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心。”
梅冷香神情黯然,低声道:“我知道,既然你答应帮忙,就一定会用心的,至于能不能帮上忙,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第二天早上,两人骑着马前往梅冷香师姐的家。师姐的家在一个小县城里,属于金州。距离不算远,快马加鞭半天时间便可以到。
到了县城,梅冷香神情凝重起来,瞧了易星辰一眼说:“全看你的了。”
易星辰说:“我尽力吧。”
两人策马进城,到了一处宅院前停下。
这宅院只是普普通通的民宅,跟城里其他的宅院了相比并没有什么显眼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最多算得上小康之家。
两个翻身下马,梅冷香上前拍门。
过了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探头出来,歪着脑袋瞧着梅冷香说:“你找谁呀?”
梅冷香微笑蹲下身说:“小虎,不记得了小姨了?”
小虎瞧了她几眼,转身跑了进去,在院子里面大声喊:“娘,小姨来了。”
“啊?”屋里出来一个中年女人,头发微微有些散乱,一双手在腰间的围巾上擦着,看见梅冷香,不由惊喜交加,一阵风似的便到了她面前:“师妹,你怎么来了?也不吱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梅冷香说:“我在金州办事,所以来看看你。”
梅冷香接着介绍易星辰说:“他叫易星辰,是……,是我弟弟。——弟弟,这就是我师姐,名字叫做谢梦霞。”
易星辰微笑拱手施礼:“拜见师姐。”
这一声师姐,把谢梦霞叫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还礼,说:“进屋坐吧。”
带着易星辰和梅冷香进了院子。易星辰看了看,院子里的房子还不错,只不过没见到有仆从。
来到正屋廊下,谢梦霞大声对屋里说:“相公,我师妹来了。”
一边说一边忙招呼两人坐下。
门帘一挑,从里屋出来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穿着长袍,背着手,浓浓的眉毛样子倒有几分英俊,正是谢梦霞的丈夫张有志。
张有志瞧见梅冷香,满脸堆笑,拱手说:“原来是梅姑娘,你可是有一阵子没到寒舍来了。”转头又瞧着易星辰,也拱手:“不知这位小哥是……?”
“他是我的弟弟,叫易星辰,是算卦的,他算卦算得很准的。”
张有志一听易星辰是算卦的,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甚至都没客套,转身对梅冷香说:“姑娘是路过还是特意来看你师姐啊?”
“我在金州办事,顺便来看看师姐和姐夫你们怎么样?我好久没来了,小虎都差点认不出我了。”
那小男孩躲在谢梦霞的身后,抱着她大腿,探出一个头来,好奇地张望他们。
张有志点点头说:“那敢情好,你也可老长时间没来了,你师姐前些日子还提到你呢!你跟你师妹聊天吧,我得回房温习功课了。”
说罢,张有志对梅冷香拱拱手,甚至都不看易星辰转身进了里屋。
谢梦霞赶紧招呼两人坐下,然后沏茶。梅冷香压低了声音说:“师姐,姐夫还没有中举吗?”
谢梦霞赶紧摆手,示意她不要说。幸亏梅冷香声音很轻,又是几乎贴着谢梦霞耳边说的,里面的人没听到。片刻,传来张有志吟诵文章的吟哦之声。
古人念书讲究韵律,抑扬顿挫,带着一种固定的腔调,听着有些好笑,易星辰还从来没亲耳听过古人念书的声音的,现在听了,觉得很有意思。听她们两人说话,知道这位应该是个秀才,而且,当秀才时间也应该不短了。
易星辰有些明白了,想必是因为这位秀才身份,有了功名,所以才得以凌驾于武功高强的妻子之上。女人害怕男人,有时候并不是因为打不过对方,而是从心底对对方的一种尊敬,因此不会出手。不过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位张有志似乎还是不错的,温文尔雅的,也不像一般家暴的那种没文化的粗壮汉子的样子,易星辰不由心里有些嘀咕,难道自己的卦失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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