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直白,我还真不是君子,其实君子就应该干一些挖墙角,给自己男人带个绿帽子,或者没事拿假货装个大头骗骗女人之类的,这样的人才是君子,唉!我还真不是君子估计我这样的连华山岳掌门都不如!”
这话说的就差直白的骂人了。你不是说你是君子吗?那你干的那就叫君子干的事儿?如果你说是,那么你还真是一个不要脸的伪君子。
刘老五和王宁宁的瞬间就变得有些不自然,还有一些狰狞,尤其是王宁宁已经开始怨恨起丁伟来。所以没等刘老五说话,她先说道:“丁伟,你这样有意思吗?我们分手了,你别把什么事情都怨在别人身上,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无能呢?你说我勾男人,说我给你带绿帽子,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不会挣钱呢?你都二十五六的人了,挣那点工资都不够你自己的花的,每个月还要从家里拿钱。
我跟着你有什么前途,你能给我什么?别总认为入自己才是受害者,别总认为别人都要跟着你一辈子。我不欠你什么?”
丁伟听到王宁宁的话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虽然他放下王宁宁,但不代表别人可以玷污自己的人格和尊严,不可否认自己以前是有些啃老,但是现在不会了,上天给了自己最大的补偿,让自己有了过人的异能。
“王宁宁,说实话。除了和你分手的当天我难过,我伤心。但是从第二天我就把你完全放下了。今天我们的相遇到现在一直都是你们在找病,是!我承认我以前很无能,不会挣钱,这一点我不否认,可是你怎么不想想你每次到我家,我的父母怎么对你。如果说这样你都能不放在心里,你和白眼儿狼有什么区别,刘老生身边睡着一头你样没人性的狼又如何能安心。我知道你会说,亲情当饭吃吗?能买包吗?我告诉你!能!
是不是不信,是不是认为我吹牛,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其实你和我在一起,你没有真正懂过我,我只是想过一些平平淡淡的日子,过一些日出而做,日落而归,回到家里老婆孩子热坑头的生活,但是你王宁宁把我从这种幻想中叫了出来。这我要谢谢你,因为你让我了解到这个社会的现实,我不敢说所有的女人都像你一样的想法,但是我确知道,女人喜欢强大的男人!
今天,就坐在这里我让你看一下,你放弃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真如同你说的那样。刘先生,你说王宁宁脖子上的玉值钱,是好玉。我那玉是渣子,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我就是想让王宁宁见识一下你我之间她的选择,是她的眼光不好,还是她离开我是对的。如果刘先生不想打个这赌那么我也无所谓的!”
男人被说到这个份上,不可能不接受的,尤其是刘老五在东县那也是一个大人物。所以刘老五此时也不在笑了,脸上有说不出的冷意点头说道:“不知道丁先生想怎么赌,我就陪你赌一把,正好我也想证明一下我们家宁宁的眼光是多么无比的正确!”
“那好,咱们就赌这个玉的价值,如果我的玉是真的,那么就说明你刚才鉴定错了,我这是一对玉牌,你要按玉牌的实价赔偿我。当然玉还是我的!你只要给我钱就可以。如果我这是假的,而你那块玉是真的,我十倍赔偿你玉的现在市场价,我说的市场价是你这玉真正的价格。不是你买的价格,我想刘先生买这块玉的时候一定感觉这玉的价值还能上升吧。如果我们两个的玉都是真的,那么就按玉的价值定胜负,赌注不变,要是假的就没什么好说了。”
刘老五被丁伟提出的赌注给说愣了,然后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好的!就按你说的做,正好这里有一位长者,就请孙老先生做个公证如何?”
孙老现在已经看明白也听明白几人之间的恩怨,说实话,像他这样的老人最看不起王宁宁和刘老五这种人,相反他很喜欢丁伟。尤其是刚才丁伟的话,那平平淡淡才是真的话,才真的说到他的心里去。所以现在他已经知道胜负的结果还是点头说道:“老头子本来不喜欢参与这样的事情,但是今天性质很高,所以就当一回公证人,放心,我老头子当公证人,没有人可以懒账的!”
这话表现是说给两人听的,其实就是说给丁伟一个人听。丁伟点点头!刘老五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不过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并且丁伟的那枚玉牌在他的眼里确实就是一般的货色,而自己刚才给王宁宁买的那枚玉牌,确实纯在着捡个小漏的想法,以他的估算,那枚玉牌最少也值六七万。
“那你们谁先说说你们自己的玉!”孙老说道。
“我先说吧。我这枚玉牌是和田白玉,其实那个老板也走眼了,这枚玉牌,不论从成色还是包浆上,都算得上和田白玉中的中品,只不过雕工差一些影响了他本身的价值,因此我给我自己的玉估价六到七万元吧!丁先生,如果你认一句输的话,我就当这个赌约没发生,你给宁宁道个歉就算今天的事情了解如何,要不然,我想以你丁先生的身家,拿出六到七万的十倍真有些难,别到时候逼得你卖房子就不好了!”
“不劳您刘先生废心,不过我也同样想这样对你说,如果刘先生和王宁宁能诚心的给我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