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莫凡的话，赵谢和韩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脸上一片黑色，有火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两人都道歉结束，朱大福连忙凑了上去，“莫医生，你看这录音？”
莫凡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想要按下去，手指却悬在半空，笑着道：“朱局长，我记得你还欠我一批抓坏人的奖金，好像50多万的样子，今天又帮你们抓了两个，扣去税也有50万的吧，卡号我已经给你了，准备什么时候发给我呢？”
“这个，这个……”朱大福微微一愣，怎么会不明白莫凡的意思，不发钱就不删除录音，欲哭无泪，随即笑道：“莫医生放心，今天之前肯定打到你卡上，那这个录音？”
“钱到了再说！”莫凡看着张馨雨的照片不停在手机上闪烁，便要开车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对了，记住了，我不是你们能惹的！”
朱大福、赵谢、韩涛当场傻脸。
“啪！”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听着身后响亮的把掌声，以及赵谢的怒吼声，莫凡不看也知道朱大福肯定捂着脸。
想着三人狼别的表情和今天肯定会到账的50万，莫凡心里一阵暗爽，欺负坏人就是带劲，不仅解气还来钱，难道坏人就是用来欺负的？
开着车，莫凡接通了张馨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