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队队长,难道还不是自己人了啊?”
教官打断了我,比较有气场:“不说这个,你肯定是自己人没错,你说你不明白这段电码的含义,可是为啥你发报的手法这么让我觉得熟悉呢?”
我心说,天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得有多倒霉,为了你的破课能过,我大早上的去山顶听广播,也就罢了,练习了还几天,偶然间听到了这么个电码,在课堂上就不由自主的敲了起来,你二话不说就拿枪指着我,之后质问我,我冤不冤啊。
学校的守则,在第一第二两个训练阶段之内,是不准以任何方式和外界有交流的,这件事我还真的不敢和她说,现在的我成了有口难言了,就极力的和这段电码撇清关系,
她有一些不耐烦,用枪敲着桌子,让我安静,突然之间,我发现,他手里的枪,有一些不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