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没有红点。”瞧见出来的人,宫紫蔺连忙走上前,问道。
“没。”
闻言,宫紫蔺眉头一皱,目光深邃的朝向屋中看去,红点没有,却死亡。
等等。
宫紫蔺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光一亮,她似乎被什么给带错了方向,跟她说的官员,只是自认为说是死在了这瘟疫下面,又没说是肯定的,而且他是口吐鲜血,得瘟疫的死时根本没这情形,或许,他根本不是死于这瘟疫,只是因为他有染上这瘟疫,所以让人陷入了这个迷雾当中,但是又是谁害他的呢?想到这个,眉头更加的蹙紧在了一起。
“想到什么了?”南宫尘瞧着眼前,目光盯着屋子里的人,先不接后又恍然大悟,如今眉头紧锁的样子,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南宫尘,你检查他身子的时候,还发现了什么吗?”宫紫蔺目光盯着屋子,若有所思道。
听闻她话语中的意思,南宫尘心略微一怔,双眼微眯,看着眼前之人,她这话的意思,是否已察觉到了什么。
“怎么了?”宫紫蔺目光一抬,便是瞧见眼前之人思索的样子,问出声。
“没事。”南宫尘浅浅一笑,眸中一闪而过异样,隐藏在深处的心不由的一缩。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宫紫蔺一颗心都放在这死亡的原因上面,自是瞧不见他的异常。
南宫尘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目光低垂,瞧不见里头的思绪,宫紫蔺只是这么看着他,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时光便就在两人之间的沉默中流逝不见。
到了最后,南宫尘终是抬起了眸子:“好像是有些异样。”
“嗯?”宫紫蔺头一弯。
“他脖颈后面有一个被什么戳中的伤口。”
“伤口?”
“嗯。”
宫紫蔺眼一眯,伤口?一个死于瘟疫之人,怎么可能会有伤口,难不成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想到这里,便是朝着那屋子里头走去,满脑子的都是那伤口的问题。
南宫尘停在那里,只是目光依旧停留在她的身上,兀自苦笑,果然,他终究对她说不出话,尤其是看到那双若星辰般的眸子,那想说的话语不由的也咽了下去。
头抬起,朝那远处的天空望去,双眼一眯,竟是有些杀气在里面浮动。
希望他们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若真是如此,眼睑一动,不论理由如何,他定不会放过,放在背后的双手,不知何时却已握紧成拳,指尖泛白,便知用力。
“南宫尘?”宫紫蔺走了进去,却是没有听到那应该跟随的脚步,便就自门口抬头出来,瞧着门外的人没有一丝进来的冲动,纳闷的开口道。
南宫尘低下头,眸光朝她看去,微微一笑,便抬起脚步走了过去:“进去吧。”
“嗯。”宫紫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她感觉从刚才开始他就有些魂不守舍在。
宫紫蔺倒也没去问什么,和南宫尘一起走向那床边,在他的指示下,便是瞧见那脖颈处有一个似乎被什么扎过的痕迹。
宫紫蔺双眉微拢,低下头去,仔细的观摩着这伤口的样子,暗红色印记,藏于发根间,若不是仔细去看的话,自当是瞧不出什么。
暗红色?
似是想到了什么,宫紫蔺双眼一眯,死前口吐鲜血,你丫丫的!这明显就是中毒了嘛!可是?眼神扫过那床上的尸首,这看上去又不想是中毒死亡的。
烦躁啊烦躁。
手兀自抓了抓头发,这真的是麻烦事一桩接一桩,烦啊~
南宫尘瞧着面前那烦躁不安的人,手有时还不停抓绕着头发,不禁觉得有些搞笑,伸出手本想去把她那有些不安份的手给放下,却是被……
宫紫蔺转过头去,本是想和南宫尘说些什么,却是听到门外响起一阵喊声。
“娘娘,皇后娘娘。”
宫紫蔺眉眼一挑,这又是怎么了?视线扫向南宫尘,却瞧见他自也看着她,双肩一耸,去看看呗。
两人便走向门口,触目而及的便是一个个人挤在门口处,两眼正直直的向他们看来。
宫紫蔺眼一眯,这又是要上那出戏了?可否,待她把这里面的事情弄完再说。心中虽如此想着,可脸上是万分不能面露不耐,何况对于这些人,她心中自然也有种怜惜之感,温柔一笑,道:“大家,挤在这里不知道有何事?”
“娘娘啊!咱们这里有死了好几些人,而那些染上瘟疫之人又源源不断而来,请问,娘娘是否已经研究出了方法。”
他们不说,宫紫蔺自也是知道他们想问些什么,可是,这个答案她真回答不出,原以为她的血能救他们,可是,南宫尘却是告诉她,她的血不过是压制,把这生病的假象给抹了去,非是解决。所以,她现在也是无所应从了。
“我自也不想瞒你们,本是研究出了个方案,可惜的是,依旧也只是压制而已,并非根除。”宫紫蔺长叹一声,颇为无力。
“那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