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膝静心,将状态调整到最好。
一番沉寂之后,他将双手放在了胸前,多日的成败就看此一举了。
尽管失败损失并不大,总归是练成了赤焰弧这威力更大的道术,但能再提升一些战斗力总是好事。
眼神沉寂的就像平静的水面一般,手上急速的变换着各种动作。
没有过多的意外,没多久就凭空出现了一道炙热的火弧。
进行到此处,可以说是刚刚开始罢了,真正的难题现在才显露出来。
从丹田处分出一部分灵力维持着赤焰弧,因为不能撤开指决,只得将双手往下移,在乾坤袋上一抹,取出了一张符纸,将之夹在了两只手掌之间。
所幸,动作虽然别扭了一些,速度也随之慢了一些,但好在时间上并没有耽误多少。
依着施法的方法,符纸也是凭空烧了起来,相对来说没有那么炙热的一道火弧出现在了他的胸前。
看着这两道火弧,司徒辉的平静的眼中露出了几分迟疑。
但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了,他没有后退的余地,要么成功再度提升战斗力,要么就此失败,弱上几分。
咬着牙,将两道火弧移到了一起,引导着它们各自向着那些小点移去。
当两者交错到一起的时候,就想一块烧的通红的铁块丢到了雪里,顿时以极快的速度相互消融着,继而组成一道更大也是更热的弧线。
如此高的温度,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难了,平常无论术法还是符法,这温度隔着一道墙还是很难感受到的,可是现在融合之后的赤焰弧,这温度的彪悍程度连司徒辉都是吃惊不已。
为了不过早的让人发觉,等到对战的时候可以打对手一个出其不意,司徒辉脸色一变马上撤了指决,将符纸直接用手拍灭,转而迅速的施展出一个火球术。
没有过多的犹豫,将赤红的火球直接往房门上砸。
烈火遇枯木,火很快就烧了起来。
这里已经比不上司徒辉当日所在的自己家了,火烧起来没多久就被人用水系道术灭了。
继而便是一群身着白衣之人不断地走了进来,没多久就将司徒辉着小房间挤了个满满当当。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烧起来的?”一个好似是头目的人站出来,带着几分斥责的语气询问着司徒辉。
“刚刚手痒,想着恢复了该练习一下道术,以免手生了,就施展了个火球术,结果它自己失控了。”司徒辉伸手抓着自己的后脑勺,脸上满是歉意的说着,加上那张不会笑的憨厚小脸,顿时就让人相信了。
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可以散了。
“这里是养伤的地方,不是修炼的地方,你这样成什么样子?还好没造成什么大的后果,不然一定将你赶出去……烧了一扇门,就赔十块下品灵晶好了。”等到人走的差不多,顿时就严厉的开始对司徒辉进行说教,最后才说出赔偿事宜。
被训了那么久,司徒辉心中也是大感无语,听到他说的赔偿价格是脸色更是一黑,这种木门,至多用几钱银子便可以买到了。
不过,人在屋檐下,就是得低头。
爽快的掏出十块灵晶,当做打发瘟神一般给了他。
这么一闹,司徒辉顿时没了再次尝试的心情,反正不久之后可就要回到外面了,到时的战斗才是最好的磨练。
翌日,将灵力什么都恢复到了最好的状态,司徒辉当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毫无人性的地方,对这里没有丝毫的留恋,反而有几分厌恶,若非是凌雪为自己医治,恐怕在那些粗手粗脚蛮横医治的家伙手上是要受不少的苦。
顺着居所一路前行,倒是一个人都没看到,想来该是去上学了。
不过刚刚到达居所的时候,还未等他打开房门买进去,他便看到了一个家伙,极其无聊的蹲在离他住的地方不远的一颗树下,双手抱在胸前,嘴里还叼着一根不知名的小草。
那副样子,顿时就引起了司徒辉的注意,心中对于他以及是有了断定。
不过却没有急于动手,在他看来,要是想再一次一劳永逸,那就要再制造一次足够轰动,让别人想找他麻烦都要再三掂量的事。
司徒辉注意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是剽到了司徒辉。
心中顿时一惊,冷汗霎时将背后打湿了一片,呆呆的坐在那里,脑海中急剧的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呆在那的时候,司徒辉也还是呆在了那里,心中再想莫不是这家伙还打算动手?
怀着各不相同的想法,两个人就干巴巴的站在那里相互对峙着。
终于,坐在树下那家伙忍不住了,缓缓的站起来神,眼中带着几分凶狠的盯着司徒辉。双手也慢慢的从插在胸前拿了出来,摆好了准备动手的姿势。
就在司徒辉全心戒备,准备与他一战的时候,异变突起。
只见那家伙往前虚做了一个冲锋的动作,然后在司徒辉戒备的目光中,一个出溜就先后跑去,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