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我去帮帮樟庆。”同是望月阁出来的文东会兄弟,李松达虽然喜欢和熊樟庆打打闹闹,也喜欢开他的玩笑。
但是真到了关键的时候,还是能豁出命去,助他杀敌。
“千万小心,只要是救出人来,我就算你大功一件,这个阵法极为不简单。”谢文东小心叮嘱道。
“是。”李松达道,同时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小巧的精致匕首。
兵谱里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在对自己极为不利的情况下,李松达还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救熊樟庆,这足可见两人的关系之深。
李松达没有像熊樟庆一样,直接跳进阵里面。而是找了个离熊樟庆最靠近的位置,慢慢靠近,想从那个地方打开一个缺口。
可是当他离“竹魂阵”还有不到半米的,铺天盖地的枝桠飞了过来。
枝桠上还有没干文东会兄弟的血。
李松达一个翻滚,生生的被逼了回来,好在对手不敢轻易换动阵型,要不然,刚才的一翻滚,就是敌人下手的最好时机。李松达踮着脚。跳跃着站了起来。
太可怕的阵法,太霸道的武器。这是李松达的第一感觉。
“东哥,我去。”格桑抢过旁边兄弟的一把砍刀,迎了上去。格桑一般是不用武器的,因为他的拳头就是最好的武器。但是今天,看到面前更本没见过的东西,再看到阵营里挟持一个韩洪门小弟,四处躲避的熊樟庆,格桑也是一阵发憷。格桑握住刀片的右手加了加力,开始慢跑起来。
竹魂阵。
阵内,熊樟庆甩开那名小弟,一把把他的脑袋削掉。可是还没有喘口气,杀机四伏的场景重现。
更加让熊樟庆应接不暇的是,人群中,那些手拿盾牌和大砍刀的人,也在向他靠拢。一旦被这些人形成包围,就是你外面有几个师团,人群里的人,照样把你干掉。
熊樟庆此时也是惊出一声冷汗,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听大哥的话,后悔自己做事怎么这么冲动。
求生的本能,让熊樟庆愈发疯狂。他大叫一声,用尽全力,一挥刀,把面前的几个竹子削断。
可是没用,竹子虽然削断了,但是竹上的枝桠没有。
锋利的铁片制成的刀锋,把熊樟庆的的身体,划得遍体鳞伤。
此时的熊樟庆都快要绝望了。
这时,突然传出了喊杀声,熊樟庆趁着混乱,眼神往吵闹的地方一瞥,就是这一瞥,让他认定了一个一生都值得为他卖命的好大哥——谢文东。
原来是谢文东亲自带着人,拿着砍刀杀了上来。
格桑和李松达为前锋,正向他所在的方向靠拢,看到这,熊樟庆眼睛一酸,不过,眼泪没有流下来。
他怒吼着,把面前的敌人消灭,可是当他打到了一个,又有另外一个人补上来。无穷无尽,杀不完。
另外一方面,谢文东那边的情况也不比熊樟庆这边好,只见到处都是谢文东的人,但是倒下的,韩国洪门的人,却很少很少。
谢文东的手下,被分割成几十份。
几百人,竟然被区区的二百人打得不能露头。
看到无边无际的竹竿,谢文东也是一阵的绝望,照这样打下去,还没对金燕婷的洪门正面开战,自己就得撂在这儿。
也不知是谢文东对手下的那份恩情感动了上天,还是事情就是有这么巧。
就在韩国洪门的“竹魂阵”稳稳占据上风时,突然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
眼镜男眉头大皱,嘴里还大骂道:“他-妈-的,该死的警察,坏了我的好事,差点就取下谢文东的脑袋,回总部领赏去了。”
警察竟然来了,这仗就没法打了。虽然和当地的警察关系很好,但是他们也不做的太过火。
”给我退下。“眼镜男下令道。不管事情进展的如何,韩洪门毕竟是大的帮派,纪律异常的严明。只是五六秒的时间,韩国洪门的人就从争斗中退了出去。
看到黄韩洪门的人退了,文东会的兄弟知道,这是比打落水狗的好时机。
正当他们要追杀时,谢文东大喝一声:“退。”谢文东不是傻子,他不可能,也不会当着警察的面杀人,那样和找死没分别。
韩洪门的速度够快,只是眨眼间,伤者死者就被抬起,送到了车上。其他的人也坐到了车里。
临行前,眼镜男对谢文东做了个开枪的动作。嘴里还喃喃自语了几句。
透过唇形,谢文东知道他在说:“事情还没完。”谢文东收起刀片,自言自语的回了一句:“下次,我肯定,死的一定是你。”不过,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当他们正要坐车走的时候,警察便到了。
三辆警车带着几辆大卡车,出现在谢文东和韩洪门的弟子面前。
“你们这是干嘛?打架吗?”一个矮小的警察局队长,拿着一把枪,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你们活的不耐烦了,敢当众斗殴,是不是都想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