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喃一句,轻轻勾唇。
那日误打误撞,却是赌对了!
只是以后呢?
车子发动,郝月被送往静安。
……
七个月后。
“药放那儿我会自己吃的。”郝月穿着病服对着护士指了指一旁的桌子。
护士为难的看了眼不远处的高大身影,然后说道,“抱歉,医院有规定必须看着病人将药服下。”
“如果我坚持不吃呢?”
“郝小姐,我只是护士而已。”那护士心虚的说道。
郝月的眼神深了深,心中冷笑,“让他进来。”
那护士还在为难,不远处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一张温润俊朗的无害面庞,赫然出现在郝月面前。
“裴南你究竟想怎么样?”那穿着病服的身子越发娇小,漂亮苍白的小脸上带着一股恨意,目光中都是冷寒。
从他开始将她告上法庭,买通医院强制她吃药打针企图将她推向深渊后,她就知道他们的情谊早就灰飞烟灭了,留下的只是家破人亡之恨。
“你说我想干什么?”裴南笑,却没有丝毫暖意,看向郝月的目光哪还有脸上的温润。
“我自认郝家对你不薄,裴南你可真TM狼心狗肺,就不怕遭报应吗?”
“呵呵,待我不薄?人为财死,鸟为食物,我也不过顺势而为罢了,何况你弄残了我的右臂,就真的想这么脱罪吗?”裴南靠近郝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郝月的肌肤上,让她一阵恶心。
曾经挚爱的恋人,如今不共戴天的仇人,世事弄人。
“呕……裴南你让我恶心。”事实上郝月真的吐了出来,还吐了裴南一身。
“你……”男人脸色瞬间变得难堪,嫌恶的一把推开郝月,将人直接甩到地上,对着一旁的护士喝令,“给我按住她。”
说完猛地上前,脸上的阴翳破坏了那张脸原有的美感。
接着粗暴的将郝月按在床上强行将药物灌了进去,那架势就差没将人绑起来。
“咳咳……裴南你混蛋……”郝月难受的咳嗽,下巴领口都是苦涩的药水,整个狼狈不堪。
“混蛋?你现在才知道吗?晚了。”裴南说完一把将郝月甩到冷墙上,疼的郝月直接蜷缩起来,护着后脑勺,目光死死的盯着男人,“哼!”
裴南甩手离开!
直到病房只剩下一人,才将指头伸进喉咙将已经化了一半的药从喉咙里挖出来,整个人虚脱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吓人。
郝月知道自己再不能这么下去了,每一种精神药物都有副作用,而裴南让人给她用的还是最新的高效产品,副作用更大,尽管她一直在抗拒,可神经已经开始出现幻觉,这样下去很危险,说不定真就成了精神病人。
当初太天真,如今郝月清楚她必须离开这里,无论用什么手段。
一双漂亮的眉眼失神的看着窗外,脑海中不时会浮出那日郝家的惨剧,一幕幕的画面冲击着她的大脑,让郝月痛的浑身颤抖,还有无休止的自责。
而这些日子这些画面越发真实,折磨的她鞭策着她,也提醒着她药物的副作用。
裴南,有生之年我必将你挫骨扬灰,告慰父亲在天之灵。
郝月恨,手指攥着床单,手心被指甲戳破血一滴一滴掉都没有痛感。可她更恨自己现在的虚弱和无能。
疲惫的倒在病床上,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她必须出了这所谓的精神疗养院。
一夜噩梦连连,日子过的漫长到痛。
作者的话:
双囍是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