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老先生得知,这件事不是晚辈能够掌控的,一来,我朝海禁,片帆不许出海,这一关就要费些筹措,再来,老疯子传给完备的航海技术,不过是一种方案技术,根本没有真正实现过,要想弄出能翱翔大海的大海船,还有相应的航海技术,要经过多番实验的,这就要靠多方面的配合和努力了。”
冯裕喝干了酒,叹口气放下:“大海茫茫,不可预判的暴风骤雨,一旦在大海中迷失了方向,就等于失去了一切,这件事果然不是轻易能实现的,再说,恐怕也要需要很多财力,老朽说句不礼貌的话儿,要是看不见希望,谁会大把的甘心的把钱财扔进根本看不见希望的事情上?一旦如此,就是本有其事,一来二去的也就丧失了成事的可能。睿哥儿可有想过。”
刘睿知道,这个冯琦虽然辞官在家,当在当今天下依然有着很深的脉络,名望很高,在辽东有着一定的影响,更何况,毕竟名流文士,碍着面子也不会像金辉乃至无忧朝阳宫主那般武人的肆无忌惮,要是把他说服了,自己今后的谋算,就有了很好的助力。
刘睿挥手叫来不远端着酒壶,举着灯笼的一个丫鬟,借着灯笼的光亮,就用酒壶里面的酒水,在石桌上画了一个地图,对着冯裕解释道:“这是大小琉球,这是吕宋,这是、、、、、、,老疯子曾经告诉过晚辈,在这些地方,那里有丰富的金矿,银矿,珍珠翡翠,无尽的无主之物,咱们一下子不能造出穿越大洋的海船,但先一步可以弄出福船,当年,一个宦官就能凭着福船到了马六甲,难道咱们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