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会有什么危险,便叫我们都过来,何况此时也是个敏感的时间。”
听闻香影的回答,宫紫蔺眉头一动,这到底要发生什么吗?
“夫人,给?”
那威武的麒麟裹着那金身,一瞬间让人别不开目光,宫紫蔺瞳孔一缩,目光从那麒麟向上看去,“这是?”
“玉玺。”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宫紫蔺嘴角微抽,怎么君子煜身边有两个惜字如金的家伙,看着陌寒的目光不由有些无力,“我知道,可这给我是做什么。”
“主子说,只要交予夫人,便是。”
“哦~”宫紫蔺峨眉一挑,敢情这人真想让她随便玩弄啊!嘴角的弧度略微上扬,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
“君子煜此时被君皓轩抓去,你们有何想法。”宫紫蔺扫过那四人,目光间有些凝重。
“君皓轩最近已得知先皇留给主子的圣旨。”
陌寒的话语落入耳畔,宫紫蔺心猛地一惊,那人既然已知道了有那圣旨的存在,必是绝不会留下君子煜,也必然会怀疑这几年间君子煜的伪装,何况此时此刻玉玺还遭人偷走。
“他为何在这节骨眼上拿着玉玺。”宫紫蔺看了眼那玉玺,这摆明是个烫手葫芦明明知晓君皓轩已知道这圣旨的存在,还拿这玉玺不就是让他抓自己吗!
“玉玺早于一年前便已在了主子手里。”
一句话,宫紫蔺怔住在了原地,目光牢牢盯着那陌寒,用力的咽下口水,这……敢情这玉玺都失踪了一年,为何这君皓轩竟然没有任何一丝反应在!
“你……是说这玉玺一年前已被君子煜拿走,那君皓轩没有任何动作吗?”宫紫蔺指了指那玉玺,满眼不敢置信瞅着眼前的四个人,玉玺便是天下,这玉玺被偷,何来如此平静。
“这个,不知。”四人皆是摇了摇头,这个曾经他们也想去查探什么,只是主子没说,他们也不好私自行动,便也只能作罢。
宫紫蔺眉头紧皱,君皓轩当初平静对待,为何如今却是这样大张旗鼓的把君子煜带走,以私盗玉玺的名义,他到底想怎么做?
“君子煜,既然早已料到君皓轩会有这步,那他说了什么吗?”
“主子,只说一切听从夫人的。”
宫紫蔺现在真想一巴掌拍死君子煜,他倒好把什么事都扔给了自己,一个人只要应付这君皓轩。
“若我今天和他一起被带走,他打算如何办!”如果今天不是她执意不走的话,他这算盘必究玩完了。
“主子不会让夫人你和他一起去的?”
宫紫蔺看了眼凌那本是嬉笑的脸上如今却是有些沉重,有些不解,难不成君子煜还会横遭不测?
“皇上每年都会以不同的名目让主子进宫,每每都是半月有余,待到出来时身子便是一股子虚弱,发生了什么,主子不说,我们也没多问。”
凌的话语落入耳畔,宫紫蔺的心更是揪紧在了一起,每年都要招进宫中,每次出来都是虚弱一片,君皓轩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怪不得白日间,那些士兵要带走他时,他不发一语,原不是料到,是早已习惯。
手指不由的曲紧成拳,指尖嵌入掌心,“如果我和他一起进去呢?”
“主子不会让夫人一起被抓,如若真是如此,主子早已命我们把夫人救出来。”
心间一股哭泣的感觉席上脑中,目光深邃如海,他到底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如今君皓轩已经知道了那道圣旨,是否就是……
“君子煜,知不知道君皓轩已经知道那圣旨的存在。”
香影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消息也是凌下午才打听到的。”
宫紫蔺紧紧咬住下唇,那君子煜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的存在,那他现在在那皇宫中岂不是……想到这个,神色满是担忧和紧张,“现在我们先准备把君子煜救出来。”
“如何救?”
宫紫蔺目光膘向那玉玺,嘴角一抹狡黠的笑容,“当然是借这玉玺。”
回到房中,宫紫蔺伸了一个大懒腰,与陌寒他们计划着是,不自不觉就过了一个半时辰,现在大概再过个两个时辰样子又该是白天了。
嘴角略微上杨,她现在可是万分期待着待会太阳冲破黑暗时,那皇宫中的人该是怎样的模样!
君子煜一个人在这宫中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与其这样,还不如进了那宗人府,起码听陌寒说过,宗人府里也有绝情门的人。
脑中不禁回想起,刚才陌寒告诉她,其实这晋国有一半的官员都有把柄在绝情门手里,而又三分之一的已经听从绝情门的吩咐了,而那皇宫中也早已安排好了眼线,如若不是主子自己愿意,不然那君皓轩断没有机会动君子煜一根汗毛。
宫紫蔺心不由有些沉重,走到窗前,望着那轮月高挂天空,眉目间是紧皱一片,不知今晚他是否过得安稳,那君皓轩是否又对他做些什么,他是否还是这般继续的伪装下去。
想到君皓轩已经知道那道圣旨的出现,眉间更加皱紧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