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当年只造了三副!青金狼魂铠之坚世上罕见,除非是神兵利器,普通兵刃根本不能伤之分毫!青金狼魂铠本是镇国公萧逸所得,赐于好友卫元。”
高士达看了一眼卫元身后的六将,又看了一眼身上的兽面吞龙铠,自认为兽面吞龙铠不输于他人。
卫元打量了一阵长丘军的阵容,轻轻点了点头,打马出阵,呼道:“哪位是楚青天,老夫最近几天听到的都是楚青天这个名字,勾起老夫的好奇了,楚小子上前来给老夫瞧瞧。”
高士达脸一阵青一阵红,没想到镇军将军卫元开口第一句竟然是问楚青天人在哪,根本不将自己这个长丘寨主放在眼里,可恶之极。
卫元见无人答话,取笑道:“堂堂男子汉,取符离城,败江都兵,三日内内力连长五层,小有威名,难道不敢出来见本将,哈哈。”
楚青天听了自豪得紧,连闻名天下的镇军将军都这样夸赞自己,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更美妙。
李袭志拉住楚青天,道:“将军,你可不能出去,你看寨主的脸色,要是出去了,招人忌恨。”
李密瞄了一眼高士达,道:“楚小将军有伤在身,不在军中,卫镇军惹想见他,何不到长丘寨一叙。”
卫元一声长笑,道:“我倒是想去,但是要以大隋将军的名义巡视我大隋江土。”
高士达冷哼一声,道:“就怕卫镇军没这个本事。”
“大胆逆贼,竟敢私编军队,还敢率众前来犯我大隋江山,意欲何为?”卫元一声大吼,声如雷霆霹雳,威震四野!
高士达心中惊讶,没想到卫元功力如此深厚,深吸了口气,道:“我长丘已立寨百年,与世无争,只是今年突降大雪,寨中粮草不足,我等只为借粮而来,并无攻城之意。”
卫元冷哼道:“一派胡言,尔等劫贡品,抢皇杠,实乃叛贼所为!还敢带兵来我大隋借粮。”
高士达道:“寨中老幼妇儒不下万人,若不前来借粮,他们必定会活活饿死,我也是为长丘寨着想。”
卫元道:“逆贼就是逆贼,若你肯招安,本将军会上书皇上,开仓济粮。”
高士达听卫元左一句逆贼,右一句逆贼,听得心头火起,道:“长丘寨立寨百年,岂能毁于我手。”
李密跟大隋有杀父之仇,焉能降隋,呼道:“愿与长丘寨同生共死!”
长丘军士齐呼道:“愿与长丘寨同生共死!”
卫元恼火之极,怒斥道:“顽冥不灵,本将军好心相劲,你们却不领情,休怪本将无情。”
羽林军中飞出一将,道:“魏文通在此,何人敢与我一战?”
高士达打量了一阵魏文通,道:“魏文通,意之境五层,一身虎头连环甲,跨下烟云兽,手中乌金折铁刀,人称花刀帅,何人出战?”
李子通也是意之境五层,早闻花刀帅之名,今两军交战,心中痒痒,打马而出,呼道:“长丘李子通,特来战你。”
两将阵前单挑,枪影刀罡,你来我往,让人热血沸腾。
羽林军中早有人忍耐不住,打马上前,呼道:“张须陀在此,何人与我一战。”
长丘阵中高士达打量一番来将,道:“张须陀,意之境四层,一身蛟龙软甲,手中蛟影剑,跨下一匹踏炎乌骓。”
梁师都一打马,呼道:“某乃长丘梁师都是也。”
羽林军将军们见长丘寨有人接战,又奔出一人,呼道:“羽林军新文礼在此,何人与我一战?”
高士达道:“新文礼,意之境四层,一身白虎吞天铠,手中龙木金藤槊,跨下一匹金睛兽,人称八马将。”
马三保一提缰绳,呼道:“长丘马三保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