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后.....
南蟾部洲的西南外有一沙丘,山丘连绵不绝数千里,起于一座山下。
此山名为五岳山,是路过沙丘行商之人的必经之路。而如此一个交通要道,此时却掌握在一群沙匪的手中。
掌握了交通要道的沙匪们占山为王,整天不用生产,只靠着抢劫周围来往的商旅就已经是整天喝酒吃肉的过好日子了。
不过这里虽然对这些沙匪来说可谓是一方乐土,但也总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尤其对男人来说更是如此。因为这里虽然是行商的必经之路,但商人们大多是些粗鲁的汉子,而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虽然地势险要但也意味着没有女人。尤其是在这伙的头目成了一个叫至尊宝的人之后,劫财不劫色就成了这群沙匪的规矩,也算是盗亦有道了。
“呜呜呜.....”
这日沙匪们聚集在村寨中喝酒吃肉,而呜呜声也不是风沙吹来,而是一个哑巴正站在一个酒桌前不断的比划着什么,发出呜呜的声响。
“呸!”酒桌上的汉子看了哑巴的比划后吐出口中的骨头,这汉子看上去四五十岁左右,两眼发青,一脸的猥琐之象。这人长得虽然有些像吴孟达,但却是这几十号沙匪中的二号头目,人送外号青眼鬼二当家。
“瞎子,有肥羊来了!赏给哑巴一块肉,半壶酒!”青眼鬼擦了擦嘴角上的油渍,对着身边吃肉的一个矮个汉子说到。
被称为瞎子的人并不是真的瞎子,而是一个匪号。瞎子有个光秃秃的头顶,而在额头周围却长着一圈头发,看上去就像是被人在脑袋上扣了一个大碗一样。不过这瞎子虽然身材矮小但也有异于常人之处,那就是他不管是横着看,竖着看,还是斜着看。怎么看都是打家劫舍的不二人选,天生的土匪命。
“二当家的,哑巴支支吾吾的连话也说不清楚,你说是不是官兵又来剿匪了!”听了二当家的话后瞎子眼神乱转,将酒肉抛给哑巴后手不安的在光头上摸了摸。
“官兵!”听到官兵二字后二当家的脖子一缩,随后在桌子上狠狠一拍,训斥道;“什么官兵!怪不得你外号叫瞎子啊!你没看哑巴扭来扭去的很像是女人吗!”
瞎子一听二当家的训斥后也不害怕,反而硬着脖子反驳道;“也许是官兵屁股上长了痔疮,哑巴才会这幅表情的!而且大当家的说过不许打劫女人,你就不怕吃不了兜着走!”
“混账东西,你是二当家的还是我是二当家的!就算是有官兵也是长了痔疮的官兵,怕什么!”
二当家的一把就提起了腰间别着的斧头,狠狠打砍在了桌子上。
“呜呜呜.....”就在二人争论不休之时,哑巴突然又比划了起来。
“哑巴,你又怎么了!”二当家抬头看去,只见哑巴一会指天,一会指地,随后又指了指他自己。
看着哑巴的动作二当家就是一愣,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有些不信的说到;“哑巴,你不是想说天上地下为你独尊吧!”
“呜呜呜!”哑巴剧烈的摇着头,不断的指他自己。而就在二当家的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声,回答了他对哑巴动作的疑惑。
“他想说他看到我的时候,我也看到他了。而我呢,就跟着过来看看。”
随着话音一位骑着毛驴的女人慢慢走了进来,这女人穿着一身女子出嫁时的嫁衣,外面披一件黑色薄纱,手中拿着一串盛开的梅花。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比我还嚣张,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一看这女人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二当家就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什么人!呵呵!”女人手中桃花一甩,随后一串铜钱就飞了出去,落在了众多沙匪的头上。
“梅花过处,寸草不生。人送外号,我就是春三十娘!”
“第一悍匪,春三十娘!”二当家等人一模头上的铜钱,立刻就腿脚发软,忍不住跪在了地上。
人的名树的影,沙匪之中有一号人物名为春三十娘,乃是一位独行悍匪,据说此人穷‘胸’极恶,手持一串梅花,只要铜钱送出绝对是赶尽杀绝。
看到众多沙匪吓得跪倒在地,春三十娘轻轻一笑,手握梅花,笑着说道;“去找你们大当家的过来,我有事情要问他,如果他不来,小心你们人头不保!”
..........
“春三十娘乃是中州的第一号悍匪,我们五岳山穷乡僻壤的,她过来能干什么!”
山寨之中的一处小院内,几十号土匪打扮的人头顶一串铜钱,双腿跪在地上,听着一位胸前挂着铜镜,有一对斗鸡眼的青年讲话。
“大当家的,我猜这里面可能有大买卖啊!”瞎子一脸讨好的看着青年,他之所以敢和二当家的顶嘴靠的全是大当家的欣赏他。瞎子外号虽然是叫瞎子,其实这心里头精明的很。
“大买卖!”青年歪头想了一会,随后有些认同的点了点头,觉得只有这个说法才靠谱,不然引不来春三十娘这样的大盗。
“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