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交出圣旨,朕便会放你出来。”
君子煜听着君皓轩的话语,放他出来,不是东西拿到手,然后编造一个证据,坐实他盗窃玉玺的罪名,然后在这牢房中杀了他,伪造成他自杀的假象吗?这种话着实不应该拿出来骗他了。
“皇上,那圣旨,臣弟真心不知。”
“君子煜,不要高估朕的耐性。”
“皇上,臣弟就不解了,你怎么会认为会有那圣旨的存在,如若有的话,当年臣弟就会宣读那圣旨,自己做了那皇上,为何还会说父皇是传位给你。”
“七弟,当日你便读了,也无人会信。”君皓轩看了眼那面带笑意的人,他也没有想到临终时刻父皇竟然还是想着把皇位传给他!心中不禁又涌起一股愤恨,想着以往的一切,看着君子煜的目光不禁也带着一丝愤恨,已无法掩饰。
君子煜瞧见了从那君皓轩眸子里流露出的愤恨,他会让他更恨他。
“皇上,臣弟只能说,圣旨之事是属于捏造,臣弟不知!”君子煜垂下眸子,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
“好!好!好!”君皓轩连说三个好,面上偶有青筋爆出,“那就莫怪朕不念手足之情。”
“皇上,何时念过?”
“你!”
“臣弟恭送皇上!”
君皓轩最后狠狠的看了一眼君子煜,终于甩了下衣袖,拂袖而去。
君子煜看着那复又锁上的铁门,勾起一笑。
往后的几日,这君皓轩想来有的要火大了。
脑中浮现出最后宫紫蔺那般温柔浅笑的面容,不禁眸子一热,他答应过她,待她回来之时,他便要出了这牢笼。
有些事要加快步伐了。
宫紫蔺一袭粗布衣,头发随意的挽在头上弄成一男子发型,别过头去,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座有他的城池。
希望她过来之时,他亦可出来与她相会。
“夫人?”
宫紫蔺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凌,浅浅一笑,“这里的事就麻烦您了。”
“夫人请小心。”凌郑重其事的说道,心中早就已经认可她也是他的主子,想来,这世上有谁能像她这般坚强,不畏艰巨。
“放心。”宫紫蔺笑着拍了拍这包袱,这包袱中可是有着那早已伪造好的圣旨,其它的事,她会随机应变的,“对了,那个香影伪装成我,在府中不会有事吧?”
“夫人,请放心,那府中也有我们的人,香影是不会出事的。”
“那便好。”宫紫蔺纤腰一起,骑上马车,最后的最后,转过头看了一眼那隐藏在黑暗的的街道。
君子煜,你等我顺利归来。
“驾。”宫紫蔺抬起那马鞭,用力挥下。
马受了那力道,嘶叫一声,前蹄抬起,向来远方奔去,只留的那扬起的灰尘,证明了这里曾有一人存在过。
凌瞧着宫紫蔺那远去的身影,希望一切都会顺利吧!
一路狂奔了两个时辰,宫紫蔺拉紧缰绳,马奔跑的步伐停了下来。
宫紫蔺望了眼那黑暗的地方,离军队扎根地还有两天的距离,手紧了紧身后的包袱,她此次去的目的就是盗取兵符,获得那军队的操纵权。
目光一紧,这场战争,只许胜,不许败。
宫紫蔺深深的吸了口气,扬起鞭子便又这么挥了下去,时间紧急,必须尽快完成。
一日过去。
白日间。
皇宫中,大殿中内。
“这是什么!”君皓轩大吼一声,把那手上的奏章怒掷了下去。
下面的官员看了眼那皇上怒目的样子,连忙齐齐跪倒在地,“皇上请息怒!”
“息怒!你们倒是告诉朕,朕要怒何息怒!”君皓轩此时心中像是有一把无名的火在烧,这到底是谁传播看来的,脑海中不禁出现一人扬唇浅笑的样子,眉头更是紧皱在了一起,不可能啊!他在牢中,怎么可能,难道他暗地早已培养了势力,但是这几年他都派人紧紧瞧着,不可能会发生……脑中不禁更加有些凌乱。
“皇上息怒。”
“你们中谁能告诉我这件事!”
下面一片寂静,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发一语。
君皓轩看着下面无人敢发言的场景,胸口不禁更加的恼火,手指了指跪在前头的人,“你,吏部侍郎你来说!”
“皇上,这……”吏部侍郎跪着出来,可头却不敢抬起来,这话要他如何说,说了要得了圣怒,不说也不是,这……
“说!”双目圆瞪的看着眼前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人,这到底是谁传出来的,他一定要查的清楚!
“皇上息怒啊!”跪倒在地的人,不由身子抖索了下,“微臣也是听人说的,不知道是谁传开来的,现在百姓间纷纷都在议论这件事。”
“百姓间到底如何说的。”君皓轩压低了声音,尽量的把心头的怒火按压下来。
“说……”吏部侍郎身子抖索了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