣盯着陆远,点点头:“我心里明白,所以关于苏杭的事情,我本人向你表示歉意,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陆远心里稍微松口气,看来今天的谈判很有希望。
“至于要求倒也没什么,只是希望你我两家能和平相处,今后不要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陆老哥,你果然是个厚道之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请你放心,此事我会妥当的处理好的,你我两家今后就是好朋友的关系。”
陆远从李家出来,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他心里暗暗较劲,李成荣,你给我等着,今日的耻辱将来我肯定会讨回来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们李家迟早也会有衰亡的那一天。
陆远回到家中,家里的几个子女都在。
特别是陆战英,看到父亲面色阴沉,她是大气都不敢出。
陆远坐在椅子上重重的舒口气:“没事了,李成荣道歉了,此事就这样了,今后休要再提了。记住,以后碰到李家的事情尽量躲的远远的,咱们不插手。”
随后,陆远立刻给远在苏杭的陆战元拨打电话。
陆战元知道事情妥善处理了,心里也终于松口气。他急忙问:“爸,田毅的死怎么办。”
“不用管了,田毅是自作孽,这个案子立刻撤下去,不用调查了。江南那地方确实不太安全,你要多加小心。另外通知紫静,立刻返回来。”
陆战元立刻一个电话把曾刚叫了过来,严密的交代了此事。
曾刚并没有多问,心里反而轻松下来,毕竟这个烂摊子的水有多深,他心里大概明镜着。
此刻不用继续调查了,他自然是巴不得。
说起来自己的运气确实不错,田毅死了,自己顺利的接班了。过去有田毅在,他并不敢明目张胆跟陆战元搞好关系,如今一切干扰都没有了。
今后只要跟在陆战元的身边,自己肯定能前途无限。
忽然,他想到了田毅的儿子田崇俊,这个小子可不是好惹的人物,我该如何给他一个交代呢。
曾刚一筹莫展的时候,没想到田崇俊亲自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询问案件的进展。
曾刚自然是敷衍一通,肯定会尽力破案,不过案件的线索太少,有点难度,需要一些时间。
他发现田崇俊似乎对于追查凶手并不是很上心,他来警局的主要目的是处理田毅葬礼的事情,希望曾刚能多多帮忙。
曾刚自然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