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姜子鹤不顾自己朋友的劝解,在他的心中所想,现在丁伟就是等死的老虎,而自己就是武松,现在谁挡着自己就是,就是挡着自己发财,挡着自己出名,那就是自己仇人,所以在他眼红红的情况下,没有人在说什么。
江浩和丁父丁母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到是人群之中有人暗暗的坚起大拇指,好小子!至于丁伟,则还是那个样子,不发怒的丁伟绝对是翩翩书生气质,让人看到很容易亲近,身上有一种亲和属性散发出来。
“丁伟,这是我在姜氏集团的百分之八股份,按现在姜氏集团的市价,我这百分之八的股份,绝对能顶上你手中的钱和你那件宝物,只多不少。”听到姜子鹤的话,丁伟也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人有些时候这么疯狂。不过一个自己很讨厌的人跑来送钱,那么自己还客气什么呢?
“我不会占你便宜的,你说说你的股份值多少钱?”丁伟绝对有着底气。
“哦,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姜氏集团市价约百亿,我这百分之八怎么说也有八亿吧!你小子别以为有点小钱就能装,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他并不信这个叫伟还能拿出四个多亿等同价值的东西。
“这样啊,我的画和我手中的钱就算四亿,我占你一点便宜,我手中还有两块翡翠,我想应该能值这个价,一块是高冰种的血翡,还有一块两块加一起的话,虽然不值的话,也差不多了,当然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也没办法,我确实比不过你们姜家,现在我承认我是土包子了。”丁伟这最后一句话明显就是服软。但不得不说服软有服软的好处,丁伟这就是给这个姜子鹤下套。
正如丁伟所想,对方听到丁伟有些服软,有些怕了自己,更加自大起来,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知道就好,现在知道你我之间的差距吧,既然知道就别一天自以为是,不过我大人有大量,你就那些东西赌吧,我不差你那千八百的。”这话说的大气无比,说的财大气粗的样子,看起来他更像一个暴发户。
这时几名老人明显看出丁伟的计谋,只是现在是小辈之争,并且现在涉及的金额有些大。所以这些老人都不言语。
赌约成,两人准备开赌,丁伟说胖老头的这块玉牌是假的,而姜子鹤说是真品,现在两人就要证明自己哪个鉴定的正确。
丁伟很是绅士的说道:“那么就让这位姜子鹤先生说说他为什么说这件玉牌是真品,他说完我会告诉大家为什么我会鉴定为赝品。”
听到丁伟的话,姜子鹤也不谦虚,大声说道:“这枚玉牌我之所以认为他是真名,而非仿品,自然有我的道理,首先,大家看这玉质,这是上好的和田玉所雕刻的一枚玉牌,首先从玉质上来看就是难得一见的好玉,接着就是这雕刻之法,正是汉代所物用的镂雕法,这雕法虽然后世也发展的十分好,但不得不承认,这汉代的雕玉之法有他的独到之处。
接下来,就是关于这玉我为何鉴定是传世之玉,而非出土玉,那是因为,大家看这上面的包浆,出土玉由于长时间被埋在地下,所以玉质会慢慢的发生变化,这样慢慢的就变成昏暗无光,用我们的话说就是死玉,这样的玉带起来对人并没有好处,而且接人们的盘玩之后,玉的色彩越来越漂亮,从而散发出玉的光泽,这叫活玉,要把一枚死玉盘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种种表现都说明这玉是一枚汉代的传世古玉。我就不明白了,如此显眼的特点,为什么有些人就看不出来呢,为什么还认为他是假的呢?”
这话明显就是教训丁伟,只是丁伟也不生气,对于将死之人,丁伟不介意让他爬的高一些,这样摔下来的时候才能摔死。
“姜子鹤你说完了吧。那么下面是不是应该我说,也好让我说说,我为什么确定这玉是一件现代作品吧。”丁伟淡淡的说道。
“那好,我到是想听听丁伟你能说出什么来?这么名显的东西你居然还能看错,我真服了,既然你喜欢给我送钱,又想丢人,我没有道理不成全你。”姜子鹤说道。
“是谁想送钱是谁想丢人现在还不能说明,不过很快你就知道了。好了!大家先听我几句,既然要证明这玉是现代的工艺品,而非汉代古玉,我自然有我的证据,不过在这之前,我先给大说一下这古玉和传世古玉的区别,当然了在场的前辈都已经然知道,但我还是要班门弄斧一翻,现在除了是我和这位姜子鹤打赌,更重要的就是今天同样是我的拜师日子,现在各位前辈正对晚辈考教,我如果只简单的答出来,确有不妥,因此我才多说几句。”
丁伟的话句句在理,而且让人听到之后心生好感,最起码丁伟的话中已然表明,赌约之事根本就没有他拜师的事情大,这是一种尊师重道的表现。
“古玉有传世古玉和出土古玉两类。传世古玉分明、清两代传世古玉与明、清仿古玉,出土古玉又分北方出土古玉与南方出土石玉。正确为古玉鉴定一定要有对古玉的感性知识和理性知识,现拟分几步对古玉进行鉴定。
当你得着一件玉器,尤其是要鉴定一块古玉时,你必须要分清它是传世的玉器,还是出土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