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语说,今天可以……”一大早,白冰就钻进了我的单人帐篷,看来今天火语那娘们儿是打算让我稍微缓缓了,可是,可是白冰进来的好像不太是时候啊,恢复力强是件好事儿,可是那话咋说的来着,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我身上的烧伤其实不是很严重,毕竟我是有水火灵气在身的,即便是无法完全操控,灵气也会用一小部分自动对我进行保护。之后在强力恢复体质与水疗术的双重作用下,身上的烧伤开始快速恢复,随着而来的就是比烧伤本身更加痛苦的痒。于是,这一夜我基本就没睡,一直在和痒做斗争,每到痒的不行的时候,我都会偷偷的安慰自己说,还好哪哪哪不养,然后那个地方就会更悲剧的立刻痒起来。更郁闷的是这种逗逼行为根本就停不下来啊。就在白冰进来之前,我刚想过的是……还好裤裆不痒……
“你,你,你如果,如果想要了,你,可以去帐篷里找我……”白冰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依旧有些苍白的脸上挂上了几分诱人的红晕,然后连火语说今天如何都没告诉我,扭头就跑了出去。
诸天神佛啊,我的清白啊,你回来啊!刚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
在这一天的休息时间里,火语依旧没让我闲着,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大塑料桶,装了一桶溪水,让我泡在里面,一边用水灵气修复身体,一边看她和高亭对练。一开始我还觉得相对于我之前的训练今天这算是个美差,可是很快我就知道我错了,那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桶,而她给我腰上绑了一圈沙袋以后,让我在水桶里打坐,通过桶身上一块特意弄上去的透明塑料片观摩他们交手,而我的呼吸工具也从氧气瓶和面罩直接变成了一根芦苇。惨无人道啊,这绝逼是惨无人道啊!要不是年龄不对,我都会以为火语是白公馆渣滓洞幸存的职业刑讯官了。
不过不得不说,泡在冰水里,身上是不那么痒了,而场上那两个人的交手也的确是好看的很。高亭在之前的战斗中一向是大开大合的强硬打法,在对上火语之后,就连他也不得不收敛,一把巨剑守多攻少,章法却不乱,给人一种不动如山的沉稳感觉。再看火语,一把偃月刀上下翻飞杀伐凌厉,虽然只是用体术格斗没有那种烈焰翻飞的华丽视觉效果,却依旧给了人一种侵略如火的狂猛感觉。
说实话,我突然对死胖子有了点崇拜的感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驯服这个如同烈火一样的女人的,额,或者,是他被驯服?还是算了吧,就那副神经病的样子,哪个女人会想着驯服他啊……
休养了一天之后,特训再度开启,依旧是没完没了的体能特训和感应灵气的冥想,不过在十五天之后,加入了我和火语、高亭的兵器对练。一开始,我还想着他们会不会教给我什么招数,让我能克敌制胜,结果高亭告诉我趁早死了这份心吧。“火语的那种偃月刀有春秋刀法,他的剑,遍地都是剑法,网上甚至有卖辟邪剑谱的,十块钱一本。可是你现在用的玩意儿是矛啊,你去百度一下看看,有没有‘矛法’我保证你百度到的绝对都是游戏里用长矛的战斗法师,而不是刀法剑法那样的使用方法。非要练的话,用枪法来替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想把枪法练好,根本就不是几次特训可以的。而且你的双刃矛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单手武器,你应该也发现了,这把长矛钟情于你的左手,对右手则不怎么感冒,所以你需要训练的就是力量和速度。”
好吧,我认了。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依旧是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训练。至于训练强度,不需要他们给我加,我自己就把训练强度提高到了我能负荷的极限。到一个月特训结束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只能依靠外物作战的小白脸了。虽然没能变成高亭那样的壮汉,却也是浑身肌肉发达,脱了衣服看,绝对不比那些健美教练差,在不使用法术的情况下,我能在火语的关刀下支撑五分钟,而在特训的最后一天,那个喜欢喊我“废物”的娘们儿教了我唯一一个法术——极火术。
确切的说,那并不是一种法术,而是一种火灵气的使用方法。她告诉我,我们制造一个固定大小的火焰,使用的灵气基本上是固定的,如果加入灵气量火焰就会变大,但是如果我们不是投入双倍的灵力在一个火焰上,而是把两个火焰制造在同一个地方,则会得到一个灵气密度翻倍的火焰,如此不停的叠加下去,火焰中蕴含的灵气密度就会越来越大,威力也会越来越大,当她把那个用来演示的白色火球丢到一块石头上之后,那块被火球丢中的石头立刻就变成了一滩熔岩,让人瞠目结舌。怪不得贝组织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都害怕这个女人,她确实是有让人害怕的资本啊。
再次回到城市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经历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月,而是足足一年。衡南市那边的事情,hn省公安厅早就处理了,火神村的使者,被一一安葬了,村子被化为了进去,禁止人们再来参拜火神庙,而南海方面,也派遣了新的镇守者,只不过没有了欧照家传的手艺,南海恐怕最终会沦为一个名存实亡的超自然景观。
衡南市医院里的事情也做了相应的处理,其实在公安人员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