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深,聪明,还是要说他够狠,算计他枕边人也如此的下的去手。
“娘娘也知道为何要弄这花魁比赛,可惜那一批货,中途不知道被谁劫走了,大人为怕娘娘担心,所以属下也不敢多说,可是……”
一阵无言的冷漠敲奏着,怡嫔回过头看了眼尹无冥,却发觉此人的眼中一片冷漠,愣了下,随即便也收回了目光,心中越发的苦涩,对于帝王来说,她们又是什么,抬眼想瞧清楚里面的场景,却因为有墙壁拦住,从拐角处根本望不见什么,但是那抹眼神中,却亦透着抹凄凉。
待了一会,才又传来了那女子纤柔的声音,“罢了,事已发生,本宫只想知道那琴为何会落入皇上手中,是否爹爹的事已经……”说到了最后,那抹传来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颤抖,好似在心中极力的在否认些什么。
“这……大人没说,属下也不知道,大人只是让我把这东西交给娘娘,您。”
又是一阵沉默,这时,尹无冥却没有想继续听,脚步已经跨出了拐角处,脸上的神情不悲不喜,让人难以琢磨,宫紫蔺也抬脚跟了上去,她想知道这尹无冥到底想如何做。
“芸妃。”一记声音打碎在了这有些幽暗的尘土上,声音并不响,却又似那阎王的索命召唤,格外的清晰。
李芸芸身子猛地一怔,她面前侍卫装扮的人,却忙的一下,跪倒在地,那头深深的贴着地面,不敢抬头,只留的那残忍的字眼带着那颤抖在风中飘荡,“皇上!”
李芸芸看着眼前人跪下,不用回头她也知道,他在她的身后,心猛的一抽,身子似有些站不稳,摇摇欲坠。
宫紫蔺看着李芸芸,映入眼帘的她,似那机器人般,一步一停,不过只是一转头,却好似过了那千年。
李芸芸转过头,这一刹那,一群人的目光她瞧的清楚,有幸灾乐祸的,有除却敌人的快感的,有怜悯,但是那个人的目光,她只看见那一派冷情,她到宁可在他眼中看到失望,看到背叛,也不愿是那冷冷清清,好似她就是陌生人般。
“皇上。”柔柔的声音传来,里面是震惊,是害怕,更是一抹悲切。
“芸妃,朕待你不薄。”
李芸芸想说什么终归还是咽了下去,身子突的一下,跪倒在地,头深深的垂在胸前,是啊!你是带我不薄,可是那心,却丝毫没有我。
“芸妃,你可知罪。”
“臣妾,不知。”李芸芸咬着牙,硬生生的把字眼逼出口中,她想知道,他说的罪是何罪。
“好!”尹无冥那比以往跟浑厚的声音发出,冷漠的目光朝那跪下的侍卫开口道:“你说。”
“奴才只是一传话的,那些事情都是大人吩咐奴才做的,望皇上开恩啊!”边说着边磕着头,泪水从眼留下,一派害怕的神情,可是……
宫紫蔺眯着眼,打量着那正一把鼻涕一把泪跪求开恩的人,这人看上去像是害怕皇上杀了他,可是,那眼中深处那抹冷静还有那抹得逞的笑意,她绝不会看错。转过头,望着那尹无冥修长的身影,心中更是凉意遍布,他到底算计了多少。
“如实说,朕便饶你一命。”
冷漠的眸子落入李芸芸眼中,她突然有种气力都被抽取的感觉,她知道今夜她亦然翻不了身了,那个奴才绝对会把一切都说出来,到那时候……
思绪在脑中流转,李芸芸此刻已经无意去在意身后人正在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心中只是一味的在想他会如何处置她,想到后面,一行泪早已从眼角流下,或许,他根本不会在意吧。
“李芸芸,你和你父亲竟然。”尹无冥双目圆瞪,一派吃惊的样子,落入宫紫蔺眼中,泛起一阵冷笑,这事他早已知晓,现在这样子,他到是演的尽职。
“来人,把那名册给我收上来,朕倒要瞧瞧这朝上到底有多少人参与了其中。”
周围一群人大气也不敢出几声,低着头,余光看着眼前,瞧着有人从李芸芸手中把那名册收了去,瞧着李芸芸泪流满面,最后……
“好!好!好!”尹无冥一连说了三个好,额头上略有青筋爆出,目光中透着凶狠,还有一丝失望,“没想到朕养了这么一群吃里扒外的家伙。”随即目光扫上那跪着在地的人,话语流出中,竟是一派绝情,“即日起剥夺芸妃名号,念及往日的恩情,打入冷宫,终身不得蹋出。”
话语刚一落地,那跪倒的人一下子被抽去了力气,一只手勉强撑着自己身子,抬起了头,泪眼迷蒙处,一字一句皆从心底发出,“谢皇上开恩。”
她知道,从父亲做这一切开始便就料想到了这结局,可是到了发生之时,心中的那抹痛却更像那锯齿啃咬着心。
至少,他没杀了她,至少,她还在这宫中,至少,他是念及着她的好,至少……至少……
李芸芸依旧望着那有些冷漠的身影,身子却早已被两太监从地上拉起,一人架着她胳膊,她现在没有所求,只求一件事,“皇上,念及父亲往日为朝廷出的力,请手下留情。”大声的喊出心中的期盼,眼中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