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松的应变速度,自然不是胡自伟所能比拟,他的右腿才刚刚踢到刘炎松的身前,便已经让刘炎松一把扣住了脚腕。顿时,胡自伟就感觉一股大力从刘炎松的手上冲来,瞬息间就轰进了自己的丹田。
胡自伟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就麻了,体内半丝力量都运转不过来,这时他心中才胆寒。但刘炎松却是不为己甚,他右手发力,直接往前一推,胡自伟的身体就好像纸糊的一般,竟然就倒飞了出去。
只听得扑通一声,胡自伟重重地摔到了五米之外,胡嘉宁郁闷地以手抚脸,真是不愿看到胡自伟的惨样。这时另外一个本来也想动手的年轻人就连忙倒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惊惧的神情,使得胡承言忍不住就皱起了眉头。
“刘先生,你这样做,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胡承言干咳一声,他强忍心中怒火,冷冷地说道。
刘炎松却是双手一摊,“想必您便是胡家的家长,也就是嘉宁的父亲吧。胡伯父,还真的不好意思,刚才您也看到了,我只不过是自卫罢了,而且我还只是出了一只手……”
胡承言连忙摆手,“行了,这个我亲眼所见,你就不用多说了。刘先生,你在我胡家庄园开枪,而且还打了我胡家的子弟,我倒是很想听听你的解释。”
刘炎松笑道:“胡伯父真是说笑,我刚才不是讲了嘛,胡伯父完全可以用两种方法来处理这件事情。第一,您就当确实是我开枪的。其实您可以看看那边地上的枪,说句实话,如果那枪要是我的,我想就凭胡扯的身手,恐怕就是再修炼三五年,也未必就能逼得我的枪脱手呢。至于第二,我还是那句话,枪不是我开的,因为我身上根本就没抢。这次我是抱着诚意来胡家的,又怎么会随身携带枪支呢!胡伯父您可能还真的是误会了,所以麻烦您好好地调查一下。”
“喂,你什么意思,姓刘的!地上的枪是我的没错,但开枪的确实是你。你为了阻止我捡枪,所以才开枪的。你有本事开枪,为什么就没本事承认呢!哼,还有,我的家人跑出来的时候,你手里还拿着枪指着我呢!”胡承言还未出声,胡扯就迫不及待地喝道,他甚至又指着退到了一边的两个保安吼道:“姓刘的,你开枪的时候,在场的可不止你的人。我们胡家的两个保安,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刘炎松淡然一笑,“哦,是吗,你们胡家的保安看得一清二楚?那么胡扯你是不是想说,他们可以为你作证!”
“他们自然能够证明,你不但开了枪,而且还用枪指着我!”胡扯咬牙切齿,他没想到刘炎松居然这么无耻,明明开了枪,却是死不承认。当然,胡扯倒也不怕,先不说两个保安都是他胡家的人,再有便是只要找人一搜刘炎松的身体,自然就能把证据给找出来。
看到胡扯的神情,胡承言当然也认为是刘炎松开的枪。不过刘炎松毕竟是上门前来拜访的,所以他倒也不好直接出声说要搜查刘炎松的身体。而且,胡承言暂时也看不透刘炎松的心思。刘炎松身为青帮的龙头,做事肯定不会如胡扯那样没有半点计较。现在刘炎松不承认开枪的事实,恐怕也是抱着自己不敢轻易得罪青帮,所以不会搜他身体的心思。
胡承言心头念转,刘炎松今天的来意他是知道的,所以刘炎松在知道了胡扯的身份之后,心里会有些什么想法,胡承言大致也能猜出一二。这家伙不过二十三岁的年龄,就如此的狡诈,嘉宁绝对不能跟他!
很快,胡承言心中就做了决定,本来胡嘉宁比刘炎松大了九岁多他就感觉两人根本就不般配。再说就是一个赌注,虽然认赌服输,但总总情形看来,刘炎松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看中的,那是胡家在洪门的那一席长老位置。
这时,胡承言还不知道欧阳文豪他们已经决定让胡嘉宁退位了。当然前提是刘炎松确实能够将胡嘉宁带走。所以先入为主之下,胡承言能对刘炎松有好感,那就真是见鬼了。于是,他就回头望向那两个保安,“刚才,究竟是谁开枪的?”
这一次,胡承言的语气就显得非常的严厉了。之前两个保安竟然敢不直接上报,这帐等一下再算,当务之急倒是先搞定刘炎松再说。
家主再次严厉质问,两个保安哪里还敢隐瞒,于是他们慌不迭地点头,同时出声指证刘炎松。“家主,确实是这位刘先生开的枪,刚才你们出来的时候,他的枪还握在手里。”
“家主,因为刘先生说他是嘉宁小姐的姑爷,所以之前我们不敢乱说啊!家主,您可要为我们做主,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这个保安更是无耻,刘炎松听了都忍不住要竖起大拇指赞赏一句。不过,保安说的他越是不堪,刘炎松这心里,就愈加的高兴。
就算老子开了枪,但你们有本事从老子身上把枪搜出来啊!刘炎松心里暗忖,这一次肯定要狠狠地阴胡家一把,想他刘炎松,不但要得人,而且还要得钱!
这时胡嘉宁却是脸色通红,有些不满地瞪着刘炎松。她心想我就算是把自己输给了你,但你好歹也是青帮龙头,又何必搞这种幺蛾子,难道想要闹得满城风雨吗!
胡承言冷漠地望着刘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