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拉萝蒂实际上也到了没一会儿,取出那件东西的手续非常的繁琐,以至于要花费不少的时间来解除很多的机关和密匙,哪怕她的手上有正宗的钥匙,也明白怎么解锁,但是这仍然花了她不少的时间。
取出了那件东西之后,芙拉萝蒂就准备出来找晨宁来汇合,可是这一出来,正好就碰上了晨宁正在给赵恩伦做‘全身按摩’。芙拉萝蒂不是第一次见血了,但是这么残忍的在一个活人身上用千刀凌迟这种酷刑,说实话,小姑娘还是第一次看到。看着血腥的场景,仍然在蠕动的血肉以及赵恩伦凄厉的惨叫,她根本忍不住心中的那种恶心的感觉,跑到一旁大吐特吐了。
晨宁是早就知道了芙拉萝蒂已经过来了,不过他手上的工作一点儿也没有因此而停下。相比起给这姑娘留下一个好影响,他更看重于剪除掉未来的大敌,顺便报上一世的仇。
完成了手头的工作,晨宁对芙拉萝蒂说道:“东西拿到了?那我们走吧,该问的也问的差不多了,我们留在这里很危险。”
芙拉萝蒂看着晨宁走过来,又想起来刚才他对赵恩伦做的事情,不由得脸色有些苍白:“刚才……刚才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明明……明明已经没办法威胁到我们了。你这样做,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算了。”
晨宁叹了口气,听了这姑娘的质问,晨宁觉得她还是有些单纯。他其实是不太想解释的,不过看芙拉萝蒂一副脸色苍白有点儿接受不了的样子,他还是开口说道:“那家伙是跟我来自同一个地方的,有一些规则束缚着我,我没办法直接杀了他,但是我又不想他成为我x后的大敌,所以就只能这么做,完全摧毁掉他作为一个战士的心。”
芙拉萝蒂也不是那种从来没有接触过战斗、不知道真正的战斗——或者说战争有多么残酷的温室花朵,这种心理接受能力只不过是来自于她过去的偏向善良的性格。可尽管如此,刚才晨宁凌迟赵恩伦的那一幕对她的冲击确实有些大,这姑娘似乎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你……你怎么这么残忍。”
晨宁一听这话,气得笑出了声:“残忍?你觉得这是残忍?如果今天倒在地上的是你,你觉得你的敌人会怎么对待你?”
面对晨宁的质问,芙拉萝蒂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晨宁继续说道:“我从来不否认我残忍,但是有时候残忍和善良不是一对反义词,对么?我只对我的敌人残忍,而这,恰恰是对我身边的人最大的保护。”
芙拉萝蒂似乎有些被说服的样子,她开口问道:“那……那我算不算你身边的人?”
晨宁哑然失笑:“当然算。好啦,不要再多纠结了,我们真的要走了,他们的支援马上就要来了,再磨蹭的话,我们的处境可就不秒了。”
“嗯。”芙拉萝蒂点了点头,两个人飞奔出了地下室。
……
对于赵恩伦的审问,最后得到的消息其实并没有太多出乎晨宁的预料,很多地方是他已经想到了的,在赵恩伦的身上只不过是得到了一些验证,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而已。
托沙之墙的这场骚乱,完全是由晏艳鼓捣诅咒之眼来弄的这一点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了。实际上晏艳很早之前就和托沙世界的邪教-诅咒之眼有了联系,包括多次的恶魔召唤、袭击野外的冒险者之家,还有在托沙之墙以南的人类腹地进行邪教仪式,制造骚乱。这些事情都是诅咒之眼干的,而且晏艳和她手下的几个爪牙脱不开关系。甚至可以说,诅咒教会的做大,本身就是晏艳一手促成的,晨宁可以想象得到,在异世界中培养出一个能够搅动风云的组织,不管这个组织的性质是好是坏,那绝对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只要诅咒之眼在托沙世界里搞出事情,甭管大小,反正晏艳都肯定会有法则之力的收入,这样的收入完全是稳定而风险极小的。
赵恩伦在加入了耀光公会之后,很快就和晏艳混在了一起,实际上他的引路人就是晏艳。几次新人试炼结束之后,他就被晏艳派遣到了托沙,专门负责这边诅咒教会的联络和行动。在此期间,他也算是完成了数次低级的位面事件了,实力在同一届的新人当中脱颖而出。
而这次的事件,则是晏艳谋划已久的一次大事件,这一回,晏艳把目光盯上了高塔学者组织。高塔学者本身是一个历史悠久、声明在外的学者组织,将这个组织摧毁,那绝对算的上是一个非常高等级的位面事件了。可惜,想要干掉这么一个组织困难重重,其中最麻烦的,当属有着托沙第一巫师之称的山德拉。晏艳的脑袋不糊涂,她现在的实力可还只是停留在资深者巅峰的水平,虽然说真的战斗的话一般的超凡者她也不怵,但是以山德拉的实力,那起码是要来个天启者才能对付得了,毕竟第一巫师的这个名头不是乱叫的,晏艳还没有自大到觉得自己能够对付得了。所以,当诅咒之眼里的那些本土的笨蛋们做出这个计划交给她过目的时候,她其实持的是反对意见。
原本这个计划就应该这么偃旗息鼓了,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山德拉居然在这个节骨眼走了!大贤者和大巫师两个人离开了托沙之墙,接受托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