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刚悄悄的回到陈阳城后,通过暗号联络到了各个分队的队长,并且按照原定计划做出了指示。
飞豹队是鲍虎旗手下由夏侯刚领导的一支专门负责潜入到敌后执行秘密任务的队伍,人数不多,但训练严格,善于伪装成各个阶层的人,这次行动鲍虎旗将大部分的飞豹队员都派了出来,可见对这次的作战多么的重视。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夜间三更时分,陈阳城东面突然发出一只火箭,到了半空中突然爆裂,散出了迷人的火花,火花虽然迷人但是好像是给陈阳城的官军发出的死亡通牒。
人们正在熟睡之中,陈阳城的东门已经被打开,守城的军士横七竖八的倒了一片,都是在咽喉部位一刀割喉,杀人的手法简单快捷并且有效,不用问正是飞豹队的杀人手法。
夏侯猛手提亮银盘龙棍带领野战队片刻之间已经杀入东门,如狼入羊群一般,很多官军还在熟睡中就丢了性命。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兵器放下,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原地蹲着,等候整编。”夏侯猛的士兵大声的呼喊着。
官军被当时的阵势吓怕了,只能乖乖的听命,夏侯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陈阳城的四个城门,然后给城外的鲍虎旗发信号,鲍虎旗领着鱼鳞卫的第二三四分队迅速进城,白峰继续带着第一分队的鱼鳞卫在城外埋伏,捉拿从陈阳城漏网的官军,怕他们走漏风声告知阳东隘口。
鲍虎旗带兵进入城后,令鱼鳞卫快速的换上官军的服装,由夏侯刚带领出城会合白峰,一起去阳东隘口。
等鲍虎旗到达县衙的时候,夏侯猛已经把刘一安及其小舅子都抓了起来。
“大王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不得以才敢与大王对敌呀,看在这些年我们对鬼龙山的人马没有侵犯的份上,饶了我一命吧。”刘一安跪在地上请求着。
夏侯猛听后上去就将刘一安蹬倒在地,骂道:“放屁,你们还敢来侵犯我们鬼龙山,整不死你们,老实点,再啰嗦小心把你切碎了喂狗。”
刘一安一听,吓得立即不敢说话了。
“刘县令,你是想活命吧?”鲍虎旗上前搀扶起刘一安说。
“嗯。”刘一安已经体如筛糠。
“那好,刘县令,我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请教。”鲍虎旗笑着说。
“大王有何吩咐,直接对下官说明就是。”刘一安小心翼翼的答道。
“是谁让你坚守阳东隘口的?又是谁布置的城防任务?我想肯定不会是县令大人你吧。”
“是,是,是…”刘一安吞吞吐吐的。
夏侯猛上去又是一脚。
刘一安一下没站稳,瘫倒在地。
“大王,是那个张岭中出的主意,这个可不赖我啊,他白天还让我加强城防,以防你们来偷袭,并且让我们设立暗哨,加强强弓硬弩,但是我没有听他的。”刘一安赶忙说。
鲍虎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啊,这个张岭中真是未卜先知啊,居然知道我们要偷袭陈阳城,好在这个饭桶县令没有听他的,否则损失惨重不说,攻占阳东隘口的计划也得泡汤啊。
“那个张岭中在什么地方?”鲍虎旗问。
“由于他的出言不逊,我已经把他关押在大牢之中了,准备押送至幽州呢。”刘一安答道。
“呵呵,恐怕是要把我也抓到后,一并押送吧。”鲍虎旗虎目圆睁的看着刘一安。
被鲍虎旗这么一瞪,刘一安居然害怕得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得知张岭中被刘一安关押的消息后,鲍虎旗亲自带人前往陈阳城大牢,在那昏暗并且臭气熏天的牢房中将张岭中救了出来。
张岭中被打了一顿板子,解救出来的时候正处于昏迷状态,鲍虎旗赶忙找郎中进行治疗。
等张岭中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正在注视着他,不禁心中一惊。
鲍虎旗看到张岭中已经醒了,也是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翻身拜倒说:“都怪虎旗来晚了,让先生受罪了。”
张岭中赶忙挣扎着起身,扶起鲍虎旗说:“敢问将军可是鬼龙山的首领,鲍虎旗么?”
“正是在下。”鲍虎旗答道。
“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受岭中一拜。”张岭中得知是鲍虎旗救的自己,俯身拜倒。
鲍虎旗赶忙相扶,说道:“久仰先生大名,如若不弃,可否与虎旗共举大事?”
张岭中看了看鲍虎旗,回想起以前的辛酸往事以及不久前的牢狱之灾,仿佛隔世啊。
“如将军不弃,岭中愿效犬马之劳。”张岭中答道。
二人至此相望大笑,鲍虎旗为得到一智囊而欣慰,张岭中也因遇明主而开怀。
再说夏侯刚带领着穿着官军服装的鱼鳞卫与城外的白峰会合后,大张旗鼓的开往阳东隘口。
阳东隘口的守将乃是王刚,本是陈阳城中的一个校尉,临危受命到了阳东隘口,本事倒是平平,只不过由于阳东隘口易守难攻,才能坚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