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住在全新的房间里,躺在有以前两个大的软床上,闻着清新的空气,却苦逼的失眠了!
上官雪虽然以前也会失眠,可都是因为工作,因为母亲,因为这因为那,但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失眠。而今晚,她却因为林天河失眠了。
林天河被警官带走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就算是再长的口供也该录完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上官雪已经去门口看了四五次了,都没有看见林天河回来的身影,回到床上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上官雪回想起第一次在公交车站遇见林天河的时候,他那双色色的眼睛好像要把自己吃掉一样,还偏偏装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想起在公交车上,他用那里顶着自己臀*部的时候,还美名其曰替自己挡掉咸猪手。想起在公司被刘妙玲等人围困的时候,他一个扫地的居然敢站出来和他们对抗。回想起在新世界百货他给自己买衣服、买水晶鞋、买手表的时候,那接待小姐羡慕嫉妒的眼光。还有那五十万的支票,自己可能五六年都赚不到,他却眼睛都不眨的巧妙塞给自己,生怕伤了自己的自尊。
罗三胖这件事原本和林天河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他就是那样硬生生的闯了进来,把自己从苦海里解救了出来,一个人承担着所有的后果。才短短两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全部是和同一个男人有关。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是,林天河在强行闯进来暴打罗三胖舅侄的时候,也同时硬生生的闯进了她的心里。
上官雪躺在床上,忍不住轻声呢喃着:“若说无缘,三千大千世界,十万菩提众生,怎么单单与你相见?”
这是林天河第一次见自己说得佛偈,上官雪还清楚的记得。两行清泪,无言滑落,湿了霓裳,碎了思量。
这一*夜,失眠的还有燕凝冰。她三番两次的拿起手机想要给雨花区公安局局长去个电话,结果又一次次的放下。几番挣扎之后,那颗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的大脑依旧无果。最终还是扔掉手机,躺在床上不再去想这件事。
只是躺下后他才发现,脑海中居然全是那个混蛋猥琐的笑脸。
“老婆,我入赘吧。”
“老婆,贫僧帮你把内*衣裤洗了。”
“老婆,你先把刀放下。”
“老婆,我的房间在哪儿?”
“老婆,你的房间在哪儿?”
“老婆,我们讨论一下生孩子的事吧。”
“老婆,少熬夜,多吃青菜。”
“老婆……”
燕凝冰微微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要把这些话全部甩出去,却发现怎么也做不到,只得低声浅浅骂一句:“混蛋!”
脚上还残留着林天河双手的温度,暖暖的,叫人留恋着。燕凝冰看着那只被林天河亲*吻过的美足,轻轻的脱去包裹着的丝袜,抬手就准备扔进垃圾篓里。可手抬到一半,却又缓缓放下,侧着脑袋想了想,似乎比打不打电话还叫人难以选择。
最后那双丝袜出现在需要清洗的篮子里,而那垃圾篓里,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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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老实点!”萧冷玉“啪”的一声把手中的笔拍在桌上,指着林天河骂道。
“贫僧很老实啊。要是贫僧不老实,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脚踏实地的坐在这里?”林天河本来说的是很正确的事情,因为林天河之前只要再加把劲儿,那萧冷玉的小腿肯定废了,还能坐在这里么?但是,这话听到外人的耳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这话有深意!小王和小李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出了这话的另一层意思----要是林天河不老实,那队长就下不来床了!更别说“脚踏实地”的“坐”在这里了!
这小子什么来头,居然能把队长给拿下了。一会儿审讯完了,一定要好好取取经。小王和小李再次对视一眼,都微微点点头,看来都想到一块去了。
“晚上十点左右,你在哪里?”萧冷玉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有些事,越解释越乱,还不如不解释。
“待贫僧想想啊,贫僧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可是一看到萧冷玉那要杀人的眼神,林天河立马道:“贫僧想起来了,那个时候贫僧应该在零度酒吧。”
“在那里干什么?”
“在酒吧当然是喝酒啦,难道去酒吧喝茶啊?就算贫僧想喝,酒吧也没茶啊。难怪师傅说山下的女人胸大无脑,真是一点不假。”林天河撇着嘴说道。
小王和小李闻言,都是偷偷的给林天河竖了个大拇指。敢这么公然调*戏队长的,他林天河可算是第一人了。不过很快两人就为林天河哀叹起来,因为按照惯例,林天河将会接受一波队长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于是,两人很识趣的拿起记录本,转身关掉监控后出了审讯间,并且把门从外面带上。
林天河见状,顿时就慌了,扯着嗓子喊道:“喂,兄弟,你们别走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贫僧很危险啊!贫僧还是处男,贫僧十八年的贞操,贫僧----等等,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要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