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杨焚问怎么啦?
博薄说那小子想放火,欠揍。
“什么时候了,闺女你还有这脾气,两处都看押着南京的人一共十四个。”说着话就来了,杨焚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夕阳西下,因为山谷的作用,阳光落得很快,天黑的很快。
晚饭吃得是十多斤重的大草鱼,一共三大条,做法是红烧,突出香辣,酒是泸州老窖,杨焚,张夹生,舒培,汤德四人一桌,一人拿着一瓶酒提着酒瓶喝,喝着吃着,话越来越少,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把酒倒出来,倒进杯子里,酒杯里喝酒,这样才会更好。
房里摆了六张桌,好吃宽坐,生了三个大火炉,颜渊,素朵,博薄,陶若坐一桌,四个女生没喝酒,话也不多,完全没有来时的兴致,有些莫名其妙的忧郁。
很多事情没法想象,心情也是这样,归其原因是该做的事没有做,事没做自然心里没底,心里没底不会踏实。
现在就是心里没底不踏实——
晚饭才意识到犯了大错,错误犯得很低级。
张夹生无心喝酒,渐渐的如坐针毡,狼的情绪感染了杨焚,杨焚不做掩饰把狼的心情做了放大,于是整个房间气氛凝重。
汤德选中的六个快枪队成员结伴过来敬酒,其用意是回敬汤德的抬爱,酒桌上自然先敬老板杨焚,然后是三老板张夹生,之后是舒培,末了才是汤德。
汤德自然多说两句,说眼下时间紧迫,只能纸上谈兵,协同很重要,单兵作战切忌聚窝,交叉才能形成火力,吃完饭,我们接着说。
嘱咐:酒要少喝。
身体魁梧的杨焚哈哈笑着站了起来,放声:“意思是都有急事待办,兄弟们办事要紧。”
“哦,都不让吃了。”张夹生说着,首先开溜。
牵一发动全身,整个房间动了起来。
张夹生直奔南京来人的领队。
玉女颜渊刻不容缓地跟了上来,走夜路夹生牵了颜渊的手,过了山坡,抓到的人都关押在柴房里,领队地位特殊被羁押在地窖。
领队四十有余,看样子知道的不少,张夹生还没问,他到先说了:“把我们放了,你们逃命去吧!”
“阁下大概不知道我是长城公司博长剥的义子张夹生。”
“知道。”领队看了看颜渊,想问,没问。
“秃霸天你认识?”
“你说认识就认识。”
张夹生笑了笑,“放不放你有什么两样?回去,余氏还会用你吗?”
“同志,这是我的事。”
“好,不问。那么余氏的后面都是些什么人?”
“不知道,总之很庞大。”
张夹生又笑了笑,“秃霸天在哪?”
“被余氏,像我一样,绑了。”
“就你看来,余氏会做出什么反应?”
“大兵压境,而且动作迅猛。”
“使用枪支?”
“同志,你的废话真的很多。”
“余氏认识杨焚?”
“怎么这么喜欢把余氏当草包?”领队不耐烦吹了口气,“把你和杨焚灭了,我是不行了,能把这事做好的人有很多。我若是你,保命要紧。行了,我不想说了,拿床棉被来给我,我想休息。”
“余氏怎么就没把政府放在眼里?”
“政府?是一个人?还是俩个人的团体?”
“这里是什么地方?”
“太好笑了,我哪知道?”
“都说长城公司有内鬼?你怎么看?”
领队说了一个字:滚。
张夹生回头对颜渊说:“给他弄两床棉被。”
之后问领队要不要喝酒?
作为回报,领队说:“你还是早作安排,他们说到就到,走的不是和我一条道。”
出了地窖,颜渊一字不漏,把录音发给父亲颜启玉。
“情况很不好。”颜渊很忧虑。
“就没好过。”
俩人牵手到了柴房附近,等了一会,杨焚与舒培从柴房出来,气色很差。
见了颜渊,舒培犯老毛病,大概是立了战功;大概是汤德向他作了检讨,并承诺决无下次。
于是——
颜渊索性移了两步与他闲聊。
张夹生上去问杨焚怎么样?
“还能咋样?”杨焚看了一眼狼,叹气,“撒的窝点,是喂鱼了。”连夜开拔的意思明显。
“这事宜早,留下五个人看守,我们赶回桑园。”
“只能这样,我去安排。你的那些女眷你自己安排,桑园环山,地理位置很糟糕,刚才听说那伙人使用的步枪属军用枪械。”杨焚回头喊了舒培。
这一别仿佛相见无期,舒培万分爱怜地抬起手来,颜渊本能地侧了一下,退了一步,舒培大度,笑了笑,说回见。
戌时过半,晚上八点,离开,秩序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