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夜幕下寂静的惊鸿镇中忽然传出惊雷般的爆炸声,镇中所有人都被这天罚般的声音给惊了一跳,四周的鸟兽也都被这震天的巨声给吓得四散而逃,一些胆大的人颤颤巍巍的从屋内探出身子想要一探究竟,然而他们的瞳孔都急剧紧缩,步家所在的地方正想上冒着滚滚沙尘,显然这声巨响是从步家传出来的。
“咳咳……咳咳咳咳……”步师师在滚滚烟尘中不断咳嗽,刚才冰蓝巨剑在接触到步惊天身体的一刹那,只听见一声巨响他们三人便被强烈的风暴给弹飞了出去,要不是步云和花甲老人出手相助恐怕他们三个不死也会重伤。她缓缓地睁开自己的眼睛,然而四周除了漫天的沙尘外什么也看不清,她听过父亲给他讲过天下各门派的特色,这样凌厉凶狠的一击紫苑府单人决不可能做出,张厉身上一定有着什么秘密。
滚滚的沙尘许久才慢慢飘散,当他们看的清四周的情形是纵然是步云也是吃了一惊,四周的情形如同末日浩劫一般,刚才招式对撞的冲击波将四周的树木全部掀翻在地,周围的门窗也是全数破碎,下人们惊恐的看着四周,一些身子弱的则早已当场昏迷,但是刚才冲击波弹出之时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灵力闪过,之后便再无反应,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也许是刚才冲击产生的错觉,刚才的冲击波的确极具威力,纵然是他也是动用灵力方的化解,不过此时他更关心的还是场中的二人到底是什么情形。
场中原本整齐的地砖早已被震碎的片瓦不剩,一篮一金两个青年相视而立,似乎都没有受什么伤,‘咔嚓’随着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传出,四周人都紧张的看这场中,‘啪’步天惊手中的长枪应声断为两截,他看了看自己手中断开的枪柄微微一笑,刚才接下张厉得一招已经将自己的体力消耗殆尽,张厉的巨剑在砍断他的兵器之后本应该继续刺下,虽然剩余的灵力对开启傲骨式的他造不成太大伤势,但是也足以让他难受几天,而张厉则将剩余的灵力透过他向后击去,这场比试是他输了。
步天惊扔下手中的断柄,身上的金色灵力也消于无形,他冲着张厉一拱手说道“少侠果然厉害,天惊输得心服口服。”一旁的步云和花甲老人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张厉不光武学出众,武德也是千里挑一,他们的眼光并没有看错。然而场中的张厉则并不答话,冰蓝色的眼睛毫无感情的盯着步天惊,眼下的蓝色符文则在不停地闪动,他两指再次一伸,周围的温度瞬间暴降,庞大的灵力在张厉身周不停翻动着,一柄近十丈长的冰蓝巨剑凝与空中,刺骨的冷风不断向四周蔓延而去,而张厉身上爆发出的的气势则将一干没入境的人震得脸色苍白,应为这股气势中带着浓厚的杀意。
这突然的变故让周围人都吃了一惊,难道这张厉想要杀了步天惊不成。“张少侠,惊儿已经认输了,你这又是何意,如若我步家有何怠慢经冲着我步某人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步天惊的话带着一丝怒意,他身周同样燃起金色的光华,如若张厉出手,他就是冒着得罪紫苑府的危险也要将他拦下。然而突然有人在拉扯他的袖袍,他扭脸看去步师师苍白的小脸正在不停地摇头示意他不要这么做,此时他便更加纳闷,那张厉可是要杀了她哥哥啊,她怎么还站到张厉那边去了。
然而此时张厉却突然一声怒喝“你是何人!潜伏在这步家到底有何企图!”此话一出步云大感意外,他与花甲老人面面相顾,突然步云似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他与花甲老人向着张厉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张厉并不是在盯着步天惊,而是步天惊的身后!步天惊也同样也感受到了张厉目光的怪异赶忙向着一旁跑去,果不其然张厉并没有继续盯着他。
张厉盯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此时正在废墟中蹲坐着,此人正是半年前才来到步家的,步云半年前在镇外发现这名男子,当时他以在即将饿死的边缘,步云一直为人向善便施舍了他,让他到步家先做两天打杂的混口饭吃,然而男子的勤快踏实很快便让他成为这膳房的膳管,只是这半年来步云并未在他身上探得半丝灵力也就并未怀疑,其实起初张厉也并未探得,直到刚才由于身处步天惊背后混元剑境突然改道步天惊向他直冲而来,被迫他才动用了一丝灵力做以闪躲可谁知这仅有的一丝灵力便被张厉探知得到,先前灵力压制的太过细微让张厉以为此厅无人,他此时也极为懊恼。
此人见行踪暴露也不逃跑,周身火红灵力燃起,随着一声清脆的雀鸣,一道燃烧着的炎雀呼啸着向着张厉攻去,一旁的步云和花甲老人怎敢让他伤到张厉瞬息便赶到张厉身旁,两道金色的灵力抵在张厉身前,可谁知炎雀却在中途突然变向转向步师师等人击去,步云见状打呼不好此时他纵然开启风驰式恐怕也赶不上了暴怒的他冲着男子大吼“姓陈的!你若不停下我步云纵是只剩下一口气也不让你陈家好过!”
张厉见状双眼紧闭驱动着空中长剑向着炎雀击去,可谁知长剑并不似第一式那样迅捷,它在空中慢悠悠的飞着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似的。“哈哈哈哈,小子,刚才那一招已经耗尽你的灵力了吧,我不管你是步家在哪请来的人,不过你既然来了就是和我陈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