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贵带着塔拉博特等官兵立即将手里的手雷扔出去,十几枚手雷更是如冰雹一般飞入山沟中。
五门迫击炮同时发出了怒吼:“轰!轰!……”
炮弹、手雷在山沟里爆炸,加上它们的爆炸引爆了里面埋设的地雷,一时间山沟里面如开了锅的沸水,刚才宁静的山沟立即变得天昏地暗、弹片横飞、飞沙走石……
随着迫击炮的延伸,刘长贵等人的手雷也扔向山沟的深处,整个大地传来微微的颤抖,山沟里不时掀起磨盘大的石块,砸下去又引爆了里面的地雷,引起更大的爆炸,这些连锁爆炸不仅仅发生在地面上,还发生在树上、峭壁上、甚至在空中。里面上百年的大树被气浪掀得东倒西歪,被弹片削得遍体鳞伤……
没有多久,整条山沟被硝烟笼罩变得黑糊糊的一片,不但山沟里的情形看不清,就是山沟周围也被硝烟掩盖起来。
姜新圩仔细观察着山沟的情况,他见刘长贵回头看自己,连忙举起了手,两个指头摆了摆。
刘长贵马上对身边的塔拉博特低声命令道:“一组继续扔手雷!二组开始按刚才说的大叫!三组休息!”
随即一个士兵“惊慌”地惨叫:“啊——,我的腿!”
接着,另一个士兵也“惊惧”地大喊道:“啊哟——,我踩地雷了!我踩地雷了!”
第三个士兵大喊:“排雷兵——!快来——!峭壁上有地雷——!”
第四个士兵哭嚎道:“妈妈——,痛死我了!……,我的手掌……手掌……”
塔拉博特大喊:“冲!冲过去就是胜利!兄弟们,我们给他们一个前后夹击!……,谁后退,老子毙了他!冲啊——”
如果不是亲见,所有听到这些凄惨喊叫的人一定受了重伤,也一定认为罕穆部落军队冒死冲锋,甚至指挥员连战术企图都喊了出来:前后夹击!
周建亮皱着眉头,对姜新圩说道:“头,这也叫的太惨了吧,会不会影响我军的士气?”
姜新圩笑问道:“现在就以你为例,你听了之后是不是感到害怕了?”
周建亮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倒没有,只觉得好笑。对了,部落联盟会上当吗?”
姜新圩看着上面,虽然看不到部落联盟,但依然看着,嘴里说道:“如果部落联盟聪明,兵力又不足,他们肯定会上当。如果不出我所料……”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个黑影从半空中飞了下来,准确地落入山沟中,更大的爆炸在山沟里发生。
周建亮张大嘴巴,说道:“头,这次我真服了你。”
旁边的贺晓初讥讽地说道:“你说‘这次’、‘这次’说了多少次,换一个词拍马屁行不?”
周围的士兵都笑了起来。但因为担心笑声传到上面让部落联盟听见而产生怀疑,大家笑的时候都不敢发出声了。
刘长贵立即低声道:“到底是老板,真抠,连迫击炮弹都省了。”随即,他对塔拉博特说了一句什么。
塔拉博特又大喊道:“兄弟们,快冲!冲到前面就安全了!”
四个士兵异口同声地大喊:“冲啊——”
托尼菲却惨叫起来:“冲——,啊——,”
一个士兵惊慌地大喊:“卫生兵!快!乌龟排长受伤了——!”
部落联盟的炮火更猛了,连重机枪、轻机枪都用上了,炮弹、子弹如暴雨一般射向窄窄的山沟。不说是人在里面,就是一只老鼠在里面也会炸成碎片。
此时木瓢带着一排士兵悄悄地往上爬去。这些士兵刚才在下面修筑工事、掩体,一直听着其他战友在与山顶的敌人战斗,心里早痒痒的,都一个个劲头十足。
在角马蹄村顶上,部落联盟一个军官大声地说道:“这肯定是罕穆部落军人在玩鬼!他们不可能从那条山沟冲上来,里面埋伏的地雷和陷阱就能让他们尸骨无存!”
中校博萨科不满地说道:“谁也没有说罕穆部落军队一定会从哪里爬上来。可是,万一他们过来一个、两个呢?上尉,你敢对此负责吗?”
这个上尉军官大声道:“我敢!那条山沟根本不能通行,除非他们用尸体将那里填满。”
敌少校问道:“上尉,那你怎么解释下面的惨叫声和冲锋声?”
这个上尉军官大声说道:“这还不简单,装的!他们只是在演戏,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的部队两边奔命。我敢说,我们的正面很快就会发生战争。”
他的话刚刚说完,正面阵地果然传来激烈的枪声,阵地军官大声惊叫:“罕穆部落人偷袭!偷袭!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上尉一听,声音更是大了几个分贝,有点得意地朝敌少校问道:“长官先生,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接着,他又看着博萨科,说道,“请中校先生马上将刚调到后山腰的士兵调过来,把迫击炮、重机枪调过来!否则,我们就危险了!”
博萨科中校有点不爽上尉的得意,他咬牙道:“不行!现在还是不能肯定敌人的意图。”说着,他大声喊道,“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