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后,并没有即刻下杀手,而是将被附上了一层薄冰的水蛇提在了手上。
用力捏住七寸,细细查探起了它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只见它身上的紫黑色愈发的浓烈,这无疑是已经中毒了,可是此刻的它只是虚弱并没有当场毙命,这令司徒辉是大为不解。
自从采集到了这些毒液,这蝎毒便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一张强有力的底牌,此刻见它失效,心中不由开始打起了鼓,若是少了这张底牌,那对上那聚云期的妖兽无疑是找死。
打量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原因,手中的海蛇已经软软的歪着头,看着就像死了一般。
没有找出原因的司徒辉,随手就将这水蛇往地上一扔,准备开始给背部上药,毕竟那被水箭穿过的伤口可不浅,时时刻刻都在渗着血,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乃至内脏,这伤也不是可以拖延的。
从乾坤袋中拿出止血的伤药,准备放到狐小倩的爪子里,让她帮自己上药。
刚刚转过身,那刚才还看着死了一般的水蛇一个突进就到了司徒辉正在行走的脚下,张开小嘴就狠狠地咬了下去,毒囊中储存的毒液也在这咬合的一瞬间尽数注入。
看着水蛇“死而复生”狐小倩想出声提醒他注意,不过还未等她开口,那水蛇已经咬上了司徒辉。
正行走间,感受到脚上微微的一痛。
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发现那水蛇竟活了过来,好奇的将它再度抓在了手中,想再仔细的看看这家伙到底是有什么能耐可以不被蝎毒放倒。
转头间,瞥见了脚上的伤口,只见两个小小的血洞出现在了腿上,极少渗出的鲜血挂在了上面,形成了一对小血珠。
这伤口,司徒辉虽未曾见过,但书上相关的介绍他可是看过的,当即野蛮的将水蛇的嘴给掰到了极限。
一阵寻摸,找到那两颗隐藏的极深的牙时,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
试问一个家伙本就剧毒到了极点,它又岂会怕毒?
想到此处,司徒辉虽是释然了几分,心中还是升起了浓重的忧愁感,这已经说明这蝎毒并非是必定能取敌性命,谁能保证那最后的对手不会避毒?
找出答案的司徒辉,也不再折腾这错投他人的水蛇,让狐小倩施展了一道冰锥将它送入了幽冥。
处理完这些,心中泛起了一丝困倦,背上的伤也愈发的疼痛起来,不敢再多耽搁,让她拿着药粉就给自己上药。
均匀的涂完了药粉,司徒辉又取出一件雪白的衣服,忍着痛撕开,将上好了药的伤口裹了起来。
在离了几里的地方,找到条宽大的裂缝,当即躲在了里面。
在这里修炼养伤的同时,他心中你也开始泛起了忧虑,将那聚云期妖兽的党羽已经是尽数诛杀,这无疑会有很大的风险让它察觉,到时候等养好伤去偷袭就不好办了。
本来的计划中,今夜就应是动手的时机里,彼时这家伙不可能有任何的准备,动手打它一个触不及防,成功的可能性还是不小的。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这种紧要关头竟受了伤。
心中虽是不甘,还是只能静静的躲在这面疗伤,毕竟报仇不是找死,若非是被逼到了生死边缘,自是等到状态达到全盛再动手为好。
这伤可以说是不轻,虽是在俯身之时被伤到,只伤到了皮肉,但被贯穿的地方,皮肉已经尽数化为了肉泥,要是想养好伤也唯有等它自己再慢慢的长出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长肉也好不到那里去,不过好在伤口的结痂是比较快的,仅仅五天之后,他便可以伙同着狐小倩去猎杀一些小型动物。
为了早日养好伤,他也着实过了一般茹毛饮血的苦日子,每每看着那些被装在碗里的血液,他都要一阵在心中鼓励自己,然后才能装着胆子,一只手捏住鼻子,再端着往自己嘴里送。
有了这些血液的滋养,司徒辉恢复的速度是又快了几分。
十来天后,便可以再度活动自如了,只是背后留下了难看的疤痕,与他细腻的皮肤格格不入。
摸着身后已经愈合的伤口,他的心中倒是没有丝毫的沮丧与不悦,反倒是燃起了一丝喜悦。
在这裂缝中,头一次升起了火,烤了一些肉,与狐小倩好好吃了一顿,算是对伤愈的庆祝。
吃饱后,期待已久的夜色也终是笼罩了大地。
灭了火,将她放在自己的肩上,手中拿着一瓶毒液就在夜色的掩护下急速的行进着。
刚刚摸到那妖兽栖身的山洞附近,还没有进去,就感受到了淡淡的压力,那感觉就向是面对同辈中的长者一般,虽没有丝毫的畏惧,但还是会有几分不安。
此刻司徒辉终是感受到了这聚云期与纳气期的差别了,单单这带着几分压抑的感觉,那水蛇妖兽就是发不出的,哪怕它们之间只是差了一层。
见识到这些,心中却没有丝毫的退意,因为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要是没有接近它,说不定还有几分回头再准备的可能;可是现在一旦回头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