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陈岩,看见他强忍着情绪,但是,第二颗眼泪还是在眼角汇聚着。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孙天炮死了?猴子也死了?生生死死的弟兄,怎么会说死就死?怎么会就这么消失了?我还记得这两个家伙在训练的时候,拌拌嘴,互相揭着短,两个人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一样。仿佛,仿佛就在昨天,孙天炮还蹲在沙漠上,一脸苦逼的拎着盛满了尿液的防潮雷管的袋子,猴子一拳一拳的在这个家伙的后背上砸着,道:“你小子没得前列腺炎吧,一泡神尿,把哥几个搞到了这么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泪水也模糊了我的眼帘,我刚想问明白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个阴柔的声音传来。
“你说错了,那个猴子身上中了八十五刀,我记得很清楚,唉,八十五刀捅完了之后,确实还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