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上,张问天安顿好了连长他们四个,在井道的里面,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当确保了比较安全的时候,张问天才顶开了厚重的井盖,在里面钻了出去。
白天的时候,大街上的人,比较多,这样来说的话,更有利于张问天的行动。毕竟,人群就是这些搞侦查的最好的栖身之所。大家都是黄皮肤黑头发,再加上在那个姑娘的家里走的时候,这个姑娘把他父亲的便装送给张问天。张问天就这么混进了城市的人群之中。
到了约定的时间和约定的地点。张问天在一个小的茶叶店,看见了那位风姿绰约的聋哑姑娘。张问天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由衷的笑意,不过张问天还是小心一些,在一个角落里面,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只见这个姑娘不事雕琢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与生俱来的恬淡和安静。乖乖的站在了茶叶店的门口,四处张望着。
这一幕,张问天远远的都看的有一些醉了。在清早的朝阳之中,一个穿着朴素但不失清纯的女子,静静的站在了阳光之下,脸上带着那种让人十分舒服的微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街道上的行人。显得从容而淡定。
张问天就这么在路边站了将近有十分钟,确定了这个姑娘周围没有盯梢的,这才现身。走到了这个姑娘的身边,点头示意。这个姑娘也是一脸的笑容,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一下张问天,两个人这并肩向前面走去。
原来,这个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守城方面的红军总指挥的女儿。当时在导演这场演习的时候,连总部的手掌都忽略了这一点,就是这座地处于边陲的H市,正是守城红军的总司令。在这里制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巧合。
当夜张问天闯进了这个女孩子的家,也就是无意间闯进了红军司令的家,张问天通过和这个女孩用手语交流了一阵子,才发现,这个女孩其实是一个特别可怜的孩子。作为军人。红军的这位总司令是很少回家的,老婆也很早以前就去世了。家里只有一个军人和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则是先天的聋哑儿童。平日里将军很少回家。也就很少和这个女儿有什么交流。
当得知张问天是攻城部队派进来的特务,也就是专门和自己的老爸作对的人,这个姑娘没有表现出一丝的震惊,甚至对于自己老爸在战场上面你死我活的“敌人”,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仇视。相反,两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成了好朋友,并且张问天表示,愿意第二天带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上街转转。
张问天长得不难看,个子还高。再加上一双不像是黄种人的深邃的眼神。是很吸引人,这个女孩和张问天两个人走在一起,就像是一双璧人,让人十分的羡慕。
张问天倒是心里面一阵的打鼓,到哪都强调自己是一条汉子的张问天,此刻居然像是胸腔里面装了一只小鹿,也不怪张问天,俗话说当兵整三年,母猪赛貂蝉。再加上这么漂亮可人的姑娘此时就在自己的身边,张问天也难免有一些异样。
两个人按照事先约定的计划,开始向着H市的市政中心办公大楼走去。
其实按照常理来思考这件事,办公大楼,一定是红军作战指挥部的首选位置,一般的人都会选择这样的地方,基础的通讯和网络都是现成的,而且这个大楼本身就具有一定得保密性和安全性。绝对是一个司令部的理想位置。
但是凡事无绝对,在没有彻底确认这件事情之前,一切还都是比较合理的假设而已。张问天和这个聋哑的姑娘,就像是一对游山玩水的情侣,就这么出现在了H市不大的市政广场。开始在各种的角度,打量着这座建筑。
从外观上看,这栋建筑,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被攻破的地方,由于红军临时把这个地方当成了指挥部,所以五层的市政大楼显得防卫森严。整个大楼外面几乎是布满了站岗的士兵。所有进出大楼的地方,都有一些站岗的哨卡,而且会严密的核实所有进出大楼的人的身份,所以,要想从正面进入到大楼里面,是难上加难。
就在张问天仔细的打量着这栋建筑的时候,这个女孩突然拍了拍张问天的肩膀,用手语道:“我能确信,爸爸应该不在这栋建筑里面。”
张问天就是一愣,看着防卫的像是铁桶一样的市政大厦,道:“我看这里倒是煞有介事的。”
这个姑娘甜甜的一笑,拢了拢耳边的乱发,道:“我知道我爸的个性,这个人实在是狡猾的很,你看到的这个,应该就是个表象,在市政大楼里面,可能是安排了一些部门,但是我感觉也应该是一些后勤啊,政工啊,医疗啊等等等等,真正的总部,应该不在这个位置。”
张问天也安静了下来,开始注意进出于市政大楼的一些车子,一边注意观察,一边道:“哎,我说,你这可是算叛国投敌了啊,要是让你爸知道,你会被他收拾死的。刘司令的名声,极大军区可是知道的,要是真的发起火来,军委的面子,他都不一定会买啊。”
这个姑娘依旧是那种恬淡的笑,片刻之后,这个姑娘道:“我爸爸这个人,自负的很,也应该让他吃点失败的滋味了。”
经过 了整整一上午的蹲点,果然,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