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攻击,也仅仅是打碎了头皮,使得颅骨有些碎裂的痕迹罢了。
若是换成双腿,这么多的攻击,打断一条腿,那几乎是不成问题的事情了。
感受了一番自己身上的伤势,叶寒的侍卫也不再静静钳住叶老,而是忍着剧痛,将手一松,迅速向后退去。
不过,礼尚往来,这种事,临脱身之时,他还是要好好的做一做的。
背后的椎骨,现在可还痛着,他可不会忘记对方送的这一份“大礼”。
退了几步,暴起一脚,隔着盾牌,约莫找到了丹田的位置,直接一脚狠狠踹了过去。
即使有着盾牌的隔绝,劲力还是传了过来,脚下没有用力踩住,这一脚着实让他在空中好生飞行了一阵,而后背部才重重落在了地上。
趁着这时间,他不敢有过多的耽搁,几个闪身,来到叶寒身边,拉着他就御器急速离去。
对于他的离去,司徒辉虽面色阴沉无比,但也没有阻拦,现在这情况,能少掉一个敌人,那是再好不过的。
虽然这样一来,又埋下了一大祸患,但总好过逼急了对方,进而使其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那就不妙了,比如说自爆。
他真的要自爆,凭着化灵巅峰的修为,司徒辉几人还真的没什么办法拦住他。
倒在地上,望着天上急速掠走的两道身影,叶老着实是恨得牙根痒痒。
原本他是想着能拖对方下水,趁机给他制造点小麻烦,让那几个小家伙趁机重创他,要是能逼得他自爆,那就更好不过了。
无论是怎样,都可以利用他耗去对方不少的灵力,同时也可以给他们增添一点伤势,进而为自己灭了他们创造条件。
同时就算他们能安然离去,也能增加叶寒回归家族的危险,说不得到时候直接遇上什么危险,陨落了,那可就是借着别人的手,报了前面逼迫的仇了。
现在他离去,不过是受了些伤,临走时还踹了自己一脚,相当于再度将他逼入了这一群小家伙的围攻,这教人如何能忍?
一手拍在地上,借力想要站起。
迎接他的却是一块厚实的棺盖,只见眼前一道黑光闪过,他又被砸到了地上。
力未竭,却生生被打断,那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如前番一般,叶老迅速架着盾牌,抵住千秽拍击而来的棺盖,找准机会,一个跃身,站了起来。
站起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灵力灌注到身前的九面盾牌中,使其在身前两尺多的距离悬浮着,既能起到防护的作用,又可以卸去一些对方攻击的劲力。
施展完这一手,他又向后退了几步,开始细细打量起面前的这六个小家伙。
叶寒已经离去,再无人逼他出手,他的主子也安全了,这恰恰是遁走的最佳时机。
只是此刻想遁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贸贸然拉着叶良辰出来,御器离去,这可是不行了,难保对方不会出手阻拦,到时候走不成可就不妙了。
真的要走的话,那也必须谋定而后动才行。
此刻,不比前面叶寒与他的侍卫离开之时。
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有自己在此,投鼠忌器之下,叶老自问眼前这六个家伙并不会怎么出手。
然而现在只剩一个足以威胁他们的人,这危险就小了很多,相应的想要从他们手中遁走,危险也大了许多。
让叶老最担心的,便是这六人的战力。
六人一同围攻,他可不觉得自己还能安然脱身而去。
至于求和,叶老心中刚刚升起这个念头,又直接打消了。
若是有比他们性命还珍贵的东西,那他还能开出价码,用那东西来换却生机。
只是很可惜,他想破了头,也没想到有什么东西足以让他们动容,而值得为这东西放弃杀人。
交过手,亲自领教了他们的战力,他知道这几个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寻常的修士,定然是有大背景的人,不然的话能有这等战力?
真的要是没什么背景,没有绝品功法,以及大量资源的倾注,能培养出战力这般强悍的修士?
若是只出现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那还有可能,毕竟世上是有一种人叫做天才的。
但一下子出现三四个,这还能以遇上天才来解释?
真的要解释的话,只有出身不凡,才算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既然出身好,那想要拿东西来换一条生路,无疑更难了。
沉思片刻,叶老无奈的在心中否定了所有安然离去的办法。
他觉得前番被叶寒的侍卫以自残的行为趁机遁走,实在是最大的失败。
只要他此刻还在这里,那现在离去的人绝不会是他们主仆了。
恰恰相反,能安然离去的将会是他和自己的主子叶良辰。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他本意只是想祸水东引,拉着叶寒的护卫加入战斗,而后由他分担几人,再找机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