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对警卫兵说:“跟俺出去看看。”田七凤也跟着跑了出去。
张作霖到了门口,只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趴在冰冷的地上,头发花白,一件破棉布袄子上面烂了一个大洞,身上还有一股臭味,嘴巴喃喃喊着“冤枉”。张作霖上前扶起老头子,说:“老丈,俺就是这里的长官张作霖。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和俺说。”
两行浑浊的泪水从那老头子的脸上流了下来,他用干枯得像老树皮的手,摸着张作霖拳头,说:“大帅,俺听人说,只有大帅才治得了老毛子,你可要为俺作主呀。”
那老头断断续续跟张作霖诉说了他家里发生的惨剧:他的家在远离铁路的屯子,儿子叫于得水,那天父子两个在地上干完活,回到家,就发现两个老毛子拿着枪坐在他家门口,过了一会又出来一个,三人嘻嘻哈哈走了,他们赶紧跑回院子,只见老者的儿媳赤身**跑到井边一头就跳下去了。他们父子赶紧救人,可惜救上来已经没气了。这些老毛子跟土匪没什么两样,听说由一个叫斯大林的带进屯子里的,挨家挨户抢东西,老毛子进门就到处翻东西,喝完东西就把瓶子往后一扔;不好的就用枪砸碎。他们什么吃的都拿,土豆和白菜什么的拿去,在山上找些树枝,他们随身带着锅,就煮着吃了。俺家的衣服藏在柴火里,让他两脚给踢出来了,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那里有衣服!俺的一条围巾让拿走了,家里一把剃头刀也让拿走了。
张作霖听完老者的诉说,怒不可遏,骂道:“妈了个巴子,老毛子真******下三滥,连个剃头刀也要!”
骂完,张作霖让田七凤把老人扶进屋子里,先吃点东西,换身干净暖和的衣服。然后叫卫兵去把孙烈臣、汤玉麟、张景惠、冯德麟等几个把兄弟叫来,商议要把老毛子一锅给端了。
张作霖说:“这老毛子实在可恶,比当年的土匪还不如。俺要是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也对不住东北的父老乡亲。”
孙烈臣说:“大哥。不要冲动!老毛子的事情,属于治安案件,应该有巡警局管,我们军队出面,恐怕不太合适。”
张作霖说:“妈了个巴子。保护老百姓也是我们军人的天职。你们不要怕,出了事,天塌下来,由我张作霖顶着。汤玉麟,你给老子调二十挺天龙机枪,带上一万发子弹。今晚我要把这帮土匪老毛子给灭了!”
汤玉麟是机枪营的营长,他立正,铿锵有力回答:“是,一切听大哥吩咐。”
当晚,张作霖亲自带着一个团,两千多全副武装的士兵,二十挺机枪。冲进斯大林等五百多个布尔什维克的住所,将他们缴械,全部抓了,反抗的老毛子,当场就用机枪突突打死了。
这些老毛子被捆着,跪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张作霖骑着高头大马,朝跪在地上的斯大林等人喊话:“妈了个巴子,你们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斯大林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俄语,张作霖问身边的孙烈臣:“这老毛子说什么呢?”
孙烈臣懂一点俄语,道:“他在说,他们没做错什么。他们在俄国就是这么做的。”
张作霖一听火冒三丈,下马走到斯大林跟前,一马鞭子抽在他的脸上,顿时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张作霖朝斯大林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麻痹!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回你们俄国去,跑到中国和东北来抢老百姓的东西,侮辱东北妇女,算什么东西!老子今天不阉了你们,都难以解老子心底的气!妈了个巴子!”
张景惠、冯德麟听张作霖这么一说,当即真的去找了十来把阉割驴子的刀子,扔在雪地上,斯大林这帮老毛子吓得两腿发抖。
孙烈臣劝说张作霖,说:“大哥,这样做不好吧?中国现在还是支持乌里扬诺夫在沙俄搞暴动的。我们这样滥用私刑影响不好。”
张作霖说:“那我们就开军事法庭,审判这帮龟孙子!”
说完,张作霖煞有介事组织了一帮军人,押解斯大林等人,还叫了一二百位东北的老乡代表陪审。
当晚,火把将审判的大厅照得通明,闻讯赶来的东北老乡竟然多达上千人,张作霖让斯大林等人跪在地上,接受东北人民的审判,很多人给张作霖递了状纸,哭诉家里面最近被抢的东西,还有遭受的冤屈。几个妇女还当庭往斯大林的头上扔臭鸡蛋。
张作霖宣布了斯大林等人的罪状,宣告“杀人偿命,这是东北人民正义的审判!”
最后,二十多个罪行严重的布尔什维克被判处“绞杀”,张作霖将他们一一依判决名次点名,宣告执行,由执刑吏及士兵押着送往绞刑台。那代表正义的绞刑架,由一根竖着的木头和横着的木头组成,横着的木头上有一根打圆圈的绳子,绳子很结实。一些人看到这绞刑架,吓得两腿发抖,他们挣扎着不肯伸脖子,后来被强制执行,绞了三次,历时四十分钟,才把他们绞死,脖颈上勒有四道深深的血痕。
等“东北王”徐世昌闻讯派人赶来阻止时,二十多罪恶滔天的布尔什维克已经被绞死了,斯大林也被张作霖判处鞭刑三十,立即执行。斯大林被打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