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家的议论,安静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舒舒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呵呵,都传得这么快了啊。
她打开度娘输了“凌乔”二字,一敲回车键,哇塞,全部都是“凌乔今日突现凌柏集团”,吼吼吼,都在惊叹于他的复原能力呢,甚至还有人提出疑问,凌乔是不是已经宣告绝育所以放弃治疗么?呵呵,舒舒捂着嘴想笑。
苏曼走来,靠在她桌边问:“脚伤好了吗?”
脚伤?舒舒一脸疑惑,但又不敢冲动回答。
“那天陈台长亲自来去了陈媛办公室,后来陈媛说你脚受伤在医院治疗,需要请假,她已经批准。”苏曼一拍她的肩膀,“”看不出来啊小样,连台长都亲自为你请假啊,你们是什么关系?”
舒舒老实交代,“我都不认识台长。”
“你骗谁呢你,陈组长保你留在电视台,现在台长又亲自帮你请假,还有副台长,对你貌似也不错,快老实告诉我,你是陈家的什么人?为什么他们家人人都帮你?”
舒舒无奈地笑着:“还真没有~要有,我妈的医药费还需要我卖身才有?陈组长是看中的我工作能力,副台长人这么好,见人打招呼,跟谁都好,而台长么”
“台长怎么样?快说快说,别吊我胃口。”
“我真不认识台长,我连见没见过啊。”
苏曼半信半疑,“真的?你敢不敢发毒誓?!”
“敢啊,发什么誓?”
苏曼狡猾地一想,说:“如果你骗人,那你以后的老公就是性.冷淡。”
我噗,有这种毒誓的么,什么时候流行起来的?!性.冷淡,凌乔看着也不是啊。
“不敢了吧?”苏曼挑衅道。
谁说她不敢了,她本来就没说谎,心里坦荡荡的,她举起右手大声说道:“要是我认识台长,我老公就是性.冷淡,咳咳以后的老公。”
苏曼狐疑地看着她的脸,总觉得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准是哪里不对劲。
舒舒连忙补充,“好啦,快回座位工作去,我的脚好了,真没事。”
苏曼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了座位上。
上午,他打来电话,她低着头躲在办公桌的挡板下轻声说:“什么事?”
凌乔坦然地说:“今晚回家吃饭,跟奶奶一起。”
“哦,好,挂了。”她主动按掉了电话。
凌乔一愣,又拨打过去,舒舒接起来,凌乔张口就说:“只许我挂你电话,我绝不能挂我电话。”说完,他就挂了,他挂了她的电话。
真晕,闷骚男!
晚上,凌家餐厅,一家人围坐在西餐桌上吃饭。凌奶奶格外地开心,一来是因为孙子伤愈出院,二来是因为他们小夫妻两人感情变好了。看人看了这么多,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她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上回见他们两个,彼此之间还满是客套,偶尔的亲昵也非常可以做作。
但今天不同,她的孙子是从心里笑出来的,自从唐又晴离开之后,三年来不曾有过这样的笑容了。
而舒舒,也是一派的满足和幸福。看来,凌乔这伤伤得正好啊,虽然冒了凌家断子绝孙的险。
“来,舒舒,过来奶奶这里坐。”舒舒搬着凳子坐到奶奶身边,奶奶宠溺地说:“孩子,都是咱老爷子眼光好,一眼就挑中了一个好媳妇。”
一旁的胡欣听了心里真不是滋味,难道她就不是好媳妇吗?三十多年来,她任劳任怨,操持着这个家,可是,她却换不来婆婆一句赞美。而如今,刘舒才嫁进来对这个家一点贡献都没有,却受到了凌汪美玉如此高的评价和肯定,真是不公平啊!
可是,她依然笑笑说:“是啊妈,这也是他们小两口的缘分,爸在天有灵也会很高兴。”她嘴巴甜得不得了,又转向舒舒,和气地说:“舒舒啊,赶紧给我们凌家添个孙子吧。”
舒舒正在喝汤,一听这话,差点没呛出来,“咳咳,咳咳咳咳咳”
凌乔赶紧拍着她的背,对胡欣说:“妈,怎么你也跟奶奶一样了?!”
胡欣白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了,养个儿子还胳膊肘往外拐,真是气人。
凌奶奶微笑着,故意假装生气地说:“什么跟我一样,我很难弄吗?”
“没没,奶奶来,多吃菜。”凌乔赔罪地夹了一块牛肉给她。
晚上还是在这里住下,舒舒洗了澡早早地就睡了,她身边躺着凌乔,这么睡了几天似乎也有些习惯了,偶尔几晚,她还会越界去“勾.引”他,而他,除了忍还是忍,他发誓三个月之后一定把她吃干抹尽,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第二天,浑身酸痛猛烈地传来,可凌乔还坚持要拉她起来晨跑,舒舒哪里肯起来,她连抬个胳膊都觉得浑身散架了一般。
凌乔无奈地摇摇头,说:“每天坚持就不会酸了。”
“别跟我讲道理,我就想睡觉,现在才六点,我还有一个半小时可以睡觉呢。”
凌乔唯有再一次妥协,以前,他可不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但现在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