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谢文东来到一间酒吧。
同他一起来的除了江娣,一位翻译,还有就是负责保护他安全的五行兄弟和李松达。
不过,他们并没有坐在一起,而是分开坐。谢文东、江娣、李松达和那位翻译一桌、五行一桌。两拨人各自喝着各自的酒,好像根本没有对方的存在。表面上,一行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酒上面,实际上五行等兄弟把视线瞄向了门口。
当然他们不是为了看酒吧里自由出入的红男绿女,而是在等一个人。一个敌人。
谢文东一行没有坐下多长时间,他们要等的客人便现身了。
一个戴着草帽和眼镜的老者鬼魅般的出现酒吧门口。
光从他的样子看,一般的人都会以为他是个要饭的。因为他的穿着是在是太邋遢了,乱七八糟的胡子混在一起,一身早已洗得发白的牛仔服,怎么看怎么像要饭的。
好在这件酒吧的保安还算有素养,并没有通过外表把他给轰出去。
老者在门口望了老半天,当看到谢文东这一桌时,深邃的眼睛散发出凶光。和眼神不同的是,他的嘴角却升起淡淡的笑容。
老者把草帽摘下拿在手里,步履轻盈的朝谢文东走去。
此时的谢文东已经发现了他,两人对视了一眼,笑了。
老者还没有坐下,便首先开口道:“谢先生好大的担子啊,竟然敢跑到这种公共场合来。难道就不怕我带人来包围这里?”(韩)
听完了翻译的讲述,谢文东微微一笑道:“世界上只有我想不想做的事,没有我不能做的事。别说你带那个人来,就是你叫上警察,我也有把握离开这里。你信吗?(中)
(以下回答皆为翻译翻译。在此省略)
“呵呵,当然我信。”(韩)那位老者把草帽放在小桌上,一屁股便坐了下来。
谢文东对江娣点点头,江娣受意,对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服务员,把酒单拿过来。”(英)
半分钟后,谢文东把酒单抵到朴孝信的面前,说道:“朴前辈要些什么酒?”朴孝信眼皮抬了一下,并没有翻开红艳的酒单,只是淡淡道:“日本清酒。谢谢。”
服务员拿起桌上的酒单,点头道:“稍等。”(韩)
服务员去拿酒要等一会儿,可是谢文东没有那么多时间。
他直接开门见山道:“根据先前的协议,我要的韩洪门驻富川势力分布图带来了吗?”朴孝信好像知道谢文东要说这个。他刚一说完,一张纸便摆在了桌上。
谢文东拿起桌上的那张纸,略微的扫了一下。说是纸,实际上是一张地图。
一张被红色的的墨水标注了的地图。在这些标注地旁边,还有用黑墨水写的中文字。
分别是人员多少,带队的头目是谁。当谢文东放下那张纸时,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笑容。
看到谢文东的表情,朴孝信心中一喜,道:“谢先生对这个还满意吧?”
谁知谢文东并没有接话,只是拿起他面前的一杯酒喝了起来。看到谢文东的反应,朴孝信感到有点不对劲,难道是谢文东发现什么了。
“先生,你的日本清酒。”(韩)正当朴孝信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看到从身后过来的服务员,朴孝信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有人来了,哼,这个谢文东还是蛮警觉的。”
“谢谢。”(韩)朴孝信出声道。当那位服务员走后,谢文东才开口道:“相当不错。你果然是我们洪门的好兄弟。事实再一次的证明,你不是和金燕婷她们一样的人。”
朴孝信大意泯然的接话道:“帮主不听望月阁号令,私自破坏祖宗规矩。这样的人应人人得而诛之,我只是在做分内的事而已。”他的一腔话说的是中气十足,大有男子汉大丈夫英雄之风范。
可是李松达等兄弟听完,却感到荒谬甚至是可笑。看来这个朴孝信真拿自己当傻子耍了。谢文东也感到对方是在无稽之谈,不过他的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只是柔声道:“我相信,有朴老前辈这样一心为洪门事业做出贡献的人,是洪门之福啊。”
谢文东说出这番话时,自己都感到恶心。他从不相信什么韩国人,在他的眼里。信得过的唯有永恒的利益和至亲的兄弟。
突然,朴孝信好像想起什么来,他放下杯子说道:“额,对了。谢先生上次说要我做内应,恐怕不太行。一来现在的分部人员混杂,比我地位高的人比比皆是,恐怕不好对帮主她们下手。二来我的人也不是很多,恐怕在实战中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朴孝信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谢文东劝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所需要做的知识引我们的人进去,至于其他的事,全部交给我来办。”
“可是,分部的人太多了,就算是偷袭。你们得手的机会也不大啊。”
说了老半天。朴孝信终于说了一句实话,也说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惑。
谢文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