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露出来的不足,例如不够内敛、手段单一、准备不足……等诸多方面都想到了改进之法。
他在这里弥补自己的不足,司徒清离开之后却没有这般闲心,转而忙碌的去寻找祭礼了。
祭勾陈大帝,请求见证,那可不是寻常的祭礼就可以了。
过了两日,司徒清才算是合着玄千机备齐了祭礼。
祭礼讲究,这日子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看了看天气不错,司徒清特意寻了座僻静的山峰,以道术生生削去封顶,清理出一片平整的地方。
紧接着,在上面摆开供桌,又以黄布铺桌,再摆上果品祭礼,两边各准备了一只红烛,中间还放了一方香炉,香炉前方放了三只盛有灵液的酒杯,旁边还有一把银灿灿的匕首。
这般排场,才有点结拜为生死之交该有的样子。
也只有这般排场,才能勉强请的动勾陈大帝为见证,让人不敢将这兄弟之情轻视。
像所谓的撮土为香,再高喊黄天厚土为证,不过是儿戏。
就算不顾兄弟情义,亲手杀了,那又如何?也不会有一点惩罚。
只有引得勾陈大帝为证,结为兄弟,有九天神雷为罚,才足以让人不叛手足,让兄弟之情无比牢靠。
当然了,这般厉害的见证,敢于请动的人寥寥可数。
毕竟修行一途,大多数的人只重利益,为了利益,甚至可以弑父杀妻灭子,区区兄弟更不算的了什么。
见一切齐备,司徒清才唤上玄千机,将三个小辈一齐带到了此处。
“辉儿,修梓,千秽,我要你等三人今日以勾陈大帝起誓,结为生死兄弟,从此相互扶助,不得作出有害兄弟之事,否则将有九天神雷降下,立时将化为齑粉。”看着面前的三个少年,司徒清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到。
司徒辉对爷爷除非是无心,否则都不会违背,至于千秽,这是他得到那神奇阵法的条件之一,自然也不会反对了。
倒是千秽,隐隐有些不悦。
“修梓,我也算是你爷爷了,你有什么话说出来便好,不必藏在心底,以免日后与兄弟离心离德,反害了自己。”司徒清不由有些皱眉的说到。
自己这是因为他乃兄弟遗孙,才会像昔日自己结拜一般,也拉上这小娃娃来和自己的孙子结伴,让他们能承续上代的情份,再度相互扶助,若是他实在不愿,那也勉强不得了。
“司徒爷爷,这结拜一事,我知道有多严肃,我爷爷昔日对我说过,我并不反对。不过,谁为兄长谁为弟次,这个不该先说好吗?”没有一丝婉转,罗俢梓直接指出了司徒清此刻行事的漏洞。
这般直白的行径,说实话人情世故上比起司徒辉来说还要大大不如。
不过司徒清并未在意他所说的,反而有些尴尬。
昔日兄他们弟三人,那是患难见真情,才结拜的,这谁为长谁为幼,已经定下来了,根本不用再分。
现在的情况却是不一样了,这三个少年那里有共患过难,可以说对彼此还不是十分不了解,这排大小就很有必要再费功夫了。
“这有何难,按年龄来就好了,谁大谁当大哥,稍小的为二,再小的就当三弟了。”不等司徒清有所安排,千秽当即开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岂料,话音还未落地,就遭到了罗俢梓的反对。“不行,修行一途,强者为尊,谁实力强谁当老大。”
难得的,他那张一贯冰冷的像死人一般的脸庞上,居然因为争吵涨红了。
“修梓说的有理,强者为尊,你们三个打一场,谁强大,谁当大哥。”司徒清伸手将脸就快靠在一起的两人分开,淡淡的赞同到。
此话一出,峰顶上战意一下子高涨起来。
三人都是天子骄子,一个乃一宗之少主,一个是修罗剑道传人,一个身负八系灵根九五道纹,各个心中都有一分傲气。
平日里或露或收,现在没有外人,尽皆显露了出来,定要一较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