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仪门之外围观的百姓们拱拱手,这才扭头对赵传志说道:“县令大人,你放才说是宋寒状告我三人殴打与他,那么按照这个逻辑来看,我们三人与他之间应该是被告与原告的关系。眼下,我等三人被告尚且站于公堂之上答话,为何作为原告的宋寒,却有资格坐在一边听审呢?”
赵传志当了这么多年的长安县令,自然不会被李元霸这个问题给问倒,只听他说道:“原告宋寒,因为身体上有伤残,本县赐他座位有何不妥吗?”
“当然不妥!”李元霸立即说道:“县衙就是代表的公平、平等、正义,既然大人身为这长安县令,就理应秉承公平、正义的原则。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都是处在平等地位上的,既然他宋寒能有座位,为何我等三人就不行?”
“这……”赵传志一时间有些语塞。
李元霸冷笑了一声,不容赵传志说话,就继续说道:
“先前,我从坊间得知,县令大人和那宋寒之父互市坚宋谦私交甚笃。而今大人如此区别对待,岂不是让我等以为,大人是受了宋谦的暗示要故意整我们?若真是如此的话,大人又何必唤我等前来过堂,你索性直接给我等三人定下罪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