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胡少那帮子家伙闹出来的,他还听说胡少等人与海关、税务联系紧密。有一位叫王雒的人曾经还找过顾长风的一位堂兄弟,邀请他一起去欧洲收购旧设备运回国内出售。
说完这些后,顾长风有点担心地对姜新圩说道:“姜总,这个叫胡少的家伙神通广大,根本不是我能对付的,估计冷兰家也有点棘手,他爷爷跟冷家老爷子可是同样的级别,而且还比冷家老爷子迟两年退居二线。你最好不要动他,除非……,我建议你干脆尽快中止这个合作就算了,反正你现在也没有损失多少。那家伙根本就是一条疯狗,被他咬一下不值得。反正我们是做生意的,和气生财,不要跟那玩意一般见识。”
姜新圩笑问道:“除非什么?”
顾长风叹了一口气,说道:“除非你认识的文家全力帮你。”
姜新圩对这些大佬之间的关系不是很清楚,不由问道:“文家就可以压过他们一头?”
顾长风说道:“如果他们全力以赴,确实可以让胡家老实下来。可是这个胡少的爸爸跟文国忠可是共穿一条裤子的好朋友,我估计文家肯定会有所顾忌。就算你跟文念词她们两姐妹关系好,文国忠也未必会全力以赴地帮你,最多就是两边相帮。”
姜新圩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顾长风随口问道:“你说的是谁?……,你说胡少的父亲?他在粤东省军分区。……,姜总,这里面的水太深了,你一个平民百姓搅进去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我可不是吓你。至少我是不敢进去的,我对那条疯狗都是避着走,要不,你真以为我有多大的雄心,你真以为我看不惯苏鼎宇而跑到你们伊阳市一个小小的邮电器材公司当经理?”
姜新圩笑道:“原来你跑到那里是避难的,是为了躲开那个叫胡少的家伙?亏我当时还很佩服你,佩服你这个京城的公子哥去穷乡僻壤创事业。”
顾长风显然也感到有点丢脸,辩解道:“这个姓胡的手下有一个蛮不讲理的家伙,他叫袁益,这个家伙六亲不认,是疯狗中的疯狗,仗着几身蛮力,三句话说不到一起就动手。这歌家伙几次伤人,甚至还杀过人,可在胡家的庇护下几次都化险为夷。很多时候,我们不是怕姓胡的,而是怕这个姓袁的,如果被这家伙落了面子、伤了身体,根本就只能自认倒霉,人家是滚刀肉,打了你,他自己就主动去派出所自首。在派出所里吃香的喝辣的,罚款什么的都有姓胡的来出,根本就是……,哎……”
姜新圩问道:“这家伙厉害吗?”
顾长风说道:“比你当然不行,你这家伙简直不是人。可是,人家有胡家罩着啊,他打了你最多去派出所睡几天,而你要打了他,绝对是麻烦缠身。就算不坐牢,可就是去派出所蹲一天,我们也不舒服吧,脸上无光,是不是?”
姜新圩半真半假地说道:“我先看看情况,如果真不行就算了。”
顾长风松了一口气,说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反正人在世上不可能事事顺心,总有遇到坎和坑的时候,你就当自己这次不小心摔了一下,算了。”
第二天上午,姜新圩将从顾长风这里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张钢。
张钢一听,乐了,笑道:“姜总,你消息还蛮灵通的啊,我这里找了那么多人才查清来龙去脉,你就已经知道了。呵呵,我正要打电话感谢你呢。”
姜新圩一愣,问道:“感谢我?啥意思?”
张钢笑道:“啥意思?你等几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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