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圩说道:“算了,这事今后再说,先找他们发疯的事情……,你这里有没有失踪女青年的失踪材料?”
王东原临去拿材料前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凭啥断定这伙混混与女青年失踪案有关?”
姜新圩点了点头,说道:“我只能这么想,因为我实在想不到其他什么事能让他们发疯,能让他们不顾我与外宾熟悉的情况而要杀我灭口。我唯一怀疑的就是虎小兰那个光头脸上上的抓痕,听说这个家伙是一个亡命之徒,敢拿刀子捅自己,可我只是笑问他脑袋是不是女人抓的,他就惊慌失措,说明他心里肯定有鬼。”
说着他稍微描述了一下今天在汽车站附近所遇到的事情。
听了他的描述,王东原认同地点了点头,快步朝资料室跑去。
没有几分钟,王东原就拿来了一叠报案记录,拿来了上级发下来的寻找失踪者的案情通报,而且他还有点激动地说道:“就在昨天有人报案说有一个女军人失踪了,她叫文念词,在军校学过一点擒拿功夫。”
姜新圩惊讶地问道:“是一个女军人失踪?……,你们怎么无动于衷?”
王东原明白姜新圩这话的意思,苦笑道:“我们不是不重视,而是因为她失踪的地点不在我们所管辖的区域。而且这个女子性格泼辣,敢作敢为,经常一个人在寒暑假里外出行侠仗义,抓扒手捉小偷的,几天不回来是常事。
如果昨天不是她和她双胞胎姐姐的生日,她家里还不会报案呢。这案子是她母亲报的,她父亲还不同意。再说,她父亲、她爷爷都是政府官员,没有确定的事可不能随便就大张旗鼓地做,万一只是她出去玩,我们警方兴师动众的,岂不是对她这个女孩子的名誉不好?对她的家庭影响不好不说,还容易引起不社会上的不良反应。”
说到这里,他拿出一纸标注了“机密”二字的传真电报交给姜新圩,说道:“你看,上级刚才下令我们要密切注意寻找她的消息了。”
姜新圩看了一眼传真电报,而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问道:“她父亲、爷爷是官员?……,呵呵,王所长,你今天大赚了!”
王东原惊讶地问道:“啊——,你是说这个女子被虎小兰、栾文兵他们抓去了?”
姜新圩摇头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敢肯定?但联想到这几个混混的性格,我猜测这个可能性有六成。”
他嘴里说只有六成,但心里的把握多得多。因为早上米粉店的顾客描述那个女孩是高个子,而电报里说女孩的身高为一米七三。
在这个时代的南方,这个身高在女孩身上很少见,就是放在男孩身上也算高个了。
很快,王东原和姜新圩一起回到了审讯室。经过审讯室门口的时候,那个姓张的警察还在昏迷中,王东原不放心,用手在对方鼻孔那里试了一下,见对方还在正常呼吸就没理他。
进了审讯室,姜新圩将这些还没有醒来的混混一一拍醒。
这些混混昏头昏脑,刚刚醒来的他们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有警方人员陪同眼前这个他们要修理的大学生,心里不由犯起了嘀咕,猜测着事情的发展是不是脱离了原有轨道。
果然,姜新圩冷笑着说道:“你们这群王八蛋真是猪脑子,以为这天下就是某个人的?你们就可以在他手下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们,错了!任何人都没有本事与国家斗,没有能力能斗过国家法律!你们依仗的那些人最多就是嚣张一时,得意不了一辈子!
现在虎小兰的事情发了,谁也罩不住他!我知道你们中间有人知道他的事,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说出来,就是给你们自己一条生路,顽固不说,对不起,你们完了!好了,谁先说说虎小兰脸上的抓痕?”
说到这里,他用脚踢了踢躺脚下的一个混混,和蔼地问道:“我看你顺眼,就帮你一个忙,你说说?”
“我……我不知道啊,我们没有……,啊——”伴随着最后这声惨叫,混混右胳膊发出一声咔嚓的脆响。
姜新圩的脚踩在骨头断裂处旋了旋,不顾混混的惨叫,冷森森地说道:“原来你不需要我给你机会。草,早说啊,白白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
断裂的骨头在他脚下嘎嚓地响着,发出的声音虽低,但格外让人瘆得慌,不但余下的六个混混冷汗直冒,就是跟着姜新圩身后的副所长也脸色发青:这小子简直就是恶魔。
等到这个惨叫的混混再次晕过去,姜新圩又对脚下另一边的另一个混混说道:“我看你不顺眼,我也知道你不想说,干脆我就成全你。”
说着,他一脚踩在对方的左大腿上,一用力,那家伙的左大腿就咔嚓一声断了。
混混哭嚎道:“我愿意……我愿意说啊……我哪说了不愿意……”
哭声里尽是委屈和痛苦。
姜新圩再踢了他一脚,不屑地说道:“不稀罕!早干嘛去了?”
等这个倒霉的混混晕过去了,他目光笑吟吟的扫向其他五个混混。
虽然他的脸色很阳光,眼里全是笑意,但混混看到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