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为了一个女子就决斗的事情,在中世纪比较常见,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人是吃什么长大的,从来不把自己的性命当成一回事。
到了张问天执行任务的年代,决斗的事情也就很少见了,最最著名的也就是普希金为情决斗而死。张问天顿时觉得剧情十分的无聊。
但是这也是张问天一直苦苦追寻的结果。
这件事情,在德国的贵族圈之内,便像是一阵风一般的传开了。
在决斗的前一天晚上,安娜来见张问天,坐在了天鹅绒沙发之内,只是叹气,托着腮望着张问天道:“你明天就要去决斗了,都是我不好,亲爱的,若是知道事情能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我说什么也不会出言刺激那个施魏因了。”
张问天只是抿了一口酒,身上穿着的衬衫整洁异常,一个褶皱都没有,十分绅士的笑了笑,道:“这个不怪你,谁让我爱你呢,在我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夺妻之仇,杀子之恨,不共戴天!”
安娜的脸上,泪水长流,道:“这施魏因,和我一起长大,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的父亲和祖父在党卫军之中担任要职以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暴虐异常,你还是要加小心。”
张问天点了点头。刚想着坐下,就见安娜在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摆弄着裙带,一阵的扭捏。
而张问天则已经进入了准备的状态,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在准备一些任务的时候,总是放空自己,常常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眼睛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一个金雕的标本,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房间之中似乎安静到了极点,只听到墙角的座钟咔哒咔哒的响着。安娜似乎不能承受这种沉寂的气氛,便走到了墙角的留声机旁,将石英的针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碟片上,一阵浓的化不开的音乐在房间之中幽幽传来。
张问天抬头看着安娜,刚想要说什么,只见安娜却满脸通红的扯掉了裙子上的束带,衣服便没有丝毫阻碍的滑落了,一具光洁的身体便成现在了张问天的面前。
“安娜,你不必要这样的,也许我明天就死了,也许我明天就会被警察通缉,”
“亲爱的,你不必说了,”说罢,款款走到了张问天的身边,只是坐在了张问天的腿上,双手环绕了张问天的脖子,将张问天的脑袋拥入了自己的胸膛。
哈气如兰,温香软玉。
张问天只是没有动,在这个时候,军人出身的张问天,表现出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定力,兀自美人入怀,依旧是纹丝不动。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在那个年代,你光着屁股在北京的后海洗澡,就立刻有警察叔叔把你拎起来,然后丢进局子里,罪名是流氓罪。
张问天叹了一口气,在椅子背上取下了西服,顺势将安娜裹了进去,然后横着抱起来,丢在了卧室的床上,淡淡的道:“我们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叫做一精十血,明天我要去拼命,今天不能再这里浪费精力。”
安娜似乎很是委屈,但是也知道这个中国人,总是有自己的道理,便在床上坐了起来,抱着西服,一头栗色的头发覆盖了下来,雪白的胸膛坦诚的暴露在张问天的面前,哭着道:“问天,我等你胜利回来!”
到了第二天,在盛凯泽斯大教堂门前的广场之上,便聚集了众多看热闹的人,甚至还有报纸的记者,举着照相机,朝着两个人一直不停的按动着快门。
天气阴沉无比,有这个欧洲国家冬季的特点,远处云层裂开了一个口子,漏出了几缕贼光,将整个决斗的气氛衬托的压抑而疯狂。
施魏因早就来到了教堂门外,外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堂吉诃德一样的疯子,穿的却是中世纪欧洲骑士的装束,对襟两排扣的礼服,穿着紧身的裤子,由于裤子很紧,凸显的他威武雄壮,脚下却穿一双党卫军的军靴,显得有一些不伦不类。
今天这小子算是好好的收拾了一番,不过颇为欲盖弥彰,就像是歌剧院之中抹着白脸唱歌剧的演员一样。但是表情却是*凝重,右手捏着一把剑,左手在小腹处端着,显得骄傲并且傲慢。
就在施魏因刷够了威风之后,张问天才在一辆大众汽车上跳了下来。
张问天的装束,更加让在场的人感到兴奋。
只见张问天穿着一件日本校服样式的对襟立领。下身穿着一条西裤,却是裁剪的体。胶上穿着一双大头皮鞋,也是擦得锃光瓦亮,没有戴礼帽,刚刚理发,显得干练威武。
两个人在*的盛凯泽斯大教堂外,针锋相对。
施魏因是斯雅利安人,身高比张问天高出了一截,便好像是占了便宜一般,居高临下的望着张问天,眼神之中颇为不屑。但是礼节必定是礼节,两个人还握了握手,丝毫不想是你死我活的争斗就在眼前一般。
记者们蜂拥而至,相机一阵咔咔的声音。
自从柏林墙修建以来,报纸上除了柏林墙便是柏林墙,仅有的几个花边新闻,也都是哪个异想天开的家伙,用了什么诡异的手段越过了柏林墙去幽会。眼前的这个新闻,无疑会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