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死亡之刀斩落,随之响起的,却是铿锵有力的剑鸣声
天际,裂痕,再现
冷峭人影浮现间,冷然话音,亦是随之,缓缓响起
“一剑问人,苍生可屠?”
“”
“屠”
语落,无匹剑气,顿时,自天际直直轰落而下。
“嗤啦”
璀璨的“人”字,好似,从九天银河之上,坠落下来一般。
刺穿空间,倏忽之间,便是轰击在惨白的死气刀芒之上。刀剑之气,交接,顿时,便是轰炸开来,向着四面八方涌去
轰炸之力,化作冲击波,席卷开来,却是被来人轻描淡写的一袖卷起,直直送上了天际。
在云霄之上,炸碎无数云层,盛开了一场灿烂的烟花。
而就在这烟花之中,来人,若是绝世的剑仙一般,身影,缓缓自天际降落了。
伴随着,淡淡的自我介绍
“在极天剑阙,我排行第二,所以”
“敬畏我的人,都称呼我为二先生。”
“亲近我的人,则称呼我为老二,而我”
“却是喜欢称呼自己为二代。”
“所谓二代,便是问剑宗守护者的第二代”
话音,落地。人影,亦是落地。
没有惊起一丝烟尘,却是,在在场所有人的心湖上,惊起了涟漪,波动着
二代?
二代?
有三代,有二代,那么
“二代吗?那个死得骨头渣子都是不剩的三代,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蝶魔神懊恼地看了一眼,被二代护在身后的神无情两人。
随之,她便是带着一丝挑衅意味,看着二代,看着这个,眉梢好似都能刺破苍穹的青年人。
或者说,白发青年人。
亦或者说,有着一副青年面孔的白发老者?
有些紊乱的感觉,在蝶魔神眼中产生,这一点发现,让得她眼中忌惮之色,更浓
能够给此刻的她,带来这种诡异感觉的存在,无一不是,地皇之境的绝顶高手。
而且,还是那种,随时可以迈出最后一步,跨入当今,天痕最为巅峰之境的存在
这般恐怖存在,她怎能不忌惮?
有时候,巅峰之境的高手,并不可怕。
因为,处在巅峰,所以,便是代表着极限。
便是没了更多的可能
而这种,随时可以跨入巅峰之境,却是因为某些原因,始终徘徊在大道门前的,能够忍住实力权势名誉所带来的诱惑,始终不肯踏出那一步的。
他们,才是,最为恐怖的存在
因为,他们有着无限的可能
在如常人一般吃饭的时候;
在慵懒欲睡泡澡的时候;
在街上闲晃逗着儿童的时候;
在遨游天地尽显风姿的时候;
在奋力一指点向敌人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扫开的时候
在任何一个时候他们只要灵机一动,便能一步跨入那天堂之境。
便能平步青云,直直登上九重天
而那时候,便是他们送敌手入地狱的时候
眼前这个,一眉一笑皆是透着无上剑意的二代,便是这种恐怖存在,蝶魔神如何不惊讶?
如何,不震动
她那一句,带着挑衅意味的试探,问出口之后。
瞬时,二代天生便是扬起的剑眉,再度一扬,“我那个笨徒儿,死了?”
他话音不变,但是,任谁都是能够听出,他话中彻骨的寒意。
而这种寒意,体现在天地之间,便是成了令人胆寒的剑意
剑风呼啸间,二代不容蝶魔神再开口,继续说道:“是你杀的?”
虽是疑问的口气,从二代口中说出来,却是让人觉得,他只是在重复着,一件无比肯定的事情而已。
“那你,可以去死了”
话音落地,二代招呼不打一声,并指为剑,抬手便是,一道剑气爆射而出
剑气咻的一声,瞬时,便是洞穿了蝶魔神的**
猝不及防之下,即便有所防备之下,也是避不开的一剑,就是这般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轰击在了蝶魔神身上
剑气穿过**,蝶魔神身子还未察觉到疼痛,微微一滞之后,便是轰然一声,擦着地面,向着后方倒射而去。
半途中,血花,才悠悠然地,在她胸口盛开,化作,好一朵鲜艳的梅花
而直到这时候,剑气之中,蕴含的剑意,才在蝶魔神的伤口处,爆发出来。
像是撕扯着废纸一般,在她体内,肆虐着。
支离破碎着蝶魔神**的同时,一股难以掩饰的羞辱感觉,在她心中爆发了
羞辱再多,有心无力之后,也只能
“该死啊”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