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庭院与老爷两人聊得甚欢的梅天,突然看着天空飘落的蒲公英,顿时预想到了什么,立即跑出了庭院,只见一个孩子哭哭啼啼满身是血的跑了回来。苏雯雯倒是吓着了以为孩子怎么了,只见孩子健健康康的,paul一把抱着孩子,孩子指着另一头喊着:“爸……爸……,爸爸他……”,paul抱起来加快步伐跑了过去,只见村子几人围着一块,而梅天坐在一旁沉闷的抽着烟,手指还不停的颤抖着。
苏雯雯挤过人群,只见张冠躺在血泊中,嘴角还挂着笑容,顿时崩溃了推着张冠说:“大叔,醒醒啊,你就差一步了,大叔,起来啊……”苏雯雯一时无法接受抱着头喊着:“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突然想到了梅天拉着他说:“你来救活他啊,救活他啊。”
“你冷静点,他的心脏脉搏都已经停止了。”梅天安慰着苏雯雯。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偏偏到这最后一步……”苏雯雯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现在我才明白你所说的代价,是我们害了他……”站在一旁抱着孩子的paul,孩子并不清楚发生什么,他只知道站在一旁哭着。
苏雯雯顿时醒悟了过来,何为代价,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有代价,可能在他与张冠说话的开始就已经有了这样的结尾,或许他若不多事的话张冠可能会一直寻找下去,起码他不会死,起码他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可以找到孩子,就有可能和孩子相认,就因为自己多事,而此时一张被鲜血染红了的纸钞吸引苏雯雯,他明白了,为什么梅天会突然因为钱才愿意给他张冠找孩子,只是因为张冠在最重要的两个之间选择了亲情,可以说张冠已经选择了代价,却因为自己的多事给张冠招来了杀身之祸,一时情难自控,梅天见了立即在苏雯雯额头用手指按了一下,苏雯雯昏迷了过去,若是苏雯雯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很可能造成一种精神混乱,梅天只是致使他昏睡。
老爷子也颤颤悠悠的走了过来,看到这一情形不怜叹着:“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何苦。”对于张冠所有的一切都无法表达任何,他做的错对无人可以说个明白,只是他一直努力的去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或许对他而言的话,他是无法做得到了,无法去做到自己理想中,完成他一直所想追求的简单生活,但是在外人看来他却又高出了所有常人所不能,就当空中飘洒的蒲公英般,你只是看到旅途中的它们,可是你不知道它们去往何方,或许在它们看来所有的只是过客。
因张冠之事使得整个村子都轰动起来,虽然旁人是因为图个热闹,也不知道何事由,老爷子出财将张冠的尸体完整的保存了起来,虽说他不懂法买卖人口,但是也仅是处于人性,好在孩子在他手上起码活的像个人,张冠的孩子虽未懂人事,不过会感到害怕,一直睡在屋内似乎做着噩梦,全身冒着冷汗抽搐着。梅天虽总是说的极为不愿意接触这般事情,但是眼下却不由的暗生怜悯,透露出无法言语的忧伤,见孩子这般定然是会大病一场,不及时就医也会落下病根,梅天不忍便关上里屋房门,然后触碰孩子的额头,掌心泛出淡淡的银光,孩子感觉额头似乎一种极为舒适温存的温度,好似一股暖流从头顶灌入身体,才露出舒适的神情,摆脱了噩梦。只见梅天抚摸了孩子的脸蛋,像个父亲般说着:“等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虽然不知道对你来说是否公平,但是起码和你父亲般不希望你遭受这般折磨,若是可以的话,你只要记得有着一个爱你的父亲。”
之后梅天轻手轻脚的关上屋门,他打算让孩子好好休息,见孩子如此安稳熟睡着,大家也放心了,paul便拉着梅天走到另一个屋内,并非只是孩子一人如此,苏雯雯因为太过于自责导致精神也同样遭受着折磨,双目紧闭着,但是极为不自然,似乎无法摆脱一种鞭笞。若是再这般的话可能醒来也无法正常,paul极为紧张,他知道苏雯雯内心善良着,将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毕竟他们都是普通人又怎能料到未及的事情,只有在发生之后才恍然大悟自己如何犯下的过错,更何况她也只是一片好心。
可眼下最大的心结就是张冠,若是梅天都无能为力了,可能世上也无第二人能医活的了他,但是苏雯雯现在的情况来说是极为不乐观,梅天可能因为此事心情开始较为沉重,双眼透露住凝重,用两指贴到苏雯雯额头感受着。
Paul问着:“她和小孩是不是一样症状?”
梅天摇了摇头说:“孩子只是受惊吓所导致,况且一个孩子内心世界不会大过于复杂,只需安抚即可摆脱,而成年人的内心世界可最大化什么程度没有人可以估计,况且她则是错乱,也较为疲劳,假如她自己不能解开这一心结,就算醒了也只不过没有自己意识的躯壳,连自己是谁都不一定记得。”
“别告诉我你也没有办法。”paul突然开始情绪有点异常,他不想听梅天说的如此复杂,只要听到梅天说一句他可以帮助苏雯雯就够了。
“我能做的就是帮助她静气凝神,只希望她不要太过于激动,醒过来是不会有问题,但是要摆脱这个阴影那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