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虽暂时脱险,但接下来该当如何,众人似乎都还未及考虑。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周青祉四下环顾一遭,便问道:“何药王,那咱们下一步该如何打算?”何言暗思虑顷刻,道:“眼下只有暂时避在此处,看能否想出个办法来,顺利渡过此劫……”江海岳跟着道:“何药王放心,我等必会帮你料理了那三个歹人!”黄道玄师徒闻言,也在一旁点头称是。
何言暗不禁拱手道:“诸位情义,何某必定永记心间……”说罢便吩咐远志道:“去将这密室的各大关口处都放上缥缈神香,之后每隔三五个时辰便燃香一次,这样可防止萧望河他们闯进来。”
周青祉接言问道:“这处密室想来十分隐蔽,萧望河他们应没那容易找到吧?”何言暗道:“萧望河通晓机关术,等会儿他醒来后,定会四下寻找我等踪迹。开启这密室的机关就在我屋内,到时若被他发现,以他的身手,必能轻易破解开来,倘若让他进到此间,那咱们便凶多吉少了。”
陆星涵听了这话,心中一疑,不禁问道:“何药王,您刚才说,开启这密室是需要机关的,那想必您多少也懂些机关术吧?不然这密室您是怎么建起来的?”
此话听起来质疑感甚强,但陆星涵童言无忌,他其实只是好奇问问而已,并无其他意思。何言暗倒也不觉得怎样,当下只无奈一叹,说道:“不瞒诸位,这处密室并非在下所建,而是舍妹的手笔啊……这密室实际上是个大大的‘藥’字,而咱们所在的位置,正是‘木’字竖笔的中间段……”
众人一听,更觉惊奇,他们谁也没有料到,眼下栖身之所,竟只是这密室的冰山一角而已!何言暗接着道:“舍妹也曾痴迷于机关之术,后来又请了一批能工巧匠,合力修了这密室。因这密室呈‘藥’字状,而‘藥’字又是十八笔,故而这密室便被舍妹命名为‘十八药宫’。”
众人皆听得入神,谁也没有插话,又听何言暗续道:“在这密室中,舍妹一共置放了九处机关,每一处都足以置人于死地,但即便如此,我依旧心有不安……那萧望河机关之术了得,他若闯了进来,只怕这九处机关都会被其尽数破除!所以眼下咱们只能先用‘缥缈神香’将其遏制在密室之外,然后再想别的办法脱身……”
无论是“缥缈神香”还是这“十八药宫”,皆是难得一见的神奇之作,众人再度心感佩服,不禁共同感叹,果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黄道玄实在是叹服不已,当下赞道:“令妹之技艺,真可谓鬼斧神工啊!”江海岳则问道:“原来何药王还有个妹子啊,我可从来没见过,不知她现在何处?”
一听这话,何言暗又苦笑一下,说道:“我这妹子脾气不怎么好,昔日因为一些家事与我赌气,一怒之下便离开了,现今人在何处,我也无从知晓……唉……眼下要是有她在,那便好了……”众人见他甚是伤感,便将这话题打住,不再过问下去了。
陆星涵此时则不停地环顾四周,只自言自语道:“怪了,真是怪了……”何言暗见他似有疑问,便笑着问道:“小子,你又怎么了?是不是还想问点儿什么?”陆星涵点头道:“嗯!何药王,你妹妹修了这么大一个密室,到底是干吗用的呀?”何言暗听罢,轻捋长须,却半晌不语。
周青祉怕他有难言之隐,便抢着说道:“陆兄弟只是随口一问,何药王不必在意……”何言暗却摆摆手,笑道:“陆小兄弟问得好啊……呵呵,看来诸位出现在我何某的这一劫中,也是命中注定之事啊……也罢,咱们现在也算是共同患难了,我何某也不是那藏掖之人,就将一些往事告知与你们吧……”说着便吩咐远志先去燃起缥缈神香,之后又给众人各服了一枚解药,这才安下心来。
他缓步走到一旁,抚须端坐,慢声追忆道:“我年轻之时曾有一挚友,此人是个道士,号为广虚,俗名叫做墨锋。他曾以‘潜龙印掌法’独步武林,后来顿悟道法真谛,于安徽九华山立观传道,以求天人合一之最高境界。”
“那是十年前的一日,其时正值重阳,我受邀前去他观中听道,事后又与他师徒共饮了一番菊花酒,便在这饮酒之时,他的一位徒弟提议,说要演上一段舞剑,一来是欢迎我到访,二来是为了助兴。广虚那日也在兴头之上,便吩咐他这徒弟当场献艺。”
“这番舞剑可令我终身难忘,他那徒弟使剑也极为娴熟,招式忽快忽慢的,有时看得人眼花缭乱。我一向不懂剑术,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而那广虚一生只收了十个徒弟,除了正在舞剑的那个,另外九个也只粗通武学,大家都瞧不出太多门道,只一边饮酒一边看热闹而已。”
“但谁也没有料到,正在众人看得入神之际,那舞剑的弟子竟趁着广虚仰头饮酒的瞬间,一剑朝其刺了过去!广虚这才感觉不对劲,连忙闪避,但终究晚了一步,那长剑已势不可挡地刺入他前胸了!”
听到这里,江海岳不禁一拍大腿,说道:“这广虚道士也太大意了!”何言暗点头道:“那时广虚已弃武多年,专心参研道法,这久不练功,习武之人的警觉性,自然就松弛下来了……其实这并不是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