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己的到来,才会使得夏鹏天他们打定了主意联合起来杯葛姜明元跟柏亥君,要是自己失败了,他们的下场肯定会非常之不妙。
“柏亥君,你休得猖狂!”刘炎松一声大喝,突然间催动斩仙剑迅速地挥出,风驰电击、风云变幻、风起云涌、电闪雷鸣、风行雷厉五招轰击而出,一副要跟柏亥君同归于尽的模样。
“哈哈,黔驴技穷了吧!”柏亥君嘿嘿冷笑,口中阴沉地喝道:“既然如此,姓刘的你就给老夫去死吧!”
说着,柏亥君手臂一震,那伏魔斧便摧枯拉朽地从手中强势地席卷而出,轻易便是摧毁了刘炎松的攻势,并且伏魔枪似乎还有着吞噬的能力,竟然是吞噬了所有的气劲,携带着无尽的威压,朝着刘炎松劈杀下来。
轰!
那种威势,使得大厅观战的众人脸色都是变得惨白一片,而刘炎松首当其冲,在伏魔斧的强劲斩杀之下,他连忙催使斩仙剑迎击而上,但是,柏亥君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手臂微微一震,那伏魔枪顿时就散发出阴寒的气息,使得刘炎松竟然是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
“就是现在!”柏亥君哈哈一笑,突然大嘴一张喷出数百的黑色星芒,将刘炎松的身体全都是笼罩下来,直接倾覆下去。
“草!”刘炎松郁闷地大吼,手中的斩仙剑舞的密不透风,意图将那些黑芒全都阻挡在剑幕之外。
但是,那些黑芒可都是柏亥君炼制出来带有诅咒力量的暗器,虽然刘炎松应变迅速,却依然有着十来点黑芒从剑幕中穿透过去,击在了身上。
“信仰之力加持我身!”突然,柏亥君口中再次发出长啸,虽然明明看到刘炎松身上中了诅咒的暗器,但柏亥君却仍然显得无比的小心,他将伏魔斧祭祀起来,朝着刘炎松的身体斩将过去,而双手却是猛然地打出法诀,引动了宗祠屋顶的一处阵法。
轰!
顿时间,宗祠的屋顶突然出现了一个缺口,接着一道奇异的灵气便是冲涮而下。
刘炎松身体倒退,他的脸色惨白一片,但双眼却震惊地凝重地宗祠屋顶那处缺口。他已然看出,那道奇异的灵气,竟然是信仰之力,而且还显得无比的精纯,想来应当是柏亥君建立邪教亥君教摄取到的信仰,最终被他一某种厉害的手段,转变成为了自己的力量。
眼看着信仰之力降落,柏亥君哈哈一笑,他的脸上更是露出激动的神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身形一震之下,柏亥君的身子便已然高高跃起,迎着那道灵气飞了过去。
嗦!
这道灵气也是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宗祠法则似乎并没有感应到这股力量,柏亥君大嘴一吸,便是将所有的灵气都是摄入口中,然后开始迅速地熔炼起来。
转瞬之间,柏亥君便是将所有的灵气都是融为了一体,之前被刘炎松以无始笔进行偷袭,柏亥君也是受了不轻的伤,不过现在有了这么多信仰之力的调和,他的伤势立时便好了大半。
冷冷地凝望着刘炎松,柏亥君身形一闪再次降落于地。此时,刘炎松已然挥动斩仙剑将伏魔斧给震开了,不过柏亥君显然并没有太过在意,他单手一操将伏魔枪唤入手中,然后举起斧子便朝前劈出,顿时就幻化出一轮明月,将整个大厅都是照得惨白一片。
虽然是明月,可这月亮却似乎透出一种凄凉绝望的气息,好像世界已然处在了末日,这人世间再也看不到了白昼了!
“糟了,使者有大麻烦!”
“柏亥君太狠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催使了什么手段,如今竟然是处在了金丹期二层的境地!”
“大祭祀,我们要不要出手,如果再不出手的话,使者肯定要被柏亥君给斩杀了!”
“可我们就算是出手,难道就能救得了使者嘛?大长老,要我说我们还是立即退出宗祠以谋良策应变吧!”
“不可能,我们现在已经走不了了!”夏鹏天摇头苦涩地说道:“宗祠大厅已然被使者设下了杀阵,在没有经过使者的同意之下,我们如果想要退出宗祠,恐怕立即就会受到杀阵的攻击了。”
“那怎么办啊,大祭司,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在这里等死不成!”
“我们为何要等死?”卢训饶沉声喝道:“横竖都是一死,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担心什么。大祭司,要我说我们跟柏亥君拼了吧,虽然我们未必就是金丹期二层的对手,可我们有九曲黄河阵,怎么着也是能够暂时将柏亥君给压制住吧!”
“没错,卢长老说得有理。”陈信厚也是点头说道:“大祭司,如果我们要是再不出手,一旦等柏亥君把使者杀了之后,他肯定会要过来找我们麻烦的。既然这样,我们还犹豫什么,反正柏亥君也不可能再放过我们了,大不了我们跟他拼了就是!”
“没错,现在我们只能跟柏亥君拼了。”梅文广也是沉声说道:“大祭司,不要再犹豫了,一旦使者被柏亥君击杀,那我们一样也是要完了。”
“好,大家将阵法催动起来,我们一起动手镇压柏亥君!”夏鹏天也知道此时不是犹豫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