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不是病,而是莫名其妙的疼痛。
“楚白,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楚白!”蒋冬雪看到楚白的脸色苍白,捂着胸口发呆的样子后,吓得都快哭了,她不知道楚白怎么了。
“我来晚了吗?”楚白喃喃自语道:“为什么我的心会疼,为什么?”
“楚白,你到底怎么了啊?”蒋冬雪突然蹲在楚白面前,握住他的手道:“你快和我说,我是你大师父,你和我说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先救好张东吧!”楚白机械性的站起来,走到张东面前开始为张东治疗枪伤。
张东的生命力异强旺盛,他是近距离被手枪子弹射伤的,只不过弹头卡在了头盖骨上,并没有射入脑袋里面,不过即便这样,他脑部的一部分神经也被破坏,大量失血,现在的症状属于假死状态,而且手术的成功率只有千分之几,毕竟摘下弹头的那一刻,哪个医生也不敢保证张东还能活下来。
楚白先是用金针封住了张东头顶的穴位,之后又拿出青暝剑把弹头挖了出来。
他的治疗过程很粗暴,谈不上小心翼翼,只不过一旁的蒋冬雪却也奇迹的看到张东并没有再大量失血,心电图也开始缓慢回升。
其实这种枪伤对于楚白来说很简单,止住血,摘下弹头,再用真气梳理张东头部的坏死神经即可。
这种伤,比他母亲的心伤好治,比癌症好治。
只用了半个多少时,楚白便收功,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雪儿,接下来我可能要去杀人,你跟着我吗?”
“嗯,你去哪,我去哪!”蒋冬雪重重点头,似乎胆小娇弱的她在这一刻胆子变得出奇的大。
“那走吧!”楚白深吸一口气,带着蒋冬雪出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聚集了很多医生、警察、军官,还有曾鸿夫妻,以及曾鸿帮派上的一些人。
医生们都很焦急,因为病人需要立即手术,否则根本就是在谋杀,可是病人的直系亲属,姐姐、姐夫都不同意,而是相信了一个小毛孩子。
军方的人对此没有任何意见,警方也尊重病人家属的选择。
当然,医生们也只能干着急,人家病人家属都不怕自已的弟弟去死呢?他们做医生的也只能无计可施,还有就是曾鸿的名声太过响亮,没有人敢得罪他!
“出来了。”手术室内,楚白和蒋冬雪走出。
“楚白,阿东他。”曾鸿和张月立即跑了过来。
“已经好了,休息二十四个小时,不要试着唤醒他,让他自已醒来,醒来后多吃些补血的食物,我有事情先走了!”楚白说到这里的时候又看向了堂哥楚立军,淡淡道:“你回京城吧,不用管我!”说完,他牵着蒋冬雪的手就走。
楚立军并没有跟上,此时他也已经被楚白刚才的话给惊到了,楚白竟然治好了一个脑袋受了枪伤的病人?他是怎么做到的?
很快,楚白带着蒋冬雪出了医院,他望了望头顶的烈日,发现距离夜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只是他不想再等了,他也等不起了。
拿出手机拨了一个从来都没有拨打过的号码,是国安局副局长蓝梦的,这个电话号码本来他没打算会打过,但是现在,为了陈平平,他必须需要蓝梦帮助,他相信蓝梦有能力在短时间内找到陈平平。
“你好,我是蓝梦!”声音清甜,还是那个刺青着彼岸花的蓝梦。
“你好,我是平安幼儿园的。嗯。你知道!”楚白提示道。
“啊?是你?”蓝梦一惊,随即大喜,笑道:“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情吗?”
“平安幼儿园的陈平平被绑架,负责保护他的人中了枪伤,现在警方和军方都在查找凶手,不过我等不及了,你有没有办法在一个时辰之内,帮我找到陈平平?”
“今天的枪击绑架案和你有关?”蓝梦再吃一惊,同时她竟然知道南安今天的枪击绑架案,显然她还在南安!
“我可以帮你找到凶手,不过他们是。算了,你救过我一次,这次。这次就算我还你的,你现在去西南出城高速公路口等我吧,我知道凶手去了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