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青年信心道:“老大的儿子的婚礼上,出现了人命案。作为韩国第一大帮的帮主,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被同道所耻笑,不管帮主你对谢文东做些什么,有利的还是金燕婷和她的洪门。”(对话皆为韩,以下均是,在此略)
青年说的有理,何况,此时金成泽也没什么心情去想事情的合理性。
只是脑子一热,便怄火道:“要是我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要他们洪门的人统统偿命。”金成泽右手很有力道的拍在一边的石狮上。
晚上。
谢文东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在他的面前,摆的是整张韩国地图,地图上画出了很多圈圈点点,这些圈点,正是金燕婷的洪门势力分布图。
他右手拿着钢笔,正在思考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这次的行动“失败”,也不能全怪暗组的兄弟办事不利。
动手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实在是事情发生的突然,这才造成了现在这样无法扭转的局面。
金燕婷的主要堂口,主要集中在南部地区,而在首都首尔,人员不多,但是实力却很强。
谢文东打算把和金燕婷争斗的第一步,放在首尔。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原因,只是谢文东感觉首尔四通八达,在这里扎下根,会利于以后的战事。
正当谢文东思考问题入神时,一阵响亮的门响,把他拉到了现实。
谢文东抬起头道:“门没锁,请进。”
“嘎吱”门被打开了,出现在谢文东面前的是刘波。从他的脸上,谢文东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刘波遇到了什么好事。
“东哥,”刘波抑制不住心情的喜悦,裂开嘴大笑:“好消息啊,金成泽的那个儿子疯了。”
“疯了?”谢文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了呢。
刘波道:“听说这小子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次被那个替死鬼一下,神经错乱,就这一样疯了。”
“哈哈,”谢文东笑的有点无奈,“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句话说的是一点都没有错。”
“那东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刘波问道,谢文东一个字,“等”。等兄弟们全部到齐,等着看看“七星派”有什么动作。
我们才好作出下一步的计划。刘波点头表示认可。
谢文东问道:“老刘,老森的东西准备好了吗?”刘波回道:“暂时还没有,不过东哥,那玩意我还是不太放心。”
谢文东悠然而笑,说道:“别小看它们,有些事,我们未必有他们办得好。”
刘波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小看它们,我是小看老森,他又没干过这种事。”
谢文东嘴唇动了动,但是没有说话。
韩国第一大医院,高级病房。
金成泽看着自己的儿子,身体哆嗦,嘴里还在不停地念道:“杀人了,杀人了、、”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眉头凝成的疙瘩始终没有抚平,他的眼神也足可以冻死一头大象。
过了好久,金成泽才吐出了几个字:“该死的洪门,我要你们偿命。去,把其他的兄弟都给我请过来,我要对洪门开战。”
“大哥,请再考虑一下,我们这时和金燕婷开战,谢文东可就坐收渔利了。”青年急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儿子的事,就这样算了?”金成泽语气中尽是火药味。
这段时间他的脑子都是浑浑噩噩的,也没想的太多,被青年这么“一开导”,就认定了自己儿子的病,完全是金燕婷的责任。
要不是她选择在自己儿子的婚礼上,杀死韩国高官,嫁祸给谢文东,儿子现在肯定和他的妻子正欢快的度着蜜月,就算”她的目标不是金正勋“。
要是金成泽知道他的想法和事实差着十万八千里,估计他得气的吐血。
“不,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等他们两家打得天昏地暗的时候,我们再以这件事插手进来,坐收渔翁之利。”青年头昂的低低的,但是话里竟是自豪,也难怪,在他自己看来,这么‘高深’的问题,只要他自己才想的出来。
”哼,“金成泽冷哼道:“就算那样,我也要做点什么。连家人不保护不了,我还当什么大哥。哼,准备动手。”
“大哥、、、“青年劝道。“好了,”金成泽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青年无奈,摇摇头,只得转身离开。
等高级病房里,只有他和他的儿子时,金成泽鼻子一酸,老泪纵横。
他把躲在一角的金正勋扶上病床,说道:”正勋,你就放心吧,我要整个韩国洪门的人来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说完,手掌紧紧地合在一起,骨头还发出咯咯的响声。
金成泽的报复行动,进行的迅速而犀利,好多的洪门弟子,还没有意思到出了什么事,就被大砍刀掀翻在地,于此同时,洪门驻首尔的负责人,也三天两头的到警局做客。
警察可没有金成泽的那位”智囊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