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强一直站在角落观察着,准备伺机而动,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倒好,刘妙玲自己都被陷进去了。只是好好的,怎么就尿裤子了呢?刘东强百思不得其解。为了查明真相,刘东强朝着女厕所的方向走去。
这年头,在厕所里做一些男女之间都爱做的事,不是很正常么?刘东强邪恶的想到。
林天河原本还想着和上官雪交流交流感情,谈谈人生、聊聊理想,或者探讨一下生孩子的事,只是上官雪明显没有了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已经开始埋头工作,当做林天河是一团空气了。
林天河也不生气,反正以后在同一个办公区上班,见面说话的机会有的是。师傅说过,心急吃不了女人的热豆腐。此话不假!
那扫地的老者似乎已经做完手中的活,此刻正坐在角落休息,还不时的用手锤锤自己的膝盖。林天河见状赶忙小跑过去,蹲在老者身前,有条不紊的给老者捶起腿来。
老者眼里突然闪现一抹异色,不过很快就趋于平静。
“小子,你得罪总裁了?”老人突然开口问道。
“我擦,神仙啊,这你都知道?”林天河一愣,然后就爆粗口来。
“哈哈,想我王保军在公司扫了大半辈子地,要是这点儿眼力劲都没有,那还不如死了算了。”老者自称王保军,听名字就知道是那个年代出生的人,而且很可能还上过战场。
“哇咔咔,大半辈子,这么牛逼?王伯,您老以后可要罩着小子一点,你刚刚也看见了,贫僧是一个很善良的和尚,总是被别人欺负。欺负贫僧不要紧,可是贫僧是您手下啊,打贫僧屁*股不就相当于打您的脸吗?这真是叔叔能忍、伯伯都不能忍!”
“滚尼玛的蛋,什么叫打你的屁*股等于打老子的脸?”王保军提起一脚就把正在给自己捶腿的林天河踹倒在地。
“嘿嘿,口误口误。”林天河嬉皮笑脸的站起来,继续没皮没脸的给王保军捶腿,那副嘴脸,像极了古代巴结主子的太监。
“说吧,想知道什么?”王保军被林天河伺候的够舒服,指了指自己的另一条腿,示意林天河继续捶腿。
林天河屁颠儿屁颠儿的换了个身位,蹲在另一边继续捶腿,嬉皮笑脸道:“王伯,刚刚那两女的为什么吵架啊?”
“嗯?你不是总裁派过来调查燕飞扬的?怎么问起这些鸡毛蒜皮的事?”王保军诧异道,难道自己猜错了?
“王伯,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美女的事,再小那也是大事,至于燕飞扬什么的,再大的事都是小事。师傅说过,美女当前,不可不泡啊!燕飞扬那王八羔子,谁爱管谁去管去,老子才没那个闲工夫。”林天河说得义正言辞,似乎早就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
“哈哈,有意思,对老子口味。”王保军大力拍了拍林天河的肩膀,这就是块璞玉啊,要是精雕细琢的话,以后一定会成为名动一方的花和尚!
“你真是和尚?”王保军问道。
“是啊,你没看见贫僧脑袋上的头发么?”
“我没看见,只看见一颗光头。”
“那就对了啊,和尚哪里有头发啊。这正宗的和尚光头,外面的人想模仿都模仿不来。不信你摸摸,是不是有一种带着佛法的触感?”林天河抓着王保军的手就往自己的光头上摸。
王保军摸得很认真,从前额摸到后枕,从左摸到右,似是细心去感受林天河所说的那种感觉。只是佛法没摸到,却是摸了一手的油:“妈的,你多久没洗头了?”
林天河这才想起来,草,昨晚光顾着洗澡了,忘了洗头!
“王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要透过现象看到贫僧光头的本质。”林天河谄媚的笑着说道。
“滚尼玛的蛋!”
王保军今年六十五了,已是退休的年龄,所以才会把林天河派近来替代他。在别人的眼里,王保军只是一个闷头扫地的保洁员,他从来不和人说话,也从来不会去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在,或者不在,对别人来说最大的区别就是地上有点脏,没人扫而已。
但是王保军今天却一反常态的跟林天河说了那么许多的话,幸亏也是没有人注意到他,否则还以为林天河是这老头的私生子呢。
“嘿嘿,这下您老可以告诉贫僧刚刚那两个女人为什么撕逼了吧?”林天河不忘初衷的问道。
“还能为啥,不就是一个‘妒’字呗。”
“哦?愿闻其详!”林天河说着又开始给王保军捶腿。一些个好事者看到这一幕,都以为林天河和这扫地的老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连扫地的老头都巴结,这男人也真是奇葩!
林天河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此刻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王伯给他一一道来刘妙玲和上官雪之间的事情。让林天河吃惊的是,这个老头子居然连两个女人在大学之间的恩怨都一清二楚!
“你确定你当初不是在她们宿舍楼扫地?”林天河惊讶的问道。
王保军轻轻叹息一声,缓缓道:“当别人当你不存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