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个锤子!
难道人家都像你这样疯疯癫癫!
不过,倒是可以试试,最少试试莲花对自己是否还有点留念,看看二哥和他是否真的有缘分,情之为物,最是无解,谁也说不上,那一块儿云彩能有雨。
不想丫头很是心灵手巧,看着刘睿编了一个,竟然很熟练的编了起来,还比刘睿编的更细致。
“呵呵,没想到疯丫头还有一双巧手。”
少有的被刘睿夸,丫头立刻欢喜:“那是,爹爹叔叔都说奴手巧,不信一会儿咱俩去奴的闺房,里面摆的东西好多都是奴自己用芦苇编的,可有意思了。”
这年代的闺房可不敢轻易进,尤其是这般不尴不尬的情形。
“咕噜,咕噜!”
“谁在瞎叫唤?”
丫头站起来四处打探,又听见咕噜咕噜,然后看着刘睿的肚子,噗呲一笑:“三哥的肚子唱空城计了。”
“咕噜!咕噜!”
这一次却是她自己的肚子也唱戏,丫头脸儿一红,说道:“你等等,奴回家去弄吃食,还给三哥带来家里最好的酒,咱俩好好喝个交杯酒!”
刘睿有点晕,架不住丫头大方过度,巧嘴油舌第一次失去法力,呆呆的看着丫头飞也般的跑远了。
好一会儿,丫头果然来了,还骑着马,自然飞快,好家伙,连铁锅油盐都带来了,这是要在这里过日子咋的?
“三哥,海鲜鲜着做才好吃,所以把家伙带来了,咱俩自己做自己吃,才像两口子不是。”
脑袋晕晕,拧着痛,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咋的相比这丫头,自己倒像是原装的明人了。
“那啥,我自己来做,你学着。”
丫头号称手巧,但厨艺可不敢恭维,尝了一下她做的炒海螺,立马吐了出去。
丫头却皱眉:“不好吧,大男人下厨房,说出去人家会看不起三哥的,更会笑话奴不会伺候男人。”
想的到远。
被丫头的大方连番轰炸,刘睿已经渐渐失去了抵抗力,麻木了。
“这里没人看见,等你学会了,你再做。那啥,你去海边弄来几个海肠子。”
那东西海边有的是,人们都是弄回家晒干了喂鸭子。
等丫头弄来海肠子,刘睿就放在锅里烘干,切开,把里面的粉末放到一个碗里。
一旁打下手的丫头狐疑的问:“那海肠子看着就恶心,哥弄这个作甚?”
好家伙,越来越近乎,直接称呼哥了。
最早的味素就是从鱼肠子里面提炼出来的,刘睿来到这里,吃菜总觉得没味,今儿看见海肠子才想到了办法。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盐爆海螺,葱烧海参,红烧静鱼,清蒸鲍鱼,最后一个野菜皮皮虾卤。
丫头傻眼了:“吓,哥好厉害,弄出这多花样!听着就香死了。”
管闻叫听,那是辽东北方的习俗,这丫头来辽东几年,却也真的入乡随俗了。
等坐下吃了一口,丫头更是顾不得说话了,筷子缤纷如雨打芭蕉,几个菜轮番轰炸,好一会才想起来:“妈呀,咋的忘了喝酒!”
别一惊一乍的好吧,不怕把人家弄出心跳病!
喝着酒,丫头神秘的笑着:“等咱俩过日子,干脆丫鬟也不用了,哥下厨做饭,别人不知道的,嘿嘿,还省了奴家的力气,多好!”
想的倒美,美出鼻听泡了,不怪都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女人还真不能惯着啊。
不过,丫头却是真的忘了一件大事,刘睿担惊受怕了好一会,才放心,到最后,丫头也没想起那个交杯酒啥的,不然刘睿真不知道自己如何应付。
日落十分,张野黄海都来了,也是骑马来的,不然决不能这么快。
黄海老远就在马上手舞足蹈:“发财了,发财了!爹爹张伯伯还有掌屯指挥使一看见这多海鲜就高兴,二话没说,直接混着过秤,给了一斤十五文的混价,带去的海鲜两千九百多斤,一下子就是四十多两白花花的雪花银啊,今天熬夜也要多编多下地龙!”
五斤的的鲜鲤鱼,大概一斤十五文,这海鲜有的贵些儿,有的差点,给的混价也合适,一下子就一个七品知县一年的俸禄都出来了,还真是发财了。
其实,知县的那点俸禄养活他自己都费劲,所谓三年县令十万雪花银,当官的可不靠着那点俸禄的。
等黄海欢蹦烂跳的下海下地龙,丫头在岸边固定牵绳,张野把刘睿拉进芦苇小棚子,拿出一封封了火漆的信,对着刘睿说道:“三弟跪下发誓,这件事决不能叫第三个人知道!”
看二哥一脸凝重,刘睿只好跪下发誓,才起来听二哥说:“回去把老大的事情和老爹黄叔叔说了,他二人就写了这封信,叫咱们等在海边,看见老大再来,把这封信偷偷的给他。”
“老大还会来?”
二哥重重的点头:“一定的,军粮案没个结果,就一定会来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