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燕凝冰声音有些颤*抖。
然而,女人的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只听林天河低吼一声,就将燕凝冰压*在了身下。
纵使她智商再高,再怎么大智若妖,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还没有接触过男人,还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更没有被男人接触过的女人。
感受着已经压到自己身上的林天河那浓厚的男性荷尔蒙味道,燕凝冰一个沉寂多年的心开始噗噗乱跳起来,跟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林天河的呼吸打在燕凝冰的脸上,一阵像是蚂蚁爬过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她觉得自己的脸颊好烫,甚至烫到了耳朵根子。
包间里面是长型沙发,这一点林天河一进门就观察好了的。
林天河将燕凝冰压*在身下,使得燕凝冰只能躺在沙发上,自己的身子则是慢慢压下去。燕凝冰一身洁白的裙子没多久就被林天河给压的起了褶皱,胡乱的盖在燕凝冰的身上。特别是小腿上的裙摆被林天河一手撩起,直接露出燕凝冰那圆润光滑的大*腿,和小腿一样白皙笔直。
燕凝冰想要伸手来阻挡林天河的大手,将自己的裙摆放下去,却反被林天河的手给抓住。燕凝冰伸另一只手想要推开林天河,又被抓住。然后林天河把她的两只手放在她的头顶用一只手抓住。如此一来,就空出一手,任由林天河发挥了。
林天河慢慢压下身子,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上面被两颗坚*硬的小葡萄给顶着。然而这两颗葡萄却长在柔*软的山顶上,轻轻一压,整个山峰都往下沉了下去,把洁白的裙领给挤压的不成样子。
林天河的一只大手此时正在她那一双洁白的大*腿上来回游荡。他那大手所过之处,都感觉有一丝丝的电流从他的手掌传到燕凝冰的腿上,然后从腿上兵分两路,一路向下,在脚底板打了一个转,尔后重新回到林天河的手上,一路向上,一**冲向燕凝冰的小脑袋,那是一种燕凝冰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似快乐,似舒爽,似愉悦。
燕凝冰感受着林天河的气息,觉得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她何时承受过如此猛烈的冲击?
这还不止,林天河抱起燕凝冰的一条腿,将其放在自己腰上,这样一来,燕凝冰的小腿就缠在了林天河的腰上,使得林天河能够将燕凝冰的整条腿摸个遍。
燕凝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不断的起伏,那两座山峰不停地拍打着林天河的胸膛。而那山峰上的葡萄接触林天河胸膛的时候,就会有一阵阵过电的感觉袭遍全身。这股电流和从腿上传来的电流不一样,它要更加强烈,更加不可阻挡。
一袭洁白连衣裙,温暖如玉,就好像是压*在一团暖和的白棉花上,软软的,柔柔的,嫩嫩的。林天河看着自己身下的燕凝冰,细长的眉毛轻轻皱起,一双眼睛似乎含着泪水,正委屈的看着林天河,琼鼻高*耸,下面是一对粉*嫩的薄唇,正咬紧牙关,似乎在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叫出来。
林天河看着那张精致到让上帝都妒忌的面容,娇艳如滴,像是沾了水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能碰出水来。这画面,直教林天河口干舌燥,好想上去咬上一口。
就在林天河崛起嘴*巴准备吻上去的时候,包间的大门突然被打开,白洁慌慌张张跑进来,看到沙发上的那一幕,纵使定力惊人,还是“啊”的大叫一声,随后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这可是人家夫妻间的私事,自己做佣人的可没资格看。
只是白洁心里不明白,这不是小姐为了收买林天河的心才特地请他吃饭的么?怎么现在还真刀实枪的干上了?要是只是为了收买林天河,这代价是不是也太大了!
林天河尴尬的从燕凝冰的身上起来,还不忘帮燕凝冰整理一下白色连衣裙。当然了,这其中又是少不了占便宜的,比如摸摸燕凝冰的小腿,蹭蹭燕凝冰的胸口之类的。
“老婆眼里进沙子了,贫僧正在替她吹沙子呢。”林天河画蛇添足的解释道,却是越描越黑。
“什么事?”燕凝冰还没从之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说话的时候语气起伏不定,连带着胸口也是波澜起伏,看的林天河又是一阵心神摇曳。
燕凝冰看见林天河那色眯眯的眼神,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却不知道她这个满面春光的白眼却是风*情万种。
“小姐,外面有一群人找燕部长。”
这个包间是燕飞扬订的,只是他人并不在这里。来找他的人应该是燕飞扬邀请的客人,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里面的主人早已经不是燕飞扬,甚至从一开始,那家伙就没进来过。
“不见。”
“是。小姐。”说完,白洁就退了出去,而且还重新拉上门。
整个包间,于是又只剩下林天河和燕凝冰两个人了。俗话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出问题的。而且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并且都还是个处,干柴碰上烈火,可谓是一触即发。
“老婆,咱们继续?”林天河坏笑着问道。
“你这样和燕飞扬有什么区别?”燕凝冰冷哼一声,随即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