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四处漂泊,居无定所?”
舒紫鸢再次将目光落在姜新圩脸上。
姜新圩点了点头,说道:“他真的是闲云野鹤一般,而且他现在一百多岁了,早已经老态龙钟,随时都可能去世,今后想找到他实在太难太难。”
他担心文国忠让自己去找那个性格怪癖的老头过来替某人治病,到时候自己为难,答应不好不答应也不好:自己都不知道对方在哪里,怎么找?
所以他回答文国忠的话明显带有拒绝,将那个道士说得神秘无比,随时可能死掉。其实,姜新圩也知道能够让文国忠这种人物牵肠挂肚的人肯定更是普通人难以仰视的大人物,如果自己去替他医治,肯定能得到不少好处,对扩充自己的人脉很有帮助。但是,姜新圩更明白自己本身就不是医生,懂得的医术在专业人士看来根本就是三脚猫,如果自己去帮大人物去医治,肯定会受到很多人的质疑,自己祖宗十八代都会查一个底朝天,虽然他们不至于将自己穿越的事查出来,但肯定会发现很多他们认为不可思议的东西,凭空给自己带来无数不可捉摸的风险。
况且,姜新圩对咸空道士的药方机理并不完全清楚,不知道那药方对曾禾涛有用的同时是否对其他患者有用,万一不但没有治好这个大人物反而治出了问题,那些本来质疑他的人还不把他给撕了?自己老老实实搞自己的技术,老老实实开发自己的产品,日子过的多逍遥,何必自己跟自己找不自在。
说不定自己侥幸将那位大人物治好了,文国忠会更加逼迫自己去部队当军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装着不明白对方的话就是。
文国忠盯着姜新圩看了好一会,见姜新圩似乎并没有说谎,不由神色有点黯然,无意识地哦了一声。
这时,门被人敲响了,接着一个中气十足的军人在门外大声说道:“报告首长,司令部请你过去商量事情。”
文国忠大声应了一声好,然后对姜新圩歉意地说道:“小姜,对不起,我得去处理一些公事。本来我想和你多谈一会的,想问问你部队通信装备的改革思路……”
姜新圩连忙说道:“不必了,我对军方的通信设备一点也不懂。而且,我这个人嘴巴多,到时候在外面将我所看到的东西说出去,那不是泄密吗?岂不害了我?”
他可不傻,他知道眼前的这个文国忠还是在想如何把自己拉进部队,就算不能当军医,就去当军方技术人员,他可不上这个当。再说,他就是不去也知道现在部队的通信设备已经在更新换代,自己可不想在他们面前充大能。
文国忠见这家伙是铁了心不来部队,心里很是郁闷,说道:“现在天色还早,那我让念戈带你去靶场打靶,这个没问题吧?我不相信你一个男子汉不喜欢开枪的。等晚上我开会回来再请你喝酒。”
不得不说打靶这个引-诱太大了,是男子汉谁都难以真心拒绝,刚读大学军训的时候就摸了两次枪,每次不到十分钟,实在不过瘾。而且,姜新圩也看到了文念戈这家伙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眼神看向他几乎是哀求,好像在说:姜新圩,马上答应啊,我求你了。快点!
明知道文国忠还是没有放弃把自己揽进军队的想法,姜新圩却没有犹豫就说道:“好!我去靶场。”
这话一说出,文念戈偷偷地嘘了一口气,看向姜新圩的目光中有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欣喜。
姜新圩郁闷地想:你老子是部队高官,你小子从小打枪的次数不少吧?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痴迷武器,那你去地方上当什么干部,直接加入军人多好啊。
文国忠正要开门离开,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一个年轻人推门进来,对站在门口欲往外走的文国忠客气地招呼道:“叔叔好。”
姜新圩一见这个年轻人,不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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