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终于是对这流云学院有了不少的了解,归纳起来就只有一个字——乱。
甚至都规定,只要觉得自身实力足够,挑战老师也是可以的。
天地君亲师,这师的地位在伦常上来说仅仅在亲之后,这地位之重要就可想而知了,但就连老师的权威都可以挑战,这乱的程度就不言而喻了。
可以说,这里已经无限逼真的将修行世界的残酷展现了出来。
当然乱归乱,这里毕竟是一个学院,伤人性命的事是严令禁止的。
话说是禁止伤人性命,这就给了别人无数联想的机会;于是乎经常在这学员中能看到一些断手断脚的人。
除却不伤及人命还有一条禁令便是不准在房子中交手,除却这两条便是再无禁忌,哪怕你在这里面坑蒙拐骗,能安然活到毕业学院也是不会过问丝毫的。
翌日,在纸上已经将这里了解了差不多的司徒辉早早便起来了,他想亲眼看看这里究竟有多么乱。
为了防止被找麻烦,他专程带上了徽章来彰示他新生的身份。
出了房门,虽没有第一时间就看到有人在动手,但空气中那种一触即发的压抑感还是让人觉得不怎么舒服。
在他看到这些人的同时,他们也是看到了他,不少人眼中带着几分嗜血的表情,不过在看到他身上的那个标志时还是将念头压了下来。
谨慎的在学院里闲逛了起来,没多久他就已经如愿看到了一场争斗。
青色与红色的光芒恍若无人一般一次次的相撞,几种威力不算大的道术不停的在空中相斗。
这场争斗的结果,赢得居然不是那个用火系道术的人,而是那个用木系的。五行生克,这火克木是已经注定的,现在竟然是这火系术师输了,这里面的意味就不言而喻了。
火虽可以燃木,但也要温度足够,不然的话也是奈何不得。
看了这一场争斗,总算是对于这里有了直观的认识。
转过头准备再往前走,想再看看其他人的争斗。
也就在他转过头的那一刻,原本那取得了胜利准备去接收自己战利品的人却还是遭遇了一场莫大的危机。
只见一阵沙尘凭空冒起,范围虽是不大,只有丈许见方,但还将将那木系术师给笼罩在了里面。
这里既无风也无沙,凭空扬起沙尘那只能说明有人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趁机捡便宜。
这种事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那被算计之人也是有了准备,虽然被突然泛起的沙子眯了眼,却没有就这么乱了阵脚,直接躺在地上滚了出来。
刚刚滚出来不久,一块石头就已经落到了他刚才的位置,砸的地上的青砖都是以那石头为中心布满了裂纹。
这要是他没有躲开,那这一下会将他伤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滚出来虽然没有被砸中,但前面的沙尘还是让他短时间里睁不开眼。
不过活人是不会被尿憋死的,眼睛虽然睁不开,他也是有办法,咬了咬牙,在身前迅速的掐着指决。
只是眨眼的时间,一圈尖利的木锥便出现在了他的身体周围。
那样子倒是与以前司徒辉所施展的金系羽箭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数量上要少一些,但相对而言他凝结的速度要比他快一些,只是不知道这威力到底几何。
随着这尖利的木锥一出来,司徒辉脸色都略微变了变,这真可谓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看个热闹都能被波及。
不敢怠慢,急速的掐着指决为自己施上护身罩,将体内的灵力拼命输出着,借以将护身罩维持在最好的状态。
过路的也不是寻常之辈,各自施展着各自擅长的东西,或跑或遁地或加持护身罩……来躲避危险。
随着众人的动作,众多的木锥也是激射开来。
那偷袭之人便是首当其冲,因为还在施展其它术法来不及反应,身上多了十多个小血洞。
同样来不及反应的路人也是中了招,身上或多或少的带上了伤。
这一击发出,再加上前面与人争斗,他体内的灵力已经是消耗的差不多了,脸上都是露出了疲惫的神色,显然这一系列的动作对他是负担不小。
不敢有过多的耽搁,跑过去将这偷袭的家伙一脚踹倒,将能拿的最大限度的积分都拿走,向着屋子里跑去。
眼见着还有一步就可以跑进去了,从地上伸出了一只手,将他死死的拉了回来。
紧接着,这里的人都是围了过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举起手狠狠的在他身上打着。
拳拳到肉的声音也是将他惊的不轻,到后面这家伙每挨上一次拳脚,他的眼角便不由的跳一下,因为实在是太惨了,让人都不忍心看了。
整个人被打的直接肿了一圈,从一个瘦子瞬间增胖,怕就是此刻亲生父母在此也是认不出来这家伙便是他们的儿子了。
打听了一番,他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会被群起而攻之了。
打斗,众人都是习以为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