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微笑,这个微笑里有着无尽的蔑视和不屑:“我老爸当时看见我老妈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傻住了,而我老妈只是慢慢回过头,对他莞尔一笑,就勾掉了他的三魂七魄。
我老妈和我老爸恋爱的这些年,从来都没使用过媚术,但并不代表她不会使用,我老妈的媚术要远在我之上的,我最多只是继承了她的一点点衣钵,而她才是真的媚到了骨子里。
我猜测我老妈只用了她三层的媚术的功力就已经把我老爸迷得七荤八素的了,他只是站在门口,口水都淌了一地,之后,他就直接走上前去抱住了我老妈,甚至完全没顾就站在一边的我,就直接把手伸进我老妈的衣服里。
而我老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回过头,看着我老爸娇嗔地喘息了两声,就让我老爸再也受不住了,直接把我老妈打横,抱进了卧室。
之后我老爸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每天晚上都按时回家,我们家里再次恢复了欢声笑语,只是这种欢声笑语和之前的太不一样了,我根本不像是生活在正常的家庭里,无论是我爸还是我妈,都好像是在演一场戏,而我们不过是电视剧中的人物而已。
而且我明显感觉到,我老妈并不开心,虽然我老爸回心转意了,可这都是拜我老妈的媚术所赐,如果我老妈没有媚术,只怕她会和其她女人一样,承受一辈子的痛苦。
在结婚之前,我老妈坚持认为爱情是坚贞不屈的,很干净,没有任何杂质,可是后来她知道了,天下男人都一样,没有猫不喜欢偷腥,没有狗不喜欢****,这就是男人的本性,没办法更改的,媚术和金钱以及家族关系一样,除了爱情,很多东西都可以维持一个家庭的存在。”梅姨叹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她的表情无比的沧桑,可是让我心里觉得奇怪的是,这会儿,齐佩雅和黄子花也好像完全被梅姨的这种沧桑感所感染了,两个人都一起看向了窗外,深深叹了一口气。
见这三个女人做了同一个动作,我心里一阵发毛,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梅姨冷酷地笑了笑:“自从我老爸再次爱上我妈之后,也就注定了那个可悲的小三再也不会有任何机会了,我相信,在媚术方面,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赢得过我老妈,别说像我老爸那样的渣男,这世界上什么样的男人都会拜倒在我老妈的石榴裙下。
只可惜,我老妈确实目光还是太浅显了一些,她即便气我老爸背叛了她,却依然无法做到对我老爸置之不理,而在我看来,她再次使用媚术无非是想争一口气,在老爸面前,也在小三面前。
只可惜,我妈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这个小三要比她想象的更加冷酷无情。
一个女人一旦狠下心来,就没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我老妈的媚术确实很牛逼,却只能对男人起作用,对于女人来说即便是有用,作用也非常有限。
于是,在一天傍晚,我和我老妈一起市场买东西,当我们从市场走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一道光在闪我的眼睛。
我抬起头,好奇地寻找着光源,可这个时候,我猛然发现,那个光源竟然是一辆摩托车,而紧接着,这辆摩托车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驶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老妈把猛地推开,而摩托车直接把我老妈撞飞,然后又生生地从我老妈身上碾压过去,不止一次,是反复在碾压。
之后,摩托车就扬长而去,一瞬间就消失了。
我当时被吓傻了,等我跑过去,我老妈已经快要没气了,她当时死死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说,找到我们的族人,不要相信别人,离开你爸,自己活下去。
当时我只有十岁,她说的这些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的。
我老妈的葬礼并没有什么人来参加,因为她已经死了,就不能继续使用媚术了,所以她的样貌恢复成之前的模样,臃肿的脸,憔悴的无关,和满是皱纹和色斑的皮肤,我老爸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只怕他永远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老妈怦然心动。
我老妈死了之后没多久,我老爸就续弦了,而续弦的女人就是之前来我家的小三,而这个小三也很快怀孕了,生了一个男孩。
而那个时候,我也差不多十五岁了,我老妈死了之后那几年,我没有一天不是在思索她跟我说的话。
我老妈生前跟我提过的珲族人并不多,我只知道我是珲族人,我们的部族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彻底消失了,而我们都是背井离乡的客家人,流离失所,她说珲族人有一个特点,就是掌心会浮现出一朵彼岸花的印迹。”
梅姨摊开掌心,果然,一朵红色的彼岸花渐渐浮到了她的掌心,只是在彼岸花的中间,更加明显的是那个跟之前在法阵里看到的先知几乎一模一样的红色符号。
“但这个印迹只有在凝神的状态下才能浮现而出,平日里我们的掌心上几乎什么都没有的,只凭借这么一个线索,怎么可能找到珲族人。要知道,我老妈和我姥姥找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到,怎么可能只凭借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