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塔莎似乎察觉到了我对于她身上的香水的厌恶,故意转了个身子,要知道,阿塔莎有两个波涛汹涌的大凶器,而她自己似乎也很偏爱这一对凶器,因此在上面喷了更多的香水,她转向我,我差点就被这香水和凶器直接秒杀了。
这个时候阿塔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像笔一样的东西,在窗户的边缘轻轻一划,就割出一个指甲大笑的小洞,她把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从小洞放到房间里,而我们就能在外面观察房间里的一举一动了。
我们几个回到了隔壁,从针孔摄像头里,我们能看见台商原本是坐在原地看报纸,忽然有人敲门,他打开门,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这个女人我们都没见过,她脱下大衣,然后很自然地坐在房间的沙发里。
“这个台商该不会是在招特殊服务吧。”孙凯说:“我们偷窥人家那个不太好吧。”然后他正义凌然地看了一样黄子花和阿塔莎:“这种事情交给我们男生来做就好了,你们女生,回避一下。”
“回避你个大头鬼!”阿塔莎狠狠地在孙凯的头上凿了一下:“别出声,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这个郭彤,该不会要坏了我的大事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郭彤已经死了,她再也不会妨碍你了。”
“死了?”台商先是有些惊讶,紧接着他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了:“真是活该,这个臭女人,我早就想杀了她了。”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女人讽刺地问台商。
台商一瞬间有些尴尬,他赶紧说:“这不是因为毕竟我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我对她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我是个重情义的人,但她确实给我带来了太多的麻烦,让我不得不放弃。”
女人淡淡一笑:“行了,我们谈正事儿吧。”
台商赶紧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凑了上去:“宋医生有什么吩咐么?”
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我们的摄像头离着有些远,看得不太清楚,而台商把东西结果去,就在手里摩挲,女人赶紧说:“收好,不要随便把玩,这东西厉害着呢。”
台商点点头,赶紧把东西放进了衣柜里的保险箱,然后回来:“这次是给什么人?”
“是市中心医院院长的女儿,彭一一。”
“彭一一。”台商念了一遍。
“明天晚上,有一个医学研讨会,到时候我们会给你弄一个嘉宾的邀请函,你就混进去,彭一一到时候也会出现,宋医生之前已经帮你签过线了,而且研讨会上,她大概会遇到一些麻烦,而你,配合一下,之后想办法把佛牌给她。”
听到这里,我大概猜出,女人交给台商的应该就是一个佛牌,可这个佛牌到底有什么用,为什么要交给一个市中心医院院长的女儿?
“她了解佛牌么?”台商有些担心的问。
“不算太了解,她之前一直在国外生活,这次刚刚回国,你放心,宋医生会给你发挥的机会,到时候这个事情办得漂不漂亮就要靠你自己了。”
台商点点头,但他担忧的神情依然没有疏解,他继续问:“我们在这边耽误的时间太久了,什么时候能撤离出去,那些佛牌,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女人白了台商一眼:“有我们在,你还担哪门子心,你放心,很快我们就要转移阵地了,如果顺利,之后我们的工作要比这轻松的多,而钱,就会自己望你手里钻,到时候,你就可以享尽荣华富贵了。”
台商连连点点头:“谢谢宋医生的提携,谢谢。”
女人似乎很满意台商的态度,然后起身,临走的时候又给了台商几个咒符:“如果镇不住就用这个,这次的很厉害,宋医生不放心,才要我亲自送过来的,你自己机灵点。”
“您放心,您放心。”
女人走了之后,台商再次去衣柜检查了佛牌,然而让我们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留在房间里,而是在房间的门上贴上咒符之后,转身走了。
我们几个在房间里,一直看到台商消失。
“你们记不记得之前郭彤说,她和台商被岚静指派到这里,负责佛牌的生意,而宋医生主要帮助他们进入上流社会的圈子,也许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控制住上流社会某些比较重要的人,那佛牌一定有问题,我们不能让彭一一拿到佛牌。”我心里一阵忐忑,而这个时候只听嘟嘟两声响,我们客房的房门竟然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看见我们万分惊讶,这个时候我们才意识到,我们这个房间,应该是有人住的。
而阿塔莎临危不乱,直接走过去,嗲嗲地说:“不好意思,帅哥,你走错了。”
男人不依不饶:“不可能走错!我衣服还挂在柜子里呢!”
“哪有啊?”阿塔莎把凶器贴到了男人身上,男人一时之间思路也确实不太通畅,竟然就走到了衣柜旁边,去给阿塔莎展示他挂在衣柜里的西服。
只可惜男人打开衣柜的一瞬间,就直接被阿塔莎一个暴击,打昏,直接扔到衣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